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若微点头。白乘风也没有异议。重新打印好协议,白乘风三人都签好了协议。霍明琛和白乘风也签了字,解除了合同。白乘风拿着合同,白家三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破事儿,总算结束了。”
霍明琛把笔一扔,仰头靠在了沙发上。陆之简和盛肆从二楼下来。“解决好了?”
陆之简看着白若微问。“嗯。”
白若微收好了协议,轻轻应着。“那就好。”
陆之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话音刚落,她的手机便响了,她侧过身去接电话。“没我事了吧?那我就走了!”
霍明琛潇洒起身准备离开。白若微侧过头对霍明琛感谢道:“今天麻烦你了。”
说着,她微微一笑。霍明琛悠闲地摆摆手:“都是朋友,别那么见外了。”
说完,霍明琛给白若微使了一个眼神,好像是在提醒着她什么。白若微抿嘴一笑,没有对霍明琛的“挤眉弄眼”做出回应。盛肆面色略显疑惑,他不知道霍明琛和白若微在对什么特别的暗号。与此同时,陆之简打完电话过来:“微微,我店里出了点事需要回去一趟,你一个人在C市可以吗?”
陆之简关切地看向白若微。白若微正要回答,盛肆先一步开口。“我陪她。”
盛肆说完,又看向霍明琛,“你送陆之简回去。”
霍明琛欣然点头:“没问题啊!”
陆之简却黑了脸:“我自己回去。”
说完,陆之简又看向白若微:“我先回去了,有事电话联系。”
“嗯,好。”
白若微牵起嘴角笑笑。陆之简没理会霍明琛,转过身径直离开。霍明琛和白若微、盛肆打了招呼后去追陆之简:“陆之简!你走那么快干什么啊!等等我!”
白若微望着霍明琛和陆之简的背影,无奈一笑。“笑什么?”
盛肆看着白若微问。白若微轻松地耸了耸肩:“没什么,就是觉得霍明琛挺锲而不舍的,被之简拒绝那么多次,还在坚持。”
“我对你也锲而不舍。”
盛肆认真地盯着白若微。白若微斜着目光看了一眼盛肆,没有回应这句话。“你现在准备做什么?”
盛肆看白若微不接话,也就扯开了话题。白若微拿着文件走出咖啡厅:“去医院办理手续,下午转院。”
“医院已经找好了?”
盛肆跟在白若微身边。“嗯。”
白若微点点头。盛肆望着白若微平静的神情,心里有一丝疑惑:“白家都已经不管你母亲,你为什么还要照顾她?”
在盛肆的记忆里,孟惠偏心白乘风,怼白若微的态度也只是比起白永成他们,是会好一些,但也仅仅只有一些。白若微听见这个问题,深呼吸了一口气:“不论如何,她都是我妈妈,在白家她对我最好,是我在白家唯一的牵挂,唯一的感情寄托。”
盛肆闻言,似乎有些感同身受。高瑶对他也不好,但是高瑶始终是他的母亲,这是无法割舍的亲情。白若微走到医院门口,对盛肆道:“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
盛肆面露不悦:“若微,你一定要推开我?”
“不是推开,而是这次转院,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转去哪个医院。”
白若微抬头望着盛肆,很是认真,算是解释。这是她的后手,上次就是她太天真,才让白家人有可乘之机。盛肆闻言,凝眸不语,他也是任何人里的一个?“你回去吧。”
白若微再次道,接着转身走进了医院。盛肆望着白若微的背影,一时竟觉得有几分无力。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郭政打来的。“盛总!出事了,你快回来吧!”
郭政语气里带着几分着急。盛肆握着手机,微微垂了眼眸:“嗯。”
挂断电话,盛肆朝前看了眼,白若微已经进了住院部大门,他这才放心离开。——与此同时,霍明琛车上,他和陆之简的气氛略显尴尬。霍明琛是一个话痨,怎么忍得住不说话,终于在安静了半个小时后,霍明琛率先扯出了话题。“陆之简,你说白若微和阿肆还能和好吗?”
霍明琛看着后视镜里面无表情的陆之简,轻声问着。提起这个,陆之简眼神都冰冷了几分:“微微和盛肆之间的事情,和你有关,还是和我有关?”
霍明琛听着陆之简充满火药味的语气,有些无辜:“阿肆是我兄弟,白若微又是你闺蜜,你就一点都不关心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吗?”
陆之简冷哼一声:“开你的车。”
霍明琛“哎”了一声:“是是是,我当司机。”
沉默一阵,霍明琛再次打开话匣子。“那啥,陆之简,不然我再解释解释大学我和社团那女的之间的事情?”
霍明琛可是逮住机会就说,虽然已经解释了无数次,但别人陆之简不信,那不得只能多解释几次。陆之简脸色黑着,但是没有拒绝。霍明琛看了眼后视镜里的陆之简,看后者情绪没有什么起伏,他这才慢悠悠解释。“那次不是大一上学期跨年吗!我们街舞社就出去聚餐,这个你知道吧。”
霍明琛还想和之间有“互动”。陆之简冷哼一声:“当然记得,你去社团跨年都不和我们一起。”
她说得有点讽刺的意思。“还不是我们社长说,难得聚餐嘛!再说了,我不是也邀请你们和我一起嘛,你们不去。”
霍明琛又解释了起来。陆之简不想应声。霍明琛又道:“再说了,后面我们不是也在广场遇见了嘛!”
陆之简懒得搭理霍明琛。霍明琛继续回忆:“我们那时唱了歌出来,还喝了酒,然后都说时间太晚,宿舍关门,我们就在外留宿。”
时间的确晚,陆之简、白若微他们跨年之后也都已经凌晨一点。“我们社团那个女的就喝醉了,我扶她去房间。”
霍明琛说起了重头戏,语气都没那么轻浮。“她吐了我一身!我又去卫生间清理身上的呕吐物。出来后,她就把自己给脱光了,我就给我们社长打电话,她没有接。”
霍明琛说着,眉心拧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