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都以为老子没有后手吗?你们今天死定了!”
洛晨平复气血之后大笑道,心想一定是梦出手了,她不可能见死不救。之前帮自己泡不灭金身,建造化灵境站费了那么多事,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呢?再说几个漉金与自己气运相连,自己完蛋了,他们必将受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关键时刻还得吃软饭呐,不过梦只有六七成的战力,对付开王境估计有点吃力。就在他说话间,已经有两名妖王朝着身影飞掠的方向追去,并眨眼不见了。“哼,小咂,你身边不是还有三位强者嘛,让他们一起出来吧,何必鬼鬼祟祟的呢?”
红鹰王冷哼道,已经从红玉那里基本了解到了情况,但杜江他们都用了遮蔽功法,所以红玉也看不出深浅。洛晨心里咯噔一下,还有三位?是谁?难道是老黑所言的夺舍者?齐天和小家伙们肯定不是,那么只有胖子他们了,可他们已经去了青城战场啊。“呵呵呵,何止三位?没有把握,我会自找晦气吗?这个你们可认识?”
洛晨笑着调出了鬼杖,想借老鬼的威势吓唬他们一下。“那是鬼杖吗?冥界四大冥主的本命鬼杖!怎么会在你手里?”
“难怪屠人战场那边有鬼兵在把守!”
“不对,他肯定不会使用鬼杖!”
“好,那是奇宝,我们夺了,再也不用怕冥界了!”
……妖王们虽然都脸色大变,但也都纷纷给出了自己的看法,能达到开王境,起码是几十万年的存在了,自然是见多识广。于此同时,洛晨已经用一缕神念探入到了鬼杖当中,想看看这鬼杖怎么操作,可里面黑乎乎的一片,而且好像有千百万个厉鬼在厉叫,被吓得赶紧退出。鬼这东西太恐怖,下次再也不收到身体里了。“都不要废话了!无论如何,大家一起上,先拿下这小子再说!”
红鹰王暴喝一声,同时气势斗增,双手捻诀,万剑血羽便铺天盖地而来,仿佛要禁锢这片空间,让人瑟瑟发抖。嘭!轰……洛晨不傻,知道这种灵决有禁锢的力量,之前就吃过红玉的亏,所以眼疾手快地抛出了鬼杖。瞬间撞碎了一大片血羽剑,同时从鬼杖的小骷髅里极速飙出几道冥气,极其强大,立刻与万剑血羽诀缠斗在了一起。这让洛晨很是高兴,鬼杖果然厉害,居然能抵挡开王境的灵决,而且还能自主作战。我艹,自己的修为太低,根本驭动不了那些超强法器,还不如让它们自主作战呢。明白这一点后,洛晨迅速地调出了梦的那把金刀,毫不犹豫的抛飞了出去,因为一只巨大的黑熊法象已经像自己扑来。嘭!金刀瞬间穿透黑熊法象的一条胳膊,并立即掉头开始对黑熊妖王大战。嗖……洛晨甩出天剑,直奔一条巨蟒法象斩去,果然那天剑把那巨蟒给爆了头。可是一位狮王已经咆哮着扑下,他没有捻出法象,直接用狮子吼神通。洛晨立马被振飞,但也随手一记滚雷诀。轰……八十一个点同时爆炸,形成了巨大的冲击波,景象是非常的骇然。但只是四重的滚雷诀,最多只能减缓狮王的速度,要形成威胁最少也要练到七八重。就在洛晨手中的牌几乎打完之际,又看见了惊异的一幕。只见三个甲面的士兵同时现身,都是手挺一杆银枪,直奔三个妖王逼去,并很快交上了手。乖乖!哪里来的三个士兵,看不见脸,也认不出功法,但好像比梦还厉害啊!没过几招,三个妖王已落下风,而士兵却很是从容,估计只使出了半力而已。“畜生,这三个女人什么来历?”
红玉忽然出现在坐在地上的洛晨身边,并皱眉喝问道。洛晨一抬眉疑惑道:“三个女人?你怎么知道是女人?你有透视眼吗?”
“大红鹰的眼睛本来就好,你不知道吗?还有她们的动作轻盈,必须是女子。”
“哦,原来如此,我不知道她们是谁,不过能帮我是好事啊,呵呵呵。”
“呸!看她们的功法不是出自六界,不是来自圣城,就是外域,她们这是要截胡,也想掳你!”
嗖……一杆银枪突然极速飞向了红玉,作为封帝境的圣女,自然能听见红玉的话,这是要泄露天机,所以要杀了灭口!洛晨一直在盯着战场看,反应自然要快些,本能地用身体挡在了红玉面前。啊……洛晨大叫一声,右肩膀被穿透,并钉在地上,溅起一大片血花,红玉则被他一把拨了过去。红玉瞬间傻了,畜生可是金刚不灭体,居然被穿透了!那士兵太恐怖了,如果不是畜生,自己一定会被爆头,而且是神魂俱灭!刘夫人也傻了,这个洛晨真是……自己的任务是保护他,没想到亲手把他钉了!唏嘘的同时,赶紧手一招收回了银枪,然后愤怒地气势陡增,一枪便穿透了狮王的本体!两位婢女同样是不可思议,纷纷使出最强战力,没几下便解决了对手。天剑、鬼杖和金刀都有灵性,一见洛晨趴在地上奄奄一息,也是发狂了。嘭……轰……啊……天剑将蟒王的本体干出了一个大血洞;鬼杖则击碎了万剑血羽诀,把红鹰王打的吐血不止!金刀之前让位给了士兵,与在疗伤的猿王战斗,也发狂地把猿王再次重创。三位士兵见此处威胁已经解除,赶紧破空而走,因为天剑、鬼杖和金刀已经调转峰口,向她们发动了攻击。“都回来吧,她不是故意的,应该不是敌人。”
洛晨艰难地翻过身来,一手捂着伤口喝道,天剑等这才放弃追击。“阿晨,那三个士兵到底是谁?起码封帝境的存在!你的不灭体受伤,很难愈合,之后还会留下命门隐患,说重点就是道途毁了,你懂不懂?”
蓝心从天剑里出来,跳脚急道,淡定的她从未如此过,也是让洛晨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怪不得之前比这更严重的伤,也未如此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