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开口：“我们啊……与你可不能比！”

风无尘不解：“什么意思？”

沈红衣道：“若我的感知没错，你现在，已经修成天君了吧？”

风无尘点头：“是！”

沈红衣又道：“那你应该能感觉出来，我们身上的气息，与寻常天人的气息有所不同？”

风无尘眉头轻挑，关于这一点，他却是早就与九幽剑魔讨论过，只是纵连九幽剑魔，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见其掂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众人：“我的确有些好奇，你们的力量似乎，并非源于天命？”

“是了！”

沈红衣点头，解释道：“说起来，那简直就像是一场梦！当初九大诸天以冥河之水封天，整个凡尘万界，所有渡劫期的老祖们，要么被封印的力量抽去本源，身死道消，要么便躺入了棺材，不敢出世！却在最人心惶惶的时候，暗域找上了门来！”

“他们只说，我们只要愿意与他们合作，他们便可以让我们获得强大的力量，甚至成为天人！我们原本并不相信，前辈们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却不曾想……”听到这里，沈红衣的话语一顿，双眼之中的神采亦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显然是在回忆着什么？“发生了什么？”

得了风无尘的追问，沈红衣才道：“造化……天大的造化！数不尽的功法典籍，我们见都没见过的天材地宝，还有仙境一般的修炼场所！在那等环境之下，莫说是我等天骄，纵然是一头猪，也能在短时间内成为大妖吧？”

听了这话，风无尘神情稍滞，眼神也变得古怪了起来。“在那等环境之中，我们没修几年，便个个都渡过了九劫，成为了凡尘间一等一的高手，但我们却心知肚明，我们即将要走的路，才刚刚开始！”

“我们原以为，他们会赐下天命，让我们继续修行，但是没有！在他们手中，似有一件宝物，那件宝物可以让我们绕过天命，直接突破凡尘桎梏，继续修行，比天命更加的恐怖！”

“比天命更加的恐怖？”

风无尘不解：“怎么说！”

沈红衣道：“我们却也不知道那件宝物的运行规则，在其加持之下，前辈们的修为直接一飞冲天，顶得上旁人数万载的苦修，但我等却只是达到了天人境界，而且我们的修为结构也在那一刻发生了某种变化，我们正常的修行，对修为的增长微乎其微，反而是每经历一场战斗，那件宝物便会挤出一丝力量，让我们的修为突破！”

听到此处，风无尘眼瞳轻颤：“你的意思是说，你们现在能斩战斗之中变强？”

众人点头：“倒是可以这么说吧……不过与其说是在战斗之中变强，到不如说，我们的战斗能力每精进一分，那件宝物便会赐予我们一分力量！”

听到这里，风无尘陷入了沉默。如此说来，他们所修行的路子，与他的戮天剑决并不一样。旋即又问：“你们所有人都是靠着那劳什子的宝物，才修到了今日这个结果？”

“我和般若不是！”

这时，叶萧说道：“我与他皆有佛果传承，我们有我们的道……”“原来如此！”

风无尘稍一感应，的确，叶萧与般若虽然气机与旁人一般无二，但是其体内的力量却要浑厚得多。风无尘眉头紧皱，因为众人所言，让他想起了当初在登天路上，太华仙岛之上的所见所闻，难不成，暗域也是用的那种害人的手段？不过如此一想却也不对！因为眼前这些人个个眼神清明，生机浑厚，根本不似是着了道的模样。这时，叶萧又道：“不必为他们担心，这暗域的修行之法，我与般若也曾探讨过，此法虽然不见得有多高明，但也绝对不会害了他们！”

叶萧与般若可是十万年前的佛子转世，他们的见识可比自己要长远多了。得了对方保证，风无尘故也不在担心，旋即又问：“对了……方才你们所说的众生道与太上道，又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