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

江归听罢，用胳膊肘怼了怼温玉珠的手臂，“别发愁了，我陪你去京城过年。去我不一定能陪你去，但是我一定会陪你回来。”

最近，江归的研究室，有开始了新课题的研究，每天能支配的时间非常少。但是对于江归的提议，温玉珠非常欣慰。她眼睛一转，喜悦过后，她又想报复一下江归刚才的仇。她故意扬起眼角，“我们有没结婚，你以什么身份去我奶奶家过年呢？”

“未婚夫。顺带警告一下某人，让他别起歪心思。”

江归淡淡地说。为了能尽快去京城过年，温玉珠在最近十来天里，挑了个好日子，宴遇正式开业。开业当天，由于有了史燕生的帮助，一切非常顺利。王婉莹也来了，在警卫们全体隐藏的保护下，她一直坐在温玉珠的办公室里，由儿子和儿媳妇陪着聊天。听见楼下热火朝天，王婉莹笑得合不拢嘴。“燕生和玉珠，真不愧是表兄妹啊。这两个人做生意，也做一起去了。”

李梅不住点头，“妈！还真是啊！”

“妈，说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温玉珠用身子顶开门，手上又断了两盘子的吃食。看着满当当的茶几，王婉莹一脸喜气。“我看出来了，有些是燕生做的，有些是你做的，是不是？”

温玉珠服了，不住点头。原来，她趁着空档，和史燕生来了一个小比赛，看谁做的小吃更吸引人。评判者，自然就是奶奶了。王婉莹捧住了温玉珠的脸，轻轻拍了拍，“你去告诉燕生，赢家就是玉珠。奶奶从来都不喜欢吃甜食，还是玉珠做的炸酥肉，小鱼条更合奶奶胃口！”

温玉珠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挤进喧闹的厨房。史燕生围着围裙，正在烟熏火燎的灶台边煎牛排，他捏着架子，目光炯炯盯着跳动的火焰。他扬起手，比划着倒计时。54321当一个拳头紧紧攥成一个“零”时，锅具瞬间离火，里面的牛排一秒钟没耽误，被夹进了精美的瓷盘中。温玉珠凑到他身后，把装自己小吃的，做了个星号标记的盘子，抵在史燕生得到面前。“表哥，我赢了。”

史燕生笑笑，像是早就知道结局。他把锅具递给了郭师傅，冲着温玉珠勾了勾手，两人一起往厨房后门走去。靠在红色的砖墙边，史燕生抽出一支烟，抵在齿间。他扬了扬眉，表情淡的就像天边一抹即将被风吹散的云。“愿赌服输，你问吧，想问些什么事情？”

此刻，史燕生是紧张的。他有些担心，温玉珠会问红布头的事情。那天在医院，史燕生明明知道红布的秘密，他却一个字也没有说。不仅没有说，他还掩饰的非常好。每每想起那一天，史燕生就脸红心烦，觉得自己没脸出现在温玉珠面前。仿佛自己内心最隐秘的事情，已经被温玉珠看光了。但，出乎他的意料，温玉珠并没有问那件事。“表哥，爷爷奶奶是什么身份？”

“就这？”

史燕生愣住了，烟头上的烟灰砸在他胳膊上，他都忘记了去拍。温玉珠点点头，呲了一声。“不然呢？我要问你做生意的秘诀？”

温玉珠抱着手臂，一脸讥诮，“做生意我也会！”

史燕生总算松了一口气。现如今，温玉珠给他感觉，有些不同。她真的就像妹妹一样，在他的面前不掩饰情绪，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这样，挺好。“乔山，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