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豪门,亦是花国为数不多的世界五百强老牌企业,家中产业之多,涉猎之广,难以估量。“哦?严总和允少爷也在?二位能否回避一下?我和这个丫头有些私事。”
严氏和涂氏既是世交又有许多生意上的往来。涂氏前几年势头极猛,发展的势头碾压了许多老牌企业,而这一切都得益于面前这位涂董事长——曾经令商界闻风丧胆的拼命女郎王兰桦!病房里,只剩下三个女人,只听那老妪声音颤抖地道:“越丫头!我是你外婆!”
越南暮小鹿般的泪眼充满着惊异,不是吧?!这个贵族是她外婆?越南暮看了眼涂北艳,眼神中带着询问。可涂北艳的脸上无半分喜悦之情,反而充满了疏离和尴尬。涂北艳叹了口气道:“你的新闻上了热搜,崔筱眠的粉丝人肉了你,去家里找你麻烦,我不敢出门,她们见你不在家,没多久就走了。”
“后来,又来了一群记者,说是采访我,也不顾我的反对,把我塞到采访车里,就把我带到了这……”“过来我才知道你受伤,进了医院,外面记者围着我发问,可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在门外一直喊你的名字,生怕你出事!”
“小暮……妈对不住你!”
越南暮轻轻擦去涂北艳的眼泪:“对不住我的,是那些记者和网友,还有纵人行凶的崔筱眠。”
越南暮打趣道:“你这不是把别人的坟,拖自己家来哭吗。”
王兰桦揉了揉盈满泪水的眼眶,不怒自威道:“要不是那些网友将你妈的遗照发到网上,我也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遗照?!越南暮默默记下了这句话,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待她一朝得势,所有欺她、辱她的人,都得千百倍的偿还。越南暮初到异世,又刚刚经受亡国之痛,经历生死,原本她只想能够安稳度日。但现在,她急切地想要名气,这样她也能够站出来说话,网络上也有人帮她说话,而不是一边倒地被骂,连家人都被牵连。王兰桦没看出越南暮地心思,又道:“越丫头,是涂氏表小姐,小艳,是涂氏大小姐,涂家怎容得那些网友嚼舌根?!”
“就算越丫头真打了那个什么女一号,也怪她自己技不如人!赔点钱打发了就是!”
王兰桦越说越怒,拨通了电话:“刘叔,十分钟内,我要看到热搜大换血!”
电话那头的刘叔似乎没懂,道:“董事长是要撤热搜?”
王兰桦冷笑一声,道:“当然要撤,但新的热搜也不能少,把那个女一号的黑料全部曝出去,我要让她从娱乐圈消失!”
越南暮一惊,好一个护短又霸气婆婆!对待敌人,就得心狠手辣,斩草除根!对胃口!不过……“热搜不能撤!”
王兰桦眉头一皱,打量着越南暮,难道越丫头想靠着黑热搜,博取热度?“她既然冤枉我,怎么能就此揭过?”
王兰桦一笑,原来是个记仇的小丫头:“那你说,应该如何?”
“继续黑我,越夸张越好,等时机成熟,再立马抛出崔筱眠的黑料,接着再抛出澄清的证据,毕竟没人不喜欢反转,好人变成最大的恶人,我相信没有什么比这更吸引眼球了。”
“用最大地噱头,赢取最多地关注,到时候,既证了清白,又惩了恶人,这才叫快哉!”
越南暮自小在深宫中长大,这点宫斗的伎俩,她早就熟烂于心。王兰桦一喜,没想到小丫头竟有些公关手段。她哈哈一笑,道:“你个聪明的小丫头,说话还文邹邹的。”
“就按你说的办!”
王兰桦大手一挥,又给刘叔去了一通电话。王兰桦抓着越南暮的嫩手,越看越欢喜,眼睛都挤成了一条缝。越南暮看了眼一旁全程黑脸的母妃,有些尴尬地抽回了手,王兰桦此时也注意到了涂北艳的异样。王兰桦满脸愧疚地对着涂北艳道:“小艳……当年,是妈不好,这么多年了,我不求你原谅,但亲人哪有隔代仇?虽说越丫头是你后来领养的姑娘,但妈一见如故,是真心喜欢……”越南暮一惊,什么?!我是母妃领养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