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女啊,让我这个女人见了都心动。”
一股特殊的香味窜进沐晨的鼻尖,怪异的感觉让她皱起了眉头。这不是艾草香么?为什么长公主身上会有这种味道?难道!“啪!”
脸颊的火辣让沐晨从思绪中出来,眩晕感再次袭来,稍稍运下内气,强行压制住那股不适感。“本公主跟你说话你还走神,是不是不把本宫放眼里啊。”
侧过脸,冷眼看着摔倒在地的沐晨,说着,就扬起手一巴掌再次落下,却在半路被一只手挡下。“皇姐,这儿是睿王府,不是驸马府。”
寒光一闪,“还请皇姐不要太过分了。”
扶起沐晨,走向一旁的木椅上坐下,轻抚上那肿胀的脸颊。俯下身,在痕耳边低语几声,直起身,撑着扶手起来,点头道:“沐晨先告退了。”
几乎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稀零身上,缓步走出前厅。待沐晨出了前厅,夜白回过神,怒视着残风痕:“你是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人?”
颤抖的指着他,不满和气愤宣泄而出,“痕,别忘了三年前她是怎么对你的。”
甩袖,拉过小玲珑离开。若有所思的看着离去的夜白,痕久久不能从沐晨刚才的话中缓过神来。“长公主有危险,很有可能还有了身孕而不自知。”
皇姐有了身孕?为何这么大的事情都未告知,有蹊跷了。驸马府紫檀香木做的贵妃椅上,女子一袭华服上身,珠串步摇满插,白绒羽扇轻摇,朱唇微启,美眸微张,妖媚的望着前方的男人。声如莺啼:“驸马,近日我身子不适,那草药也没什么效果,过几日进宫找太医瞧瞧吧。”
一双白皙修长的手爬上伟岸的胸膛。抓住作祟的小手,干笑两声:“公主,大夫不是说了那药的效果很慢,再多佩戴几日便有成效,何必进宫麻烦太医呢。”
抱住眼前的女子,寒光乍现。进宫?要是夜白你真要进宫,就别逼我不手下留情解决你了,“而且,我们刚回来,我还有很多公事要处理,没有空陪你进宫,让你一人去我不放心啊。”
勾起唇角,眼中尽是嘲笑之意。“那让如霜陪我去吧,她会武功碰上危险还能保护我,你说呢?”
嘟着嘴,撒娇道。摸摸她嫩白的肌肤,柔声道:“好吧,找太医看完派人知会我一声,我去接你。”
再度投入男子的怀中,轻声应道:“好!”
殊不知男子的一脸讥笑。着一身紫装,一条紫色绣带将那头乌黑秀发系上,坐在池中亭中,轻抚身前的古筝。小丫鬟匆匆跑来,后面跟着声势浩大的夜白长公主。停下手中的动作,起身,迎接。残风痕一出府就跑来王府,看样子是冲着她来了。勾起唇角,上前:“沐晨见过长公主,不知长公主清晨到访有何贵干。”
抬起下巴,傲然的往旁边一坐:“听说你医术不错。”
冷眼瞅着沐晨,似乎是在怀疑听到的消息。稍稍愣了一下,说道:“略懂罢了。”
怪了,这长公主问她这个做什么?难道是她发现身体的不对劲了?应该不可能的,“不过沐晨有些不明之处还请公主解答。”
“问吧。”
抬眸,朝夜白腰际的荷包望去:“敢问公主,那荷包是何人相赠。”
随着沐晨的眼寻去,摸上绣花荷包,曼:“本宫上月开始身子多有不适,不见落红,大夫说这药草有助于调理天葵。”
抬眸看去,“有什么不对么?”
微微皱起眉心:“难道公主不曾怀疑自己已有身孕?”
从时间上推算,长公主可能有三月的身孕了,佩带艾草也有一月,这孩子恐怕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