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故意的!”
祁东严气不过:“她可以躲开的,故意让你看到,装得很!”
孙媛媛跟着点头:“她一个年轻人,躲拐杖还能躲不开吗?”
两人说得都是事实,没有参假。可是,在祁海洲听来,就是合伙一起欺负苗小亲。“真是太过份了!”
祁海洲真的动怒了:“欺负人到这种地步,难怪阿夜对你越来越失望,我也对你失望透顶了!”
一个老人,可以固执,可以封建,甚至说话难听,这些祁海洲都可以忍。但老人还得晚辈身体受伤,还一盆脏水泼来,这绝对不允许。祁家都要像老头那样不讲道理,那么谁还敢嫁到祁家来呢?祁东严都顾不上生气,只得跟自己的儿子解释:“我是动手了,可她先说难听的话。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是她先惹我的啊!怎么就怪到我一个人的头上了?”
“是的,我的错。”
苗小亲认错认的挺快。可在这个环节,并不是像在认错,而是委屈求全。听得祁海洲非常心疼,安慰着说:“是老人家不对,我带他向你道歉,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了。”
苗小亲微微摇头,小声说:“我没事的,海洲爸爸你检查一下老爷爷的手,看扔的时候有没有抽到筋。”
自己受伤没有哭诉,反倒是关心老人这边,祁海洲特别的感动,心里更加喜欢苗小亲这个未来儿媳了。“他在小会议室开会,我去给他送热茶了,”苗小亲对着祁海洲微微鞠躬道别,捂着额头离开了祁凉夜的办公室。一出门口,她就把手给放了下来。好痛啊!但是值了!从祁海洲的眼中和口中,都听出了对祁东严的排斥。只要有了排斥心里,以后再对付祁东严的时候,祁海洲不会暗地里护着了。“怎么能让她走呢?她又凭什么给阿夜倒水?接触商业机密了,卖给对家了怎么办?快把人叫回来,我还没跟她说清楚呢!”
祁东严推了孙媛媛一把,意思是让她去把苗小亲追回来,留下空间父子两能好好聊聊。孙媛媛像是网络掉线了,没有接收到祁东严意思,站在原地没动。开什么玩笑啊,这不是祁家,这是祁凉夜的地盘。真要是惹得祁凉夜了,还能安安稳稳离开这栋楼吗?祁海洲揉着发疼的鼻梁说:“爸爸,适可而止吧,你真要弄到阿夜不顾亲情了,你的下场会很难看。”
“阿夜他还对我顾亲情了吗?我今天去登记结婚,那边的人都不给我办理,这不都是阿夜的手笔吗?”
祁东严放下狠话:“他对我如此赶尽杀绝,那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了,他奶奶留下来的那些东西,就别想要了。”
本来只是疲累,听到祁东严的这一番话,祁海洲直接过渡到愤怒,手从鼻梁上拿下来指着祁东严:“我妈的东西,原来一直都是你藏着的?”
说漏嘴了,祁东严有点懊悔,筹码必须要用在关键的时候,说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