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围的禁军和自己拉开了一段距离,手上还掌握着弓箭,似乎做好了对自己发动猛攻的准备,而暗夜行者镇定自若地看着他们,似乎做好了一切准备,“都来吧!也等不急了!”
“放箭!所有人!”
随着禁军队长的一声令下,那些举着弓箭的禁军纷纷往弓上安装好了箭矢,拉动了箭弦,快速地朝着暗夜行者射去,眼看就要射中暗夜行者的脑袋,但是暗夜行者站在那里镇定自若,似乎早已做好了一切准备,那箭矢极为犀利,眼看就要把自己给射成刺猬那样,但是自己随手一撩,自己的那身黑袍顺势被掀了起来,当那些箭矢接近的时候,直接射在了他那黑袍上面,像是射中了一层钢板一样,所有的箭矢竟失去了支持的动力,纷纷向下落去。“这?继续放箭,不管咋样先累死这家伙再说!看看在箭雨之下他能硬撑到什么程度!”
似乎,这禁军队长不死心,继续下令自己的属下对他放箭,将他整个身体给命中。“噗!恶心人吗?继续呀!”
暗夜行者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哼!咱们可是皇家骑士,容不得你这样蔑视,羞辱!这样罪加一等,你明白吗?”
他们对暗夜行者喊着,似乎在向他们证明自己的尊严,但是暗夜行者却笑了。“你们是皇家骑士,我也算是一个官了,虽然职位不高,权力不大,但和陛下还是有一些关系的,这样一来,就不牵扯到谁羞辱谁了,希望你们能搞清楚!”
暗夜行者看着所有的禁军,缓缓地说了几句,表示着自己的不满。“哼!啥官职?等一会儿你便会是阶下囚,到时候可能连自由都没有了!”
这些禁军补充着,这话似乎给他判了一个死刑。“那好!继续呀!被你们射中一下就算我输!”
暗夜行者放下了这样的狠话,看着那暗箭继续密密麻麻地朝着自己飞来,眼看就要射中自己的身体。和刚才一样,暗夜行者继续撩起了自己的袍子,对向着自己飞来的箭矢进行了一些抵挡,那箭矢的飞行速度越来越快,竟要把暗夜行者的脑袋给射中,暗夜行者稍微动了一下,那袍子便从下面飘了起来,直接挡住了自己的面部,而那箭矢也径直地射在了他的袍子之上,这钢板一样的长袍看似难以突破。“我的天,这真够狠的呀!服了,服了!不过连续两次都没有命中,你们是不是要找些原因呢?”
暗夜行者看着那阵阴风突然大笑了起来,但是那阵阴风的速度越来越快,离自己也越来越近,似乎要把自己带到天上。“远程攻击无效,近战人员出马!”
见弓箭兵没有对暗夜行者造成有效伤害,那禁军头目下了这样的命令,让手持刀剑的士兵快速集合起来,对暗夜行者发动下一次猛攻。“杀呀!杀呀!”
那些近战刀兵开始集合,以最快的速度围到了暗夜行者的周围,在他周围开始大刀阔斧,准备一次性把他给击倒。“刚才那都没用,这些人,可能也一样!”
当这些禁军举刀的时候,暗夜行者快速地反应了过来,看着这些刀兵,一跃而起,抬腿朝着周围踢去,不断地攻击着旁边的目标,当这些禁军集体发动攻击的时候,竟被暗夜行者抢先,一次性把他们手上的刀剑给踢掉,他们几乎握不住自己手上的刀剑,直接快速地掉在了地上。“这?不会吧!咋这么快!”
这些刀兵看到自己手上的武器被击落,竟十分地惊慌,但是暗夜行者没有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继续飞起一脚对他们发动了猛攻,那飞踢的架势,似乎要一人打倒多人,在空中周旋的时候,他顺势来了个回旋踢,不断攻击着周围的人,那周围的人再次抄起了手中的武器,看着暗夜行者的位置快速地劈了过去,但是这暗夜行者却十分地迅速,面对这些禁军,不光踢掉了他们手中的武器,还反应迅速直接捡起了他们手中的刀剑,在自己的手里把玩了几下,接着一下子扔了出去,“得了,吧!你们现在这样子还是洗洗睡吧!我看你们也没有什么能耐了,继续这样,根本没有啥用!”
这暗夜行者继续嘲讽着,“你们的高手呢?不要尽派一些咸鱼上场!否则来几个就死几个!”
“你!你给我注意到,你打了多少禁军士兵,杀了多少禁军士兵也会记入你的罪行之中,到时候让你翻不了身也是很正常的!”
那禁军队长看到他越战越勇,似乎急了,直接大骂了起来。“我?我注意啥?混蛋?你就这个样子了,我让你看看我的大规模进攻,还想制裁我?等你们的将领过来之后再跟我说这些话吧!你跟我说这个?没用,该杀的我照样杀,该打的我照样打!”
尽管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知道此话一出自己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的事实,但是自己还是要说来说去,不断表达着自己内心的想法,在旁人看来,这想法貌似十分地复杂,可能事情还不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可恶!人多没有用,得厉害才可以,这暗夜行者究竟是什么实力,且让我一试!”
一想到这些,禁军队长貌似闲不住了,他看着暗夜行者,猛然抽出了自己的武器——如同七星刀一样,他握着这把锋利的长刀,看着禁军们的位置猛地一冲朝着他们位置冲去,眼看就要接近那暗夜行者,但是那暗夜行者貌似闲不住了,看着这禁军队长冲来,他还夸了一句。“身为这些士兵的长官,你首当其冲,身先士卒的精神令我敬佩,只是你们的行为稍微有点恶心,所以我可能看不惯!”
暗夜行者继续说着,语气之中充满了对他的嘲讽。“咦!这!”
这禁军队长似乎不能忍了,但并没有骂回去。“你说的我不算什么,你真正的对手马上就要来了!”
接机的那一刻,禁军队长放下了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