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珠心中紧紧地疼,她侧着身子,把脸埋进江归的怀中。她什么也不说,只是把手攀在江归的腰间。江归腰肢劲瘦,温玉珠一碰他,他腰腹之间的肌肉急速紧缩了两下。江归低头,抚摸着温玉珠的头发,“玉珠,你知道吗?我现在就想做梦似的,我真没想咱们就这样结婚了。”
江归淡淡笑了一下,“我甚至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
温玉珠仰头,躺在江归的小腹上,她眼神描摹着江归的慌乱。她扬起手,在江归挺拔的鼻头上轻轻一戳,“没什么啊,就是想结婚了。”
想到这里,温玉珠搂住江归的脖子。她指向结婚证,凑在江归耳边,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江归,你下午有事儿吗?”
“哐哐哐!”
江归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这声音透过胸腔,顺着流入了温玉珠的耳朵。温玉珠往江归的耳垂看去。就像坠着两颗红樱桃。温玉珠就像一只狡黠的狐狸,勾住江归的脖颈,“那就听我安排了……”“啪……”江归的嘴唇翕张的声音,喷薄而出。在温玉珠的安排下,两人拿着新鲜的结婚证,在淮海大酒店开了一间套房。刚进房门,温玉珠还打算去洗个手,就被江归一把搂住。“玉珠,我们是合法夫妻了是吗?”
温玉珠的手悬在半空中,实在憋不住笑了出来。合法夫妻……她极认真的看向江归,江归和她恋爱四年,期待着四个字已经四年了。温玉珠闭着眼睛,捧着江归的脸狠狠吻了上去。她深知江归爱她,她同样也爱着江归。但自从她知道江归用自我牺牲似的方法爱她的时候,温玉珠就不可以控制的破防了。她快速帮江归褪去白大褂,探进江归劲手的腰肢,手指在他肌肉线条的边缘摩挲着。江归浑身颤抖,最原始的欲望喷薄而出。他压住温玉珠的身子,毫无章法的在温玉珠的脖颈上乱吻。一会儿在她下颌附近游移,一会儿又窜上她的耳垂。温玉珠瘫软在江归的身子里,江归往下一坠,打横抱起温玉珠,他直接把温玉珠抱上了床,在雪白的床单上,温玉珠的红唇,就像落在冰天雪地里的一盏梅花。江归啄了上去。两人如同沙漠里久行的旅人,发现一汪泉水,如饥似渴的缠入水中。“嗯……”就在最后一刻,江归突然拢了一下腹部,他抄起被角盖住自己,脸红的完全不像自己的了。他揽过温玉珠的肩膀,整个人变得认真极了。“玉珠,你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温玉珠却像着了迷,她附在江归胸膛上,轻声喘息着。“玉珠,我们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结婚。你不告诉我的话,我不能安心!”
江归喘息声越来越重,欲望占据主导。温玉珠平静下来,她红着眼睛,低着头,一言不发。江归穿好自己的衣服,他帮温玉珠把已经扯到胸口的衣服,重新扣好,整理完毕后,江归重新坐回到温玉珠身边。他勾起温玉珠的下颌,眼中有些急躁不安。“玉珠,你告诉我为什么啊?你急死我了……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啊?没事没事,遇到事情,我们一起解决!”
温玉珠咬住下唇,别过头去。江归这个人,真是时时刻刻都在为自己着想!她抑制不了哭了出来,扑向江归。她的手,在江归后背狠狠捶了一拳,“笨蛋!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
温玉珠正要责备江归不告诉自己京城的时候,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温玉珠尽量让自己温柔一些,她的手,在江归后背抚摸起来。“江归,谢谢你一直纵容我。”
江归愣了愣,“就这?”
温玉珠仰头望着江归清澈的眼眸,这家伙还真是,已经把欺瞒自己的事情,和现实糅为一体了。“就这!”
温玉珠转脸生气了,她鸭子坐一般,坐在江归面前,整个人看上去娇俏可人。“我决定了,你必须去京城任职!”
“……”江归恍然大悟,他这才明白温玉珠怎么着急和自己领证的原因。江归有些生气,他起身,扯开窗帘。灰尘在午后的阳光下,格外明显。“我爸告诉你的?”
江归撑在窗台上,目视远方。“这你就别操心了,反正你现在是我丈夫了,你必须听我的话!”
江归一听“丈夫”两个字,情绪好了很多,他站回到窗边,勾起温玉珠的下颌深深一吻。“去国家研究院,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同样,在海华二所把这个项目做大做强,也同样是我的梦想,这两个梦想,不冲突啊。”
温玉珠半跪着,挺在江归身前。“怎么可能不冲突!你这个项目什么时候能结束啊?国家研究院,青年院士的称号,又有几次能等着你呢?”
温玉珠着急了,江归选择留在淮海,正是因为她!她红着眼睛,仰望自己的男人,心里疼得发紧。“江归,你听我的好么?你先去京城,我这边厂子的事情办妥之后,我也打算把业务往京城拓展了。”
江归摇摇头,“温玉珠,你死了这份心。我江归是不会离开你半步的!”
“妈啊!”
温玉珠直接被气笑了。“你笑什么笑,”江归极其严肃,板住温玉珠的肩膀,“这件事,我不准你再提一个字。”
温玉珠挑起眉眼,“怎么?你还想和我离婚?”
江归顿时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