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是你儿子袁世雄,还有你们这帮不知死活的东西。”
蒋丽华大怒,刚向呵斥,萧剑的声音又冒了出来。他看向周围,言语铿锵!“今天,我就要在这宣告袁世雄的所有罪状,并将对他处以极刑,宝刀一挥,人头落地,给所有凡是被他害死或伤害过的人一个交代,也让他们能顺下一口气。”
“所以,我把今天称之为审判日。”
袁山河哈哈大笑:“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儿子审判,以为你是王法吗?”
萧剑点头:“对,我现在代表的,就是王法。”
“别放屁了!”
蒋丽华大声喊:“就你个狗东西,有什么资格代表王法,王法压根儿不会理你,你还不赶紧把我儿子放下,要不我真会把你碎尸万段!”
萧剑像是没听到,继续看向周围,一字一顿!“我相信,在场各位都知道,袁世雄这些年干了什么罪恶滔天的事!”
“现在,我就宣读袁世雄的罪状。”
他显然已经将袁世雄的罪状熟记于胸,推开牛头递过来的资料,立刻郎朗上口。“第一条罪状,谋害矿区工人性命九条,2017年9月15日,袁世雄管理下的一座矿区产生矿难,死亡十三人。”
“为了矿区不受影响,他选择隐瞒,甚至没给死者家属赔偿一分钱,九个矿工不甘心,想要向外申诉,结果被袁世雄发现后,全部杀掉,埋入矿区。”
“袁世雄,我问你,是不是有这回事?”
他冷冷盯着牢笼里的家伙。袁世雄立刻摇头大喊:“完全没这回事,都是你捏造的!我管理的每一个矿区,都有很健全的安全设施,从没发生过矿难!”
“要是发生了,我真能做到滴水不漏,不让任何人知道吗?你说我为了掩藏矿难,害死了九个人?我真不是这样的人啊,因为我良心会过不去的!”
“爸!妈!你们说是不是?”
蒋丽华喊:“我儿子说得有道理!他就是一个心地善良、与世无争的好孩子,这都是你的欲加之罪,你就是想让我儿子死,想践踏我们袁家的尊严!”
萧剑冷笑,吐出三个字:“带证人。”
接着,牛头就从楼梯间把二十多个面容凄楚,衣着破烂的人带过来,都是死难者的家属。这些年来,他们想为死去的亲人要一个公道,但都被袁世雄压了下去,甚至遭到殴打。这会儿,他们拿起各种证据,向在场所有人展示。此时,也有不少不关事的人跑来看热闹。听见萧剑的控诉,还有那么多死难者家属的哭诉,都不由摇头感叹。袁世雄却不承认,大声喊:“萧剑,你太狡猾了!为了把我置之于死地,就叫来这么多人给你做伪证!”
蒋丽华也喊:“我说你们这些人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到底收了萧剑多少钱,要帮他做伪证啊,这是触犯王法,随便判个三五年的,都绝对没问题!”
“现在收口还来得及,我们可以当没发生过这回事!”
萧剑冷笑:“我觉得有两句话很适合你们,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但不用着急,这才是开始。”
接着,他读了第二条罪状。读完了,又让牛头带上一批神情凄苦的人作证。紧接着,是第三、第四条……每宣读完一条,都有证人或是证据。为了这一切,萧剑可谓是煞费苦心。念完这一叠,已经足足过去半个钟头。在他气势压迫下,袁家那帮子都不敢有任何过激反应,只在那咬牙切齿听着。当然,还有一点很重要,双方人马严重对峙,王家庄这边,利箭架在大弓上;袁家那边,子弹上膛,谁都不敢妄动!!牢笼里的袁世雄急于辩驳,但到了最后,也反对不了。天台上,已经站满密密麻麻的苦主。各种罪证,把一张厚实的桌子都快压垮。萧剑看向他,嘴角勾起一丝嘲讽。“为了准备这些,我和兄弟们可真费了不少心机,什么叫铁证如山,这就是,袁世雄,你不要老说没干过这些。”
“就说说,这些哪一条是你没干过的,你说出来,我让证人辩驳你!拿证物反击你!!”
袁世雄都瘫在铁笼里了,直摇着头,喃喃地说:“我没干过……我说没干过,就没干过!爸、妈,救救我,不要再跟这家伙啰嗦了”“赶紧把我救了,然后杀了这家伙,我们就走吧……我不想在这呆下去了。”
萧剑嘲弄地看向袁山河跟蒋丽华。“所以,还要说你们儿子是无辜的,他心地善良、天真无邪,只会做好事,不会做坏事吗?”
“那么,谁来告诉我,这么多证人和证物是怎么一回事,可不要说都是我雇请来的,他们都经得起考验,你们经得起吗?”
最后一句,简直震耳欲聋。蒋丽华恼羞成怒,大声喊:“就算这些是真的又怎么样,你有资格代表王法惩罚我儿子吗?你有个屁资格!”
“哪怕我儿子真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也会有警探司的人来处理,轮不到你出手!”
“老公,你说是不是?”
袁山河重重一点头,狰狞地说:“你可以把这些证据证人交给警探司,让他们处理我儿子,但你要是想代表王法砍我儿子的脑袋,我告诉你——”“袁家上下,绝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