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允星河心事重重地下了车,临走嘱咐越南暮早些休息。可是……如果越南暮真的是时代的风,怎么能这么倒霉?允星河无比烦躁,他交好越南暮,就是为了追寻世纪秘辛。他的塔罗启蒙老师,是国外塔罗届的数一数二的大佬。允星河自十八岁,便跟在老师身边学习塔罗占星术,对世纪秘辛一说早有耳闻。只要坐上时代的东风,猪都能上天。允星河就想当这个上天的猪。毕竟,真的不想努力了啊啊啊!次日,医院。今天是越南暮打吊针的日子。还好之前一次性付清了医药费,不然自己连看病的钱都没有。五千块打一次啊!越南暮从吊针室出来,便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嘶?严泽野?他来医院干什么?”
越南暮丢了工作,时间多得是,她不急不徐地跟上了严泽野。“绝了,堂堂大总裁一个人来医院看病?”
不会是……那个那个不好吧?只见严泽野走进了中医门诊部,越南暮嘴角一勾,猜了个大概。不久,严泽野面色凝重地走了出来。“咳咳!”
越南暮脸色略显得意:“不是不信自己中毒了吗?”
严泽野一惊,好熟悉的声音,不过……“小姐,您哪位啊?”
越南暮眼珠都要瞪出来了:“喂!谁还知道你中毒的事啊?!”
严泽野有些不可置信,狐疑中带着惊诧:“越南暮!?”
面前的女子虽说算不上绝色,但胜在清纯。脸上有些无伤大雅的痘印,身材适中,看起来很是健康。怎么看,都不可能是那个,又丑又肥的越南暮啊!“怎么,医生怎么说?”
越南暮凑了上去,一股凛冽的衣料香,盈满鼻腔。嗯……他还挺好闻。越南暮又吸了两下鼻子,严泽野脸色淡淡,用报告书将越南暮戳开。“中毒。”
简单两个字,印证了越南暮的医术。“啧,看来豪门也不好混啊,堂堂严氏总裁,竟被人偷偷下了毒……”严泽野眸光一敛,语气竟破天荒的客气:“聊聊?”
“走吧。”
越南暮秀眉一挑,率先向医院外走去。轿车内,越南暮率先打破沉默:“你那个助理呢?你来看病,他怎么没和你一起。”
严泽野又恢复了先前冷淡的模样:“你现在麻烦缠身,还有心情关心我?”
说完,严泽野一愣,他心里想的明明是看在越南暮提醒她中毒的份上,问一下越南暮需不需要帮忙。怎么一开口……倒像是在挖苦……?越南暮轻轻一笑:“确实,所以……这也是我想和你聊聊的原因。”
?严泽野疑惑地瞟了眼副驾驶上的越南暮:“你想,让我帮忙?”
“我觉得,崔筱眠的死不正常。”
“但是,警方调查速度太慢了,我想去现场看看。”
严泽野呼吸一滞,语气淡淡:“你是第一嫌疑人,谁敢让你去现场?”
“所以。”
“我想托你,替我去看看。”
严泽野将车停在一处私人餐厅的门口,打着方向盘道:“你的允星河呢?”
啊?越南暮古怪地看了一眼严泽野,这个人,说话怎么那么酸呢……?我的允星河?他不会……是吃醋吧?!我靠!断袖之癖啊!!越南暮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你准备在车里入定吗?下车。”
越南暮灿灿一笑,待走到包厢里,越南暮实在忍不住地问道:“你……对允星河,是不是……有点不一样的感情?”
严泽野斟了一杯茶,徐徐道:“你还挺有眼力见,我和他……”“好了!别说,我都懂!”
越南暮一幅看破不说破的样子。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可不能成为严泽野感情的绊脚石啊!“你到底为什么不找允星河帮忙?”
越南暮沉吟道:“他是歌神,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找他帮忙,岂不是告诉敌人自己的行动计划吗……”严泽野捏了捏水杯,语气听不出喜怒:“我就不备受关注了?”
“当然啊!你一个公司总裁,虽说长得很帅,但是真正见过你的又不多,谁知道你是谁啊。”
虽然这个女人说得是事实,可是为什么好气!我不如允星河?哼!我怎么会不如一个,放弃大好前途,甘心去当戏子的人?“帮你,可以。”
“不过,我有条件。”
越南暮猛地点头:“你放心,你要是和我打听允星河,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严泽野深邃的黑眸,蒙上一丝不解。我打听允星河干嘛?“我是让你,定期帮我把脉。”
哦?越南暮听出了不对劲。“你身边的人,不会被渗透了吧?”
严泽野眸子一深,虽然很不想相信,在他统治下走向鼎盛的严氏,居然有人背叛自己。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云海市,严氏控股的医院,自己的健康管理医生,说自己没病……严泽野捏了捏手上公立医院的报告。如果不是机缘巧合被越南暮发现,自己又留了一个心眼。估计不用几年,自己就会死于慢性毒素。“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越南暮。”
严泽野深邃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越南暮,有着将人拉入深渊、堪破一切的魔力。“那么……”越南暮嫣然一笑:“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