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喻的味道是没有的，只闻其声。方向是从祁凉夜所在的位置传来的，可想而知，就认定是他的“杰作”了。余馨跟唐漾姐妹两，石化在原地。“说正事吧。”

祁凉夜跟没事人似的。本来也不是他。真正尴尬的人，正在办公桌后双手捂脸呢。先反应过来的余馨，用胳膊碰了碰唐漾。当着祁凉夜的面，还是在“卟～”之后，唐漾跟大舌头似的，断断续续的把自己的猜想说了一遍。比在余馨家里说得更细致，连唐琪琪做试管婴儿找得医生是谁，都一一告知了。虽然这可能祁凉夜都已经掌握着的，可唐漾能说得这么细致，证明真的有认真调查唐琪琪，且完全正确！苗小亲默默地在脑海里把唐漾的样子又记了一遍，以后要是在别的场合碰见这个人，一定要小心为上。“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阿夜你且好好调查一下，不能让唐琪琪得逞了！”

余馨这时才恢复到平时跟祁凉夜相处时的样子。这回不用苗小亲再抓裤脚提醒，祁凉夜自己主动说：“我知道了。”

“那行，你忙着，我们先走了。”

余馨挽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祁凉夜看着的唐漾，拉出了办公室。看到祁凉夜就走不动路的综合症，很多女人都有。周秘书送她们下楼，余馨都没有说话。直到出了东严国际这栋楼，余馨才不得不开口劝：“世上男人多的是，没必要在祁凉夜这一棵树上吊死。如果这次的事情是真的，祁凉夜会记住你的这份人情，以后要是需要他的帮助，他不会袖手旁观。”

“表姐。”

唐漾没有再搞错身份，“我怎么感觉祁凉夜变得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就是感觉到，祁凉夜好像没以前那么冷冰冰的了，有点人味了。”

谁说不是呢！余馨在心中默默叹气。这全是苗小亲的功劳。以前的祁凉夜，就像一个机器人似的，没有感情，全是工作。“我以为我说那么多，他会叫我滚，没想到他听进去了。怎么回事呢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

唐漾满脸的疑惑。是爱情啊！余馨又在心中呐喊。知道却不能说出来，真的很考验人。办公室里，苗小亲从地上起来，她捂了一下自己红透了的耳根子，轻轻咳一声：“那行，你忙着，我们先走了。”

一字不差的，把余馨的话重复了一遍。“急什么。”

祁凉夜拉住了她。不仅她的脸和耳朵是红的，连她的手都暖和着。相比之下，他的手掌是冰凉的，冷的她一激灵。“你不是只有半个小时休息么，应该是到了的。”

苗小亲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没有用啊，抽不动啊。祁凉夜一用力，就把她的身体拉回来，整个人顺势坐在了他身上。其实亲密的事情又不是没做过，但是今天她，就是有点不自在。那个屁，实在是太毁人了。祁凉夜说：“不就是放屁么，你等我开完会，我放给你听，就彼此扯平了。”

苗小亲：“……”还有这说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