第一千二百四十五章揣测到位“这……”闻言,那同伴顿时有些迟疑。他琢磨了一阵儿,感觉男人说的似乎有道理,面上的喜色逐渐散去,人也不由得担忧了起来。“也不知道上面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就那么怕华都世家的那群人吗?!”
说着,他的面上闪过了一抹愤愤之色。“说起来,全都是被孙家人害的,如果不是那个孙建,引来了那三个身份不明的修士。还让他们其中一个自爆,让我们高级世家损失了这么多人,我们又何惧于担心,区区一个华都世家!”
说着,他恨得咬了咬牙,“现在这个孙家还不安分,大晚上的闹腾,这样也说不出来这两个人的身份。”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又是什么人,该不会是他们孙家又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两个修士吧?”
“应该不能吧……”听到这话,男人的面上有些迟疑。孙家先前在这上面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总不可能还不长记性再给自己惹来麻烦。再者说了,他们先前路过的时候,看到孙家前面被毁成那个样子,显然就是那个两个人故意在打他们的脸。如果真是他们找来的,也不至于会如此吧。“这谁说的清楚。”
听到这话,那同伴顿时撇了一下嘴,面上的不满更深了。“算了算了,我也不查了,我看呀,我还是想办法去修炼一下吧,好歹能够提升一下自己的实力,真要打起来也能够自保。”
说完这话,他便毫不犹豫的朝着森林外走去。见此,那男人的面上闪过了一抹迟疑。他们是接了任务过来的,这会儿还没有调查完就要离开,万一出了事儿可怎么办?可是……不得不说,同伴说的话也确实让他有些心动。现在高级世家人心涣散,各家都只为自己考虑,上面的人也不管他们这些普通修士的死活。倘若他们现在在不为自己谋算一下,只怕出了什么事情,真的就自身难保了。想到这里,那男人面上的犹豫顿时也散得干干净净,当下也跟了上去。等到脚步声彻底散去之后,楚雄飞和吕一天才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浊气,互相对视了一眼。他们再次确认了周围没有其他人之后,楚雄飞才若有所思的开了口。“看样子,这高级世家可乱的不轻呀。”
他说的这个乱,当然并不是指高级世家的秩序。高级世家现在门户紧锁,戒备森严,我表面上可以说是一只苍蝇,都不一定要飞得过去。但实际上他们这群修士的心却全部都乱完了。赶在调查的时候私自离开,去偷偷修炼。这要是放在庄园当中,楚雄飞连想都不敢想。由此可见,这帮修士只怕已经失去了对高级世家的信任,只想着为自己谋取生路了。“既然这样的话,他们为什么不走?”
吕一天满脸疑惑地摸了摸下巴。人心都已经乱成这样了,还留在这里有什么用?不是给自己添堵吗?闻言,楚雄飞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就是你外行了吧?”
“我告诉你吧,他们这些人,越乱现在就越不会离开。”
“为什么?”
吕一天更加诧异了。见此,楚雄飞忍不住得意一笑,接着洋洋洒洒地分析。“你想想看,连我们都能看出来的事情,高级世家的那些嫡系难道看不出来吗?”
“正因为他们能看出来,所以他们才会管得那么严。”
“相信我,如果这个时候有一个修士胆敢离开高级世家,那么等待他的必然是整个高级世家的追杀。”
“高级世家这些人,绝对不允许在这个时候出现动摇军心的家伙。”
“我想啊,他们不试没有人离开,而是想离开的那些人,要不然已经的高级世家偷偷解决了,要不然这帮人也被高级世家下了什么禁令。”
“这样啊……”吕一天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不过这样的话也是于事无补吧。”
各自的心都已经乱成这样了,就算真用强力的手段压下去,到最后还势必会出问题。这个道理,这些高级世家的嫡系门不会不清楚。“所以嘛,他们才想办法把注意力引到我们身上。”
楚雄飞自信一笑,接着道:“你刚才没有听见吗?像高级世家派人去我们那儿找事儿,这种情况应该是机密中的机密,为什么一个普通的修士都会知道风声?”
话音落下,吕一天顿时一愣接着便迅速反应了过来。“你的意思是说,是有人特地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的,为的就是安他们的心?”
“没错。”
楚雄飞毫不犹豫的点下了头,“不过这种方法也是饮鸩止渴,解决不了大毛病,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后面应该还有后招。”
说到这里,他眯了一下眼睛,眸底闪过了一抹暗沉。“这就是我们来到这里真正的目的!”
到了这一地步,其实是谁勾结乔家已经不重要了。一旦那些人在华都世家出手,楚雄飞相信家主跟王宽一定有办法处理掉,顺便还能挖出来乔家的奸细。真正麻烦的是他们必须要摸清高级世家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同样的他们也要搞清楚,在这群人里面,这里哪一个是他们必须要铲除的。先前楚雄飞是觉得家主应该会将整个高级世家的人都处理了,然而经过前面这一连串的事情之后,他却隐约的猜测,或许并非如此。不说别的,就说牛鸿飞。连他都能够感觉得到,这家伙其实并不是什么恶人,甚至还有点憨,只不过是因为身处高级世家与他们的立场不同,现在他们才会对立。相信先前已经见过刘鸿飞的家主,也能够看出来。如果真要与高级世家开战的话,家主必然不可能真的灭掉他们所有人。而孙山……楚雄飞对她这个人的感官很奇怪,说他好也不算好,说他坏也不算坏,总之别别扭扭的让人摸不清楚头脑。这种感觉让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他先前见王宽一样,只想要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