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张脸。”

大姐姐说着把一副橡胶加绒手套递给钱小可。“谢谢姐姐。”

“不用和姐姐客气，要客气也是我们跟你客气。谢谢你刚才帮我们出气。”

“郭果那小子平时就爱欺负我们。你这一招无中生有，真的太解气了。”

几个女生聊着天，水果已经洗完了。钱小可包着最小的一盆走在前面。边走，姐姐们边说郭果在公司里干的坏事。“小可！”

“钱医生！”

树林小路传来男同志们的呼喊，钱小可抱着果盘一愣。“什么情况？”

听到小可的声音，一个卷毛男跑了过来。身穿灰色登山装。“我们几个男生去捉野兔，郭果不小心被蛇咬了。我们几个看见蛇，提醒他危险，他以为我们在开玩笑没有相信，还往有蛇的草丛走……”男生边描述案发细节，边拿出手机给钱小可看蛇的图片。是一条草蛇，这种蛇毒性不大。一般情况下不会要人命。处理干净伤口，用些中草药就能解毒。钱小可抱着水果盆，跟着男人快速回到基地。气焰嚣张的郭果此刻早已没了脾气，他躺在餐垫上，脸蛋烧的通红，编起来的裤腿肿成香肠装。伤口已经开始化脓。看着很是吓人。“沈先生呢？”

“这里信号不好，沈总他驱车找人去了。”

“哦……”“钱医生。我还有救吗？”

郭果握住了钱小可的手，因为害怕，他的手心此刻全是汗水。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被开玩笑，就会遭遇真的毒舌。“不是致命毒蛇，这山上应该有可以解毒的草药，我先拿酒精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处理完，我再去挖药。”

“钱医生没有血清也能救？”

几个同志好奇的问道。“能，不难救。”

钱小可起身，来到自己的帐篷内，拿出药箱。先用银针在郭果的小腿处扎了一圈，逼出毒血。接着，酒精粘棉花，擦拭被蛇咬伤的小腿。棉花轻轻触碰伤口，痛的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啊——”“疼疼疼……医生……别擦了……”钱小可没有理会郭果的哀嚎，将干了的棉花团，仍在垃圾袋里，又沾湿一块。棉花还没有碰到大腿，郭果就在叫。“你是一个男人，能不能别这么怂。”

“怕死还是更怕疼？”

“钱医生你不是说这毒蛇毒性不厉害吗？”

钱小可一脑袋黑线。“是不厉害……但是伤口不处理好，有截肢的风险。你确定还要继续怂吗？”

听到钱小可的话，郭果不敢乱动腿，紧要牙关，乖巧的配合钱小可的工作。棉签团一圈圈擦掉伤口的浓血。钱小可看差不多了，手轻轻摁压了一下腿。只剩下一小块肿块了。问题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