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雅雯一脸黑线，“这个副总经理和普通员工有啥区别？”

“马上琼琼招个新人，我就算领导了啊！”

曹雅雯努力憋着不被小小老师认真的模样笑死，“行吧！副总经理，我回去了！”

“副总经理真诚为你服务，有没有觉得很高大上？”

曹雅雯终于没有忍住笑着走出了教室。出了弘阳广场A座大楼，曹雅雯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罗森超市，张静和许多正坐在那闲聊，“你们竟然不等我？”

曹雅雯拿了瓶脉动，坐了过去。“我们在讨论你，必须要背着你！”

张静将瓶中冰红茶一饮而尽，努力给人一种霸气的感觉，奈何人太纤细，反而给人一种舞动长发的柔感，“讨论我什么？”

曹雅雯也不生气，“讨论你宰了鬼猴子，后面会不会干掉胀鬼。”

“胀鬼是什么？”

曹雅雯对张静的新事物反而更好奇。“最近听说的，一种特别厉害的鬼，据说有一大一小两个脑袋……”张静认真地说道，“你从哪听来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曹雅雯摸摸张静的脑袋，并不烫。“张静可能是地狱的特使，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她都知道。”

许多笑着说，曹雅雯笑着深表认同。“走开！这就是最近跑出来的‘大家伙’之一，据说小脑袋把大脑袋吃了，就会非常厉害，伤了不少人。”

“为什么是小脑袋吃大脑袋，不是大鱼吃小鱼吗？”

许多说出了曹雅雯想问的笑点。“这个……”张静有些迟疑，“我也不太清楚”。终究入了秋，晚风带着凉意，好在曹雅雯穿了外套，路上他都在回忆张静呆萌的样子，“胀鬼！”

真是新名词啊！路上的车并不多，曹雅雯将电动车拉到六十码，很快回到了小区。小区门口更亮了一些，曹雅雯才发现，门口那棵大树被砍了，习惯了树影朦胧，此刻灯光反而有些刺眼，“师傅，树怎么没了啊！”

曹雅雯看向志愿者和保安问道。“安全第一啊！减少鬼猴子藏身处，对了！记得去物业领不锈钢网罩，把家里烟道，出风口都堵了！”

志愿者主动回答道。“好的，谢谢！”

走到小区里才发现，砍掉的不仅仅是门口的树，绿化的香樟树都砍了，小区一瞬间都空旷了起来，路灯也更明亮了，只剩下屋后以及墙角的角落黑暗一些，曹雅雯骑着车，往家走去，路过小区拐角的时候，曹雅雯瞥见角落里似乎有个人，曹雅雯骑了过去，想想好像是个小孩躲在那里，想着鬼猴子伤人，角落里不太安全，曹雅雯还是停了下来，架好车走了过去。“小盆友，晚上危险，不能躲在那里！”

曹雅雯走近了，还真是个小孩一个小女孩，穿着红色的裙子，躲在那里。“谁家的大人这么不负责，现在这么危险。”

“小盆友！”

曹雅雯看她没反应，提高了声音，小姑娘缓缓转身，曹雅雯借着路灯的光亮勉强看到，这个小姑娘竟然没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