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高挂,柳枝轻飘,烟雾缭绕。下午的苦战,让他们一行人止步在此,露宿荒郊。紫衣卫士再次隐入暗处。痕靠在树边,回忆着下午的事。怎么也想不通,那群紫衣杀手是从何而来的。就在那刺客接近沐晨之际突的从其身边各处闪出,这让他很是诧异,同时也让他对沐晨的身份更加的怀疑。虽说面目不曾有何多大的改变,但是性格确实实实在在的变了很多。她还会武功这是三年前的苏沐晨所没有的,也是不可能出现的。“喂!可以针灸了!”
小脸稍稍一红,轻轻拉下残风痕的衣袖,沐晨诺诺的说道。每次帮他做针灸沐晨都会被他的半裸体影响的心慌慌。转身快步离去进帐,她知道他会跟来的。一阵清风出来,一会儿又隐入帐外,她知道他到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久久回荡耳际。“好了没?”
久久不见沐晨转过身来,起身残风痕叫唤了一声。“啊?”
回过神,沐晨赶忙将东西准备好,按摩着他的背放松他的肌肉。光滑的机理,麦色的肌肤,弹性十足的触感,触动着沐晨心底的欲望。“额!”
痕倒吸一口气,习以为常的回过头,“你扎错位置了!”
咬着牙,痕痛苦的说道。听到他的声音,沐晨汗颜的颤抖的拔出银针,都是温漓旭的错,说什么他是她的丈夫,怎么能让妻子以外的人看了身子。说到这个沐晨火气更大,妻子?她就不信他以前没跟别的女人上过床。越想越气,抬针狠狠往下扎去,痛的残风痕苦不敢言。残风痕在沐晨满腹的怨气中完事。痕的身上再次布满点点红伤。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沐晨的医术是高明的,现在他的身体比在王府的时候好了很多。内力也慢慢可以用了。走至溪边,顺便在四周设下陷阱,安心的褪去衣衫洗去满身污渍。真是舒服啊,好久没有这么好好的洗洗澡了,人都要酸掉了。“啦啦啦啦啦、、、、”沐晨快乐的搓着身子,哼着歌,惬意的享受着难得的舒爽。小花叶快乐的在主人身边游来游去,吐着舌头,似乎也在舒爽的享受着溪水的冲击。穿上衣服,走出帐篷,痕朝着不远处的小溪走去,一身的汗渍让他浑身不舒适。行至小树丛前,痕听闻一阵歌声,细听之下原来是他的王妃,似乎还有水声。举步前进,在踏入树林的那一刹那,他闻到一股特殊的香味,顿时手脚奇痒无比。这时他才知道,一定是苏沐晨又放了什么奇怪的药。这个臭丫头,忍着身上的痒,痕快步走回帐篷,褪去衣物,抓起来。苏?沐?晨、、抓着痒处,残风痕悲痛的后悔不已。早知道他就不要听从老头子的话娶了这个麻烦精。王府的人可没少吃过她药粉的苦头啊,现在终于轮到他了。洗完澡回来,沐晨发现残风痕满身抓痕的躺在铺子上,瞪着铜铃般的眼,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颤抖着手走上前,“怎、、怎么回事?”
附上他的背,沐晨抽搐着嘴角说道。冷汗直冒,痕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一把抓起沐晨的手拉下向自己。“啊!”
突来的拉力让沐晨失去平衡,一下扑进残风痕的怀中,“喂,你干嘛啊?”
抬起头,怒吼道。这、、这是什么姿势啊。要是让别人看到还不丢脸死啊。大掌若有似无的抚摸着沐晨的腰际,成亲三月不足,他还没好好的碰过她,想要她的欲望就更强烈了。“额!你?”
沐晨也不是失去触觉的人,残风痕赤裸裸的触摸让她浑身燥热不安,对上他的眼眸,一汪清泉深不见底。不知道是谁先的,他们只是顺着感觉走下去。帐内慢慢升温,帐外篝火连连,天际明月白白。只是还有不通情的人啊。“晨儿,出来吃烤鸡。”
吃的正开心的梦语,叫上好友想与她一同分享美食。而她却听见一声咒骂,而后就见沐晨脸红的匆匆跑出帐篷,不用进去看都知道,刚才他们在做什么好事。“晨儿,吃烤鸡。漓旭的手艺是一流的。Good!”
呵呵笑笑,拉起沐晨的手在其身边坐下递上烤好的鸡腿。笑着接下,尴尬的小口吃起来。“王妃还真是好运气,若不是那群紫衣人,想必痕已经做鳏夫了。”
听似轻松的语调玩笑话,却在询问沐晨与那群紫衣人的关系,看来他也开始怀疑她了。“那是,你也不看看我苏沐晨是什么人。”
骄傲的扬起头,顺着他的问话答下去。漓旭尴尬的看向残风磷,求救的眼神狂向磷猛送。残风磷哭笑不得的回他一个自己解决的眼神,着实把漓旭气的晕倒。此时残风痕也从帐内出来,闻到香气,肚子一阵咕咕叫,大步朝众人走去,自行在沐晨身边坐下,一把抢过沐晨手中的鸡腿啃起来。保持着那个姿势,沐晨呆滞的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喂!”
转过头,大吼一声。痕却自管自的吃着,沐晨抡起拳头追着他满地跑起来,痕愉快的边跑边吃边被追。夜长着呢!“啾啾、、”鸟儿也欣喜的看着那玩闹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