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次残风痕的暧昧举动,现在沐晨能不见就不见,非要见就能躲则躲,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厚着脸皮对上几句匆匆逃离。看着沐晨的举动,让痕哭笑不得,他有那么可怕么,别人可是巴不得可以接近他,而她却绞尽脑汁躲着他。走进晚兮楼,痕遣走所有下人,大步走向正在研究新产品的沐晨。皱着眉头,研究着眼前的植株。拿起折断的根须,沐晨终于决定将它泡进刚刚研制的溶液中,就在它进去的那一刹那,溶液中开始产生气泡,慢慢的溶液的颜色开始发生了变化,逐渐由原来的透明变成了黑色,还冒着滚滚浓烟。“你在做什么?”
经不住好奇,痕开口问道。“什么?”
“嘶!”
被残风痕下了一跳,手一抖,手中剩余的根须全然进入液体中。“砰!”
瓷碗禁不住液体的力量,光荣牺牲了。“啊、、着火了着火了、、”被液体流经的地方都着起火来,沐晨尖叫着跳开。一把将沐晨拉开,残风痕黑着脸说:“你在做什么?想把整个睿王府烧了么?”
“王妃出什么事了?”
看见晚兮楼冒着浓浓黑烟,管家赶忙跑过来看看,他可不希望他们善良的王妃有什么事。一进门看见的是王爷抱着王妃从着火的房间逃出来。“还不找人灭火。”
沉着脸吩咐下去。“是是、、”福伯悻悻下去,赶紧找人来灭火,王妃今晚怕是要和王爷同房了,那他还那么积极干什么,慢慢来,干脆让晚兮楼毁了,这样王妃和王爷同房的时间久更久了。看着福伯逃离炮灰的背影沐晨有苦说不出。“你到底在弄些什么玩意?好好的房子被你弄的、”痕扬起手就想打,看着她委屈的表情又下不了手。恨恨的握紧拳头。“我只是在研究新药啊,要不是你突然出声下了我一跳我也不会多加料进去啊!”
扬起小脸不怕死的反驳道。她没错,她就是没错。“你还回嘴,谁让你在房间里鼓捣这些东西的,你是堂堂的睿王妃,不是外头那些术士。”
这个不怕死的家伙,真是越来大胆了。“我研究是给谁用的,还有脸说我。”
被残风痕强势的气势所压迫,沐晨憋着嘴发起牢骚。虽然很小声但是凭借痕的耳力还是听到了。她的意思是因为他才研究药给他驱毒么?“你?”
痕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一时说不出话来,“不用再弄这些了,过些天我会去天山找我爷爷想办法的。”
不想表现出太在意的情绪,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过去。“你爷爷住天山?”
一听到天山二字沐晨浑身一抖,一股好的气息窜入脑海。“恩!天山是无情宫总部所在地,我爷爷乃是无情宫上任宫主无名。”
不知怎的,痕自然而然的将这秘密告诉眼前的人儿。而沐晨则是抽搐不已,现在恨不得找到那老头立马把他咔嚓掉。原来她被完完全全的设计了,帮她寻亲事分明是自己孙子没人敢要才把他推给他的嘛。越想越火大,双肩气的发抖,两手紧紧握拳,生怕自己一个冲动揍了眼前的人。没错,残风痕虽然大难不死但是因为毒未除尽,只能靠药物压住,连带着内力一起被封住所以他现在没有武功,就连剧烈运动都不行。这让一身傲气的他一听到这个消息整整把自己关在书房愣是三天没出来。“怎么了?”
察觉沐晨的不对劲,痕关切的问到。“那你打算何时启程去天上呢?”
记起刚才他提到去天山找老头,她就计划着非让他带上她不可。看着此时又两眼放光的沐晨,痕心里一阵纳闷,刚才不是还一副你欺骗了我的表情,现在又:“你想一起去?”
想起她和玥熙一样活泼好动的性子痕就猜到她的想法。沐晨一脸崇拜的看着他,“恩恩!”
忙不迭的狂点头,以表自己的要去的恒心。“天山路途虽不是很远但是以我现今的状况是要近一个玥才能到呢,路上可是很辛苦的,你受的了么?”
痕不信她这种大家闺秀能吃的了这苦。翻翻白眼看着他,“少瞧不起人了,这点苦算什么?要是赶点路都是吃苦那么那些没饭吃的人算什么?”
抬起胸脯,骄傲的宣誓着自己的能力。痕一脸无奈的看着沐晨,有时真不知道该说她天真还是傻。哪一个王妃做到像她这样的,不好好的呆在府里涂脂抹粉留住丈夫的心,而是请求着出去吃苦。“你想去那就去吧!半路苦别叫苦啊!”
“不会的!”
说着举起手想要发誓。痕见状立马拿下她的手,“誓就不用发了,我相信你会做到的。”
抽出自己的手,沐晨不好意思的说到:“那个、、晚兮楼被烧了、、我、我晚上睡哪儿啊?”
刚想回屋休息的沐晨想起来的她的房子已经纵身火海了,虽然火不是很大,但是里面想要住人是不可能了。经她这么一提醒痕才想起来这个福伯会不会去太久了,按照他办事的效率早该有人来处理了才是,可是他和她在这儿谈了那么久还未见一人过来。这个福伯在想些什么?“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我说我晚上睡哪里啊?你总不能让我睡花园吧,那样很丢人的。”
哎、、早知道就不在房间里弄的,现在弄得她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那就睡花园!房子是你自己烧的!”
突生想要戏弄她的想法,痕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我不要啦,那样很丢人的,大家会说王爷你虐待自己的王妃。”
为了自己的睡觉大业沐晨不得不搬出面子问题。“那你想睡哪里?”
转动着身子,四下寻找着合适的房子安身。突然眼前一亮,沐晨指着远处那座楼阁喊道:“我要住那里,就是那里了。”
沐晨笃定那座楼中一定有什么和她有关的东西,当她一看到那座楼阁就没它深深吸引,冥冥之中有股力量牵引着她往那走。痕顺着她的指向也看见了那座楼阁,眼神突然一暗,冷言道:“王府内除了那座楼之外随你想住哪儿就住哪儿。”
说完,不等沐晨回话,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一脸郁闷的沐晨。他怎么了?她有说错什么话么?不就是想住那座楼嘛,不愿意直说好了,摆什么脸色。“王妃!”
正在沐晨想要找人的时候,福伯出现在她面前。“福伯,那座楼是什么地方,为什么王爷不让我住?”
沐晨皱着眉头问道。现在她就想住那里。顺着沐晨的手望去,福伯冷汗直流,不知道该不该说。看着福伯为难的眼神沐晨突然说到,“算了福伯,要是真不能说就不要说了,大不了我不住那儿了。”
“王妃,那、、那是老王妃住的地方,自从老王妃走后,那里就成了王府的禁地。”
不忍看到王妃失落的表情,福伯大着胆子说出了真相。恩?老王妃?她的婆婆!“我知道了!那就麻烦福伯再找出地方让我住吧。”
举步超玥熙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