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如龙和蒋如虎这两个有为青年,都有不错的职业,蒋如龙从事秘密工作,办了一份秘密的报纸,可以说是报纸的总编辑,只是这份报纸是秘密发行的,由于鬼子的检查不可能公开发行,只能秘密发行。他现在正为印刷机努力,有了机械化电气化的印刷机,他的报纸发行量就会上来,但是他的风险也越来越大,因为他的秘密报纸还要发行,只要发行就要有人看,这人就分三六九等,特别是一些坏蛋,如果这些报纸让这些坏蛋看见,一定没有好。蒋如虎是个医生,他对待病人非常有一套,他先安慰病人,然后才给病人打针,打针完后还问人疼不疼,孙大妈开始还害怕,后来打完针一点没感觉疼,她非常高兴。她把袖子拉下,然后她讲,谢谢你,蒋医生。蒋医生不以为然,他马上站了起来,收拾桌子上的注射器,装进一个小铁盒里,孙大妈盖上被继续休息,这时候门一开,孙大娘的女儿孙东方,她走了进来。她走进来问,好了吗?蒋医生一边收拾一边回答,已经完事了。收拾完了以后,他转身对孙大妈讲,再见。孙大妈回答,再见。蒋医生关上门从屋里走了出来,孙东方还拿着那个大包,她把那个乱七八糟的大包给收拾好了。她对蒋医生讲,这回包我给你收拾好了,你一定要注意把重要的东西放在里面,不要检查,这样你会安全一些。小伙子高兴的看着姑娘,姑娘也兴奋的看着小伙子,小伙子背上兜子讲,赶走鬼子。姑娘回答,自由光复。看来他们也是同志,都是反对鬼子的同志,蒋如虎背着他的大包走了。蒋如彪两个兄弟没有吃喝玩乐的想法,他们都在为祖国工作,为祖国的光复工作。但这时候想光复还是有点儿遥远,可以说没到时候,东洋人在这里建矿山、建铁路、建钢厂等等,大搞土木建设,看来他们是想长久驻扎在这里,并没有被赶走,只有时候到了才能把他们赶走,晚一分钟早一分钟都不行。蒋如虎背着大包走了出去,在外面他碰见了蒋如龙,蒋如龙看见他非常高兴,他拍着他的肩膀讲,真是凑巧,我还想找你,没想到在这里找到你,你去行善大叔那里,把他的马车借出来,我们现在需要一辆马车,晚上我们有行动,这件事一定要保密,不让别人知道。蒋如虎点点头回答,是,保密工作一定做好,我们都是秘密工作者,当然一定保守秘密。两个人非常高兴,他们又握了握手,这才相互告别。然后他弟弟向前走去,他哥哥对他很放心,因为他做事非常仔细,一般的工作都能完成,蒋如虎从大包里拿了一份报纸,他走到一个大门旁边,他把一份报纸从门缝里塞了进去,看来他还有另一个秘密工作,那就是秘密的发行报纸,只不过这些报纸都不是盈利的,都是不盈利的宣传品,也就像小广告一样,所以他发行这种小广告,也是秘密进行。而真正写报纸的人并不发行报纸,写报纸的是蒋如龙,他没有背大包,背大包的是他弟弟蒋如虎,他在门口发报纸,而且非常小心,小心翼翼地把报纸塞进门缝,把报纸塞进去以后,然后他又大步流星的向前面走去,他看见旁边有一个大门,这里还没有人,他把一份报纸塞了进去,看来他们的报纸是免费送出去的,街上的报纸是用钱买的,但是他们的报纸非常危险,上面写着抗战自由光复,这些字迹在那个时候都是不允许出现的,如果出现了就违反了当时的法律,所以在秘密免费发行。他把一份报纸塞在一个门缝下,这时候已经走在大街上,大街上的行人很多,他把一些小传单广告拿了出来,放在了一个花盆下,一共是三个花盆,他一个花盆下面放一张传单,然后继续向前走去,一个牧师从他前面走了过去,他快速的离开了这里,他来到一辆小轿车旁边,他准备把一份报纸放在小轿车里,结果一条小狗在里面出来叫,一阵汪汪的叫,这个小狗待在汽车里还挺有意思,它看见一个陌生人往里扔报纸,它马上斜着身子跑了过来,而且斜着眼睛看着他,然后一阵汪汪的叫唤,把蒋如虎吓了一跳,蒋如虎放下报纸就走了。蒋做金和他一个叫行善的朋友,他们两个在一起喝酒,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聊到高兴的时候,他们还哈哈大笑。两个人一边喝酒吃肉,一边讲着话。蒋做金喝了一口酒讲,想当年张大帅就是一个兽医,因为会给马治病,认识不少土匪,后来他就跟土匪混在一起,成了名副其实的土匪,但是他没投靠那些大小土匪,他是单干户,干起了保险队,他是干保险队起家的,以后他又招安投靠了官府,官府让他剿匪,他跟宋江差不了多少,都是招安以后被派去剿匪,只是他比宋江的命好,宋江剿匪成功以后,朝廷就赐给他毒酒,把他毒死了,可是张大帅在剿匪的过程中,突然传来清官府倒台的消息,原来南方革命党人发动武装起义,把清官府推翻了,张大帅浑水摸鱼,最后终于当上大帅,谢天谢地可不容易,毕竟他没有走宋江的老路,被朝廷的毒酒毒死,他凭借自己的武力,夺取权利当上的东北王,达到了他人生的巅峰,如果他能在巅峰时多待几年,他还算幸运,可是他偏偏好战,古人云,国家虽大,好战必亡,这句话果然灵验,我当时出主意对他讲,大帅,我们关起门来搞建设,不要管关内的事,可是他偏偏不听,打了一次直奉大战,又打一次直奉大战,虽然第二次直奉大战,他赢了,但是他危机重重,郭鬼子突然反奉,打得大帅措手不及,如果没有东洋军队的帮忙,估计大帅早就完蛋了,大帅听不得不同意见,继续发动战争,结果被北伐军打的大败,退回关内时,又在皇姑屯被东洋人暗害,然后又是九一八,我辞职以后就在家乡打鱼,我是不赞成打内战的,我只愿意打外战,现在东洋人打过来了,这些侵略者能不打吗?可惜我老了,手下也没有了军队,现在我就有三个儿子,我对大儿子很不放心,他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还没有赚钱的本事,不如他两个兄弟,我就是不放心他。对面的老头叫行善,劝他讲,不要管他那么多了,儿子们自有儿子们的道路,他们有选择走自己道路的权利,我们这些老前辈只能给他们建议,不能代替他们走路,你说是不是?他的这个老伙伴儿还在劝他,说他有些事不能管也管不了,他只能给一些建议,至于儿子们听不听,那就没办法了,这个老伙伴儿这么一讲,蒋做金一听有理。他回答,是啊,当年大帅连父亲都没有,什么事儿都要自己拿主意,现在他们年纪大了,也到了自己拿主意的年龄,有些事我们这些老头子就不要管了,其实我们也管不了,人家也不听我们的。蒋做金讲,现在我最痛恨的是东洋鬼子,如果他们没有来,我们大帅还是大帅,东北还是大帅说了算,可是他们来了以后,东北成了他们的天下,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做,真是可恨,当年大帅活着的时候,他们不敢乱来,可是大帅死了以后,他们居然发动九一八,对我们东北同胞他们也不客气,简直砍瓜切菜一样。老头行善讲,我经常给监狱里送饭,我现在发现监狱里面已经挤满了犯人。蒋做金抽着烟想着心事,不知道他想什么心事?请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