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元梦清觉得,陆酩没有武功会很麻烦,也会很危险,虽然虚珩可以保护他,但是若是自己也在他的身边,他定会叫虚珩先保护她。所以,元梦清才会想要帮助陆酩恢复武功,而元梦清之前为他把过脉,发现他的五经六脉只是被堵住了,若是能够疏通的话,他的武功应该可以恢复。来到太医院后,元梦清找到了孙九,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孙九,而他得知这个事情之后,说道:“我听说过一个办法可以,那就是针灸,若是针灸之术练得出神入化,那应该可以帮助陛下。”
当元梦清听到这个话的时候,她眼前一亮,当即就决定要利用针灸之术帮助陆酩恢复,但是这个办法也十分的危险,若是下错了针,那有可能会导致陆酩因此瘫痪。所以元梦清自然是不敢贸然帮陆酩针灸的,她必须将这个针灸之术练得出神入化,才敢帮助去陆酩施针。孙九知道元梦清救夫心切,自然也是愿意帮助她的,于是他将元梦清带到了自己的密室当中,将收藏的所有针灸之术的书籍送给了元梦清。这些书籍可是孙九去往各地收集到的针灸之术,这些书籍多到一只手都拿不完,而且绝大部分的书,孙九都没有看完。孙九虽然医术也十分的了得,但是在对于针灸之术上,他却十分的薄弱,有很多都是他看不懂的。收到这些书籍的元梦清十分的高兴,连连向孙九道谢,这才带着书离开太医院。而李朱朱也是在这个时候来到了太医院当中。其实那天,李朱朱说的话也并不全都是假的,她的确是对皇宫中的太医院很感兴趣。只不过说,李朱朱大部分还是因为陆酩而来罢了。来到太医院中的李朱朱便看到了元梦清和孙九开心交谈的画面,并且还看到,元梦清在离开的时候,怀中抱着许多的书籍。而在元梦清离开之后,李朱朱便也进入到了太医院里,四处看了看,而大家都知道李朱朱是陆酩从宫外带回来的,对她自然也有几分敬意。李朱朱来到了一名太医的面前,无意的问道:“这位太医,可否能告诉我,在太医院中,医术最为了得的人是谁呀?我想和他讨教一些问题。”
那太医指了指刚走回太医院中的孙九,李朱朱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了孙九,不禁有些诧异,原来跟元梦清有说有笑的中年男子,就是医术最为厉害的孙九。李朱朱刚想走过去的时候,身边的太医却拦住了她,说道:“姑娘,你还是别去找孙太医吧,他脾气不好,性情阴晴难定的,一般人他都不待见。”
闻言,李朱朱蹙眉说道:“可是我刚才瞧见这孙太医不是和元姑娘有说有笑吗?而且似乎给她送了书,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样。”
太医说道:“孙太医也只对这未来的皇后呀客客气气,倒也不是因为她的身份,是因为元姑娘医术很厉害,孙太医才如此的钦佩她。”
‘未来皇后’这四个字让李朱朱挑眉,问道:“为何说元姑娘是未来皇后?”
太医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摇摇头,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总之姑娘您还是莫要去找孙太医了,定会吃闭门羹的。”
李朱朱闻言后紧抿着唇,不信邪的她还是去找了孙九,而孙九在看到李朱朱的脸时,上下打量一番后便下了逐客令。李朱朱惊讶的看着孙九,是真的没想到他这么直接的赶走她。于是李朱朱问道:“孙太医,我也会医术,可是你为什么不待见我?难道是因为我不是陛下的嫔妃吗?”
李朱朱脑海之中一直盘旋着‘未来皇后’这四个字,心中便也认定孙九就是趋炎附势的人。而孙九自然是听出,脸色顿时黑如煤炭,他一点也不客气的说道:“老夫只不过不喜欢像你这样心思不存的人罢了!”
话音落下以后,孙九便猛的关上了房门,直接将李朱朱留在了门外。李朱朱听到那话,脸色顿时变化多端,脸色青了白,白了又青,能看得出来,她被孙九的话呛得很生气。最后李朱朱也只是冷哼了一声,便也离开了太医院。这边的元梦清刚回到寝宫中放下书籍,便得知沈之卿前来求见,元梦清不禁疑惑,但还是见了他。不管怎么说,沈之卿对她是有救命之恩的。沈之卿走进大殿里,便看到了坐在榻上的元梦清,而元梦清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就率先发问:“不知沈大人找我有何事?”
沈之卿脸上露出难以言说的神情,见状,元梦清又说了一句:“沈大人但说无妨。”
闻言,神之手沈之卿咬了咬牙,说道:“元姑娘,我本是不想麻烦你的……但是我已经请了不少名医去给父亲看病,都没办法救我父亲……我知道元姑娘医术了得,可否请姑娘救救我父亲?”
元梦清问道:“令尊是得了何病?”
沈之卿回道:“家父的病,那些大夫也说不清楚,不然我也不会前来麻烦姑娘。”
元梦清听后,也没有拒绝,答应了下来,若是救了沈之卿的父亲,也算是偿还了他对自己的救命之恩。而沈之卿见元梦清答应,十分的开心,当即就带着元梦清前往了沈家的府邸。元梦清来到沈家的府邸以后,便径直跟着沈之卿来到了他父亲的房中,也不多说其他,元梦清上前为沈父进行了把脉。片刻以后,元梦清一脸凝重的说道:“你父亲中毒了……你可知他为何会中毒?”
听到父亲中毒,沈之卿瞪大了眼,心中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从松州县回来之后,我才得知父亲生病了。”
元梦清闻言,说道:“你父亲中的毒一般很难察觉出来,把脉需得认真辨别才能分出……你放心,我会帮你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