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学习学到绝望。抬头看向名贵的书包。“这样的成绩，怎么配得上那么好的书包啊……”“沈叔叔，我后悔了，后悔了。后悔三年前放弃学业。如果三年前不放弃，或许我能更得上时代的节奏。”

“现在的高中入学考试题太难了。”

“努力学了还是学不懂。”

钱小可绝望的落下来眼泪，一次次在为自己过去的胆小，怯懦道歉。她并没有拨通沈赦的电话说这些话，而是对着沈赦送给的书包自言自语。隔着木门，听到小徒弟的声音。钱老爷子很心疼，敲木门的手猛然停住。等了一会哭声变小后，这才扣手敲门。听到声音的钱小可忙擦掉眼泪，假装学的很顺利的样子，笑着打开门。“师父……我今天又学会好多新的知识。您老就等着我考上大学，就让您享清福。”

“好，好好，我等你上名校，等你让我享清福。”

“喝完牛奶早点休息吧，熬夜太久了，大脑记忆力会变差。”

“谢谢师父关心。”

钱小可接过热牛奶，乖巧的一笑。知道小徒弟是在假笑，钱老爷子也没有办法说些安慰的话。钱小可现在学的东西，钱老爷子根本看不懂帮不上忙。送完牛奶，钱老爷子，回了房间，拿出压箱底的钱，开始数数。数了一万块钱，反正床上。拿出泛黄的电话本，给老朋友们打电话想给钱小可请个老师辅导。问一圈老朋友，终于问道一个合适的人选。江小凡，A大再度中医系大一学生。去年刚以满分的成绩考入A大。中医系。“您好，江小凡同学。”

正在咖啡厅看论文的江小凡接通陌生号码。听到手机里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让他一愣。平日里打进来的陌生号码，多数是女性，而且一半都是想要告白他的学姐。当听到老人的声音，江小凡第一反应是遇到了老师。“您是？”

“我是钱龙，上个月在你们学校做个演讲。”

“钱老师好，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钱龙，做个名字江小凡听不少中医前辈提起过。是中医圈的三大泰斗之首。此人医术高超，却异常低调。在穷人街开了个医馆。并没有去大医院发展。哪怕小医馆差一点倒闭，钱龙也没有被大医院招收走，依旧坚守在贫民窟为百姓治病。“我有徒弟，要参加高考，想考A大，我想聘请你给她补课，课时费，一个小时一百。江小凡同学你能帮帮老师吗？可以的话，我可以传你几个古方作为额外的报答。”

能上得起A大的学生，一般人不会差钱，能勾起这些人兴趣的只有药方，医术。钱老爷子给钱，只是不想全部的本事传给一个外人。医术可以救人，也可以害人。不是本门弟子，不能学所有绝学。听到古方，原本想要拒绝的江小凡，眼眸顿时亮了起来。拒绝的话在口中转了个弯变成了同意。“钱老师都倾囊相授了，我怎么好意思再收钱呢？”

江小凡不是不爱钱，而是因为爱钱才知道什么东西是有市无价。少几千一万块钱的收入，多换了个药方比什么都值。“亲兄弟明算账，这种事不是客气，是规矩。江小凡你放心，老师钱一分一毫都不会少你。”

钱老爷子自然知道毛头小子在打什么如意算盘。钱和手艺，他还有糊涂到分不清楚价值的年纪。老爷子执意要给钱。江小凡只好放下贪心。“那学生都听老师的安排。”

有了钱龙给的药方，他还要看什么野鸡论文啊？江小凡勾唇一笑，关了电脑。离开咖啡厅，开了间宾馆倒头就睡。一觉睡到闹钟响起，按照钱老爷子给的地址来到了仁保堂。早上九点，破旧的小医馆，却坐满了病人。大人抱着吃坏肚子的小孩子，边哄边排队。江小凡一走进来，不少目光都看向他。有两个镶金牙的大娘走了过来。拉住江小凡问他个人信息，想给他介绍女朋友。江小凡被大妈的热情吓得红了脸。江小凡也是医学世家之子，江家第五十七代嫡传弟子。江的医馆虽然历史悠久，只给达官贵人看病。到了现在，只给有钱人看病。家族擅长治疗富贵病，例如高血压，心脏病，冠心病。而穷人的病，他们并不是很擅长。就在江小凡不知所措时，钱老爷子走了出来。赶走了大娘。“人家孩子才十八岁还没有到结婚的法定年龄，你们几个老太婆就别吓唬小孩子了。”

“谢谢钱老师解围。”

“真的想谢谢我，等等就认真叫我徒弟。”

钱老爷子直接拿出三百块钱递给江小凡。“这是今天的工资，你先收下，我去喊徒弟起床。”

“好。”

钱老爷子来到二楼，敲了敲房门。钱小可忙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昨天躺在床上，想着物理题，一晚上钱小可都没有睡好。一开门，钱老爷子就看到了钱小可浓浓的黑眼圈。“晚上不是让你早点睡觉，你怎么又不听话？”

少女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师父对不起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小心学忘了时间。”

“行行行，你可爱你说什么都有理。既然起来了就洗漱，吃饭。我给你请了个家教。等会吃完饭，有他教你，可以学的轻松一点。”

“谢谢师父，家教的钱，我等会给你。”

“死丫头你这是什么话？你是我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养不教父之过。我教育你本就是我的责任，这钱你不许给，敢给我就不认你这个徒弟。”

“是是是，徒儿记住了。”

钱小可只得乖乖点头，麻溜的回到房间，换了一套淡蓝色的加快裙套装。钱老爷子本想邀请江小凡一起吃饭，江小凡说吃过了，就没有强求，他想看针灸，钱老爷子也没有避讳。在医馆治疗常见病用的针灸都比较常见，没什么好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