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长老说道:“是的,我倒是也听说过,不过我自己没有经历过这些,这个提升起来还是非常危险的,气息跟了自己这么久,也不好根除吧,怎么回事,叶临君进行这一步的时候,有什么问题吗?”
第二个长老说道:“当然,我听说有很少一部分人选择把自身的气息和灵气分开,形成两种不同的气,这两种气可以同时使用,同时在晋升的时候危险性极大,大到难以想象的程度,所以是不是可以进行如此程度的晋升,我们还不清楚,我们也没有见过,只是听说过而已,其他我们就不太清楚了。”
“真的有这样的人吗?听着就问题很多,也是相当的难,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得事情,因为这是叶临君,在叶临君的身上,似乎没有什么事不能发生的,我们就姑且认为,叶临君达到了这种水平吧,然后,这种人到底有什么具体的不同吗?”
第一位长老说道。因为这种情况属实是极小的概率,这些长老一时半会儿也是不清楚。这种事情过于离谱了而已。第二个长老说道:“一旦这样的人出现了,那么就一定会领悟一种招数,这种招数我们尚不清楚其中的力量,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种招数是极为厉害,可能就是很直接的增加伤害,把自己的力量临时的暴涨上去,也不是没有可能性的,如果说是叶临君掌握了这样招数,那也就不难理解了,但是还是让人大为震惊的。”
横山说道:“他那个时候的力量似乎根本就不是和他同一个水平的,我就不信他没有使用任何的秘法和招数的。”
“所以你不是也去进攻叶临君了吗,不是他所想象中的你没有还手之力啊。”
第二个长老说道。横山再次说道:“的确,当时我不是低估了叶临君的实力吗,我分出一部分力量去同时攻击他,然后他也在攻击我,我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轻而易举的破了我的护盾,所以我的攻击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奏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的确是攻击到了叶临君,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我仍然能够感觉出来一丝淡淡的防御,那是防御法阵的力量,不过我在第九次进攻的时候,的确是把他的所有的防御法阵都破开了,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防御法阵。”
第二个长老说道:“你这是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既然是法阵,显然不是全部的法阵,他肯定是留了一手,把最厉害的防御法阵到了最后一招,也就是说,即使是在第九招即将死亡的进程中,他还是留了一手的,就是在赌你不会弄死他,这个人明显的是执行力很强的。”
横山说道:“原来是这样,他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了,进攻和防御都给想明白了,真是让我茅塞顿开啊,我就在刚刚也没有想到叶临君为什么最后还剩下一个防御大阵,原来即使是到了最后他也在迷惑我,我算是彻彻底底的服气了。”
第一个长老说道:“你是说在第九次的进攻中,叶临君使用的法阵进行的防御吗,他的法阵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起了什么作用。”
横山说道:“叶临君的法阵其实就是很多很多小小的法阵,威力也不行,那个实力也没有,但是就是多,而且他控制的相当的好,真是一个天才,足足十几种大阵,他竟然控制的有条不紊,而且每一种的大阵似乎都能过发挥出他的最强的实力,这种已经不是三心二意的地步了,是十几心十几意都能够集中在一起,没有这些的力量和意志力,这区区十几道防御法阵肯定不能够阻挡我的一次进攻的。”
第二个长老说道:“你使用了法器没有,他使用了法器没有?”
横山说道:“我使用了一次我最拿手的法器,他使用了大阵什么的,好像是没有使用法器。”
第二个长老说道:“那就对了,他只有一件能够拿得出手的法器,那就是他的扰流旗子。”
横山摇摇头说道:“扰流旗子,我没有听说过。”
第二个长老说道解释:“倒是没有关系,我们猜测他之前是经历了生死大战的,他的扰流旗子应该救过他一命,所以他当时没有任何法器可以使用。”
横山说道:“也就是说他当时还不是完全的状态,即使是当时,他使用出完全的状态,也能过有多重方法去和我周旋的。”
第一个长老说道:“对了他的扰流旗子到达了什么境界了,怎么稀里糊涂的叶临君就走了呢。”
第二个长老说道:“他的扰流旗子现在可是个宝贝了,现在也不叫扰流旗子了,因为千年玄铁的缘故吧,他的旗子,扰流旗子已经具备了火属性和冰属性两种属性,品阶也是直接越了两级,现在是冰火逍遥旗了,品阶似乎是天阶的极品装备。”
天阶极品,横山心里面泛起了酸水,原来人和人的差距是如此的巨大,因为自己和叶临君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简直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想起自己入学的时候,只是发了一件低阶的法器,地阶的法器对于当时的自己来说,简直是高人一等了,觉得自己无法无天了,但是现在看来,自己简直是太幼稚了,对方的法器足足比自己高出了四级,因为地阶的的法器在天阶的看来,根本不值一提,而天阶的从最低的角度去数的话,也分下级,中级,高级,极品,等等每一层的品阶都是不可逾越的高墙。因为如此,叶临君的宝器才显得弥足珍贵。叶临君的法器足可以让叶临君越级打怪一点问题都没有。所以自己起步就比叶临君低一个档次。这种法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因为只有是很多的大神长老,才可以使用它们自身庞大的灵气去催动法器升级,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