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跟我问起苏泽的事情。”

“我小时候问过？”

“成天都在问，那个天天跟踪你去学校的大叔是谁。”

苏瑾风无奈的说了一句。小舞愣住了，看着哥哥，有些懵了。哥哥的意思是说，小时和她和爸爸见过面吗？成天跟着她的大叔？懵了好一会儿：“爸爸……找过我们？”

“……他没有做好一个丈夫，自然也没有资格做父亲！！”

苏瑾风冷冷的回答着。当年白泽找到过他们母子三人，但是都被慕容素素拒之门外，而对于目睹一切的苏瑾风，压根就不会接受让母亲伤心的父亲。苏小舞努力的去想着哥哥说的话，脑子里似乎有模糊的记忆。“小舞，小舞，我带你去买糖好不好？”

有一个很奇怪的叔叔，总是在学校门口出现。“哥哥说，不可以和陌生人走。”

“小舞……我不是陌生人。”

“哥哥说，外面骗子很多。”

“小舞，你看，这个娃娃你喜欢吗？”

苏小舞记得不清楚，但似乎真有那样的记忆，如果不是哥哥提起的话，她压根就想不起来有这种事情，直到现在她的脑海里还模模糊糊的，她实在是记不清楚了。苏瑾风见她一边想，一边努力的摇头，起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要再多想了。这么多年来，你都没有父亲，现在，也不需要他。”

“哥……爸爸还活着吗？”

小舞却问着别的话。“……”苏瑾风不语，“哥，爸爸在哪里你知道吗？”

“不知道。”

苏瑾风不假思索的回答。“哥，你骗我。”

小舞凤眸一眯，哥哥的眼神已经把他出卖了，一定是知道的。就算是死了，哥哥也知道坟墓在哪里。苏瑾风看回了妹妹，实在是拿妹妹一点办法都没有！！休息室里，两人说了许久许久，离开医院的时候，夜色已经深了，伸手似乎感觉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落在掌心里，小舞望了望天空，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飘飘落下。紧接着，一件外套也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感觉到衣服带来的温暖。小舞这才收回了仰望的视线，扭头看向了身旁站着男人，唇角勾起了微笑：“西城也下雪了。”

龙夜天的手也缓缓搂在了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