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知道。徐宁同徐老太太说了一声,亲自去迎。她才出了岁寒斋,婆子就领着宁国公和薛氏来了。“宁丫头!”
薛氏见了她就急急两步上前来,握住了她的手,担忧地问道,“怎么样了?”
徐宁道:“那大夫问了些情况,并未下定论,只说要晚些给行止把了脉才行。我派人给宫里送了消息去,叮嘱他今日早些下朝。”
宁国公点点头,又让薛氏陪着徐宁:“我进去与他聊聊。”
徐宁不想再回去,又请了薛氏到秋暝山居去。两人才坐下没一会儿,宁国公就打发了人来,叫薛氏先安心等着,他还得在岁寒斋陪一陪那华大夫。*徐宁把消息递进宫,裴衍就知是为了什么——前一日她就跟他提过了华家要来人的事了。虽说他并不觉得华家能解谢之意下的毒,但见那么多人为他担忧,尤其是徐宁,这些日子明显是有些强颜欢笑的。裴衍不想徐宁为了他的事伤心难过,做什么都依她。一等下衙,就将处理了一半的政务一丢,急急忙忙回了徐家去。王尚书正好来送吏部的折子,还没进门就见他一道风似的卷了出来,好似屁股后头着火似的把自己卷出了宫去。王尚书问里头办公的人:“太师大人这样着急,莫不是家中着火了?”
里头有人道:“不知道。午前他夫人派了人送消息来,叫他早些回去。”
王尚书道:“哎呀,那莫不是太师夫人要生了?那我得回去备礼,准备吃满月酒了。”
*裴衍回了家,换过衣裳,吃罢了饭,徐老太太就带着华大夫来了。秋暝山居里挤了不少人,徐老太太、宁国公、薛氏、沈氏、徐停、徐珠,长随、玄冬、霜降也在,饶是陈伯礼和徐琅也回来了。小小的一间屋,人挤人的,险些坐不下了。这么多人盯着,裴衍和华大夫谁也不自在。华大夫又把人撵了出去,只留了宁国公夫妇和徐老太太在屋里看着。薛氏侧目看了看,奇怪地“咦”了一声:“宁丫头呢?”
裴衍视线一扫,果然没瞧见徐宁,薛氏道:“莫不是方才被误赶出去了?”
她说着,见华大夫仍在给裴衍号脉,又轻手轻脚地去开了门,将院中一扫,低声道:“宁丫头不在?”
院中候着的人互相一看,皆没瞧见徐宁。竟是谁也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