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甚名谁?”
一下来,这一身金衣的男子便问起了金发幼女姓名。“你姑奶奶!”
“年龄!”
“四千岁左右!”
金发幼女冷冷地回答了两下。“哈哈!”
这金发幼女的回答让这金衣男子哭笑不得,虽然在常人看来是大为不敬的话语,但是他却笑了,似乎觉得没有什么,“小孩子果然就是小孩子,说话竟然是那么的异想天开!”
“我跟你说,我可没跟你开玩笑,这些都是我的真实情况,你爱信不信!”
金发幼女,斩钉绝铁地说着,似乎没有丝毫犹豫,这么一说,金衣男子笑得更加开心了。“来你继续说,你继续说,把什么夸张的话都说出来吧!反正现在无论你说什么样的话,我都不会有任何的犹豫,继续说啊!”
金衣男子笑了笑,继续追问道。“你大老远的下来找我,就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吗?一开口就跟我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我才懒得回答你呢!”
这金发又女孩表现得十分高冷。“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在大街上游荡?而且还没有爹娘的陪伴?”
金衣男子问道。“什么你问我有没有爹娘的陪伴?少跟我开玩笑了,我哪里有爹娘?我怎么都不知道?还有他们是谁?你知道吗?跟我说说!”
金发幼女继续回答道,似乎说起话来十分的搞笑,貌似是一个不太懂世道的儿童。“哦,这么说他们都不在你身边,你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你从一出生开始,一直流浪到现在?”
金衣男子继续问道,在他看来,这金发幼女身上的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我只记得我在这里已经流浪了两三年了,每天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这有限的道路上,无限的行走下去,无限的行走下去,累了就睡觉,饿了就吃饭,好像也没有别的什么事情了,好像在我开始流浪之前发生了什么,我也记不得,还有我爹娘是谁?我也一概不知他们没有存在我的记忆之中,想也想不起来!”
这金发幼女模模糊糊地说着,似乎很多事情她都弄不清楚。“已经在这里流浪了两三年,每天行乞?”
金衣男子继续问道。“对啊,我就是每天靠心情来度过这每分每秒的,但是……但是……别人看我只是一个孩子,就毫不犹豫地拿吃的给我,当然也有一些胆大包天的畜牲,但是对于这种人,我是不会手软的,该打就打,该杀就杀!”
金发幼女继续说道,似乎眼中透露出了一股不可忽视的霸气。“多亏老天有眼,让你遇到了我,有一个好的出路!”
金衣男子笑了笑,似乎要跟她提什么条件。“哦?你说老天有眼,让你遇到了我!你和那些大胆的畜牲是不是有着同样的想法,同样要对我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
看着金衣男子,她冷冷地问了几句,似乎感觉他也有什么不好的企图,就一直在心里提防着。“不是,当然不是了!我是想接受你长久流浪的生活,让你有一个安稳的家,你说这对于你一个流浪的小女孩来说,岂不美哉?当你住进了豪华的房间之后,便会感觉世界是多么的美好,忘记你曾经的流浪生活吧,好好的跟我回去!”
这金衣男子要求道,让金发幼女的心里有了一丝的不安,她考虑着一个问题。“真是奇怪了,为啥这家伙要这样说?我和他非亲非故,之前也不相识,怎么突然就找上了我?难不成他发现了我的一些秘密?还是知道了,我是什么身份?这可不行,还有这家伙是谁?”
金发幼女的心里并不单纯,一下子就考虑起了很多问题,对于自己不利的问题,“反正她的身份我一定要知道,我绝不跟这种不明不白的人走,我情愿继续在这里流浪,反正暂时饿不死,不会被打死!”
“我是这一代最有权势,最有能力的人!掌管着这里的一切!”
金衣男子回答道,“我在这里说一不二,我说一没有人敢说二,我说是什么?没有人敢说与之相反的话,如果在这里有谁违背了我的命令,那等待他的也只会是杀身之祸!”
这金衣男子一下说了好几句。“哦!那刚才得罪了,但是你说的话能再明白一点吗?说这你是最有权势,最有身份的人,那么具体是什么身份?我很好奇!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我吧!”
金发幼女问道。“你这丫头,别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放肆?在陛下面前没有人能这样说话!”
似乎旁边的随从,有些看不惯了,直接开口将这金发幼女训斥了几句,“我跟你说,在这里她想要整你人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要你敢违背他的意思!”
“不得无礼,把嘴闭上!”
这金衣男子,建自己的随从为自己抱不平便喝止了他一句,让他停下自己的嘴,“我自然有自己的决定,不要在那里多说!”
“但是陛下,在这里您还是得注意自己的身份啊,咱们也不像那种一般身份的人,走到哪里也是要讲分寸的啊!”
这随从劝道。“你说多了,既然我意已决,你就不要在那里说个一二三来了,别说话,乖乖在那里听着吧!”
这金衣男子继续喝止道,似乎不愿意别人这样对自己说话。“够了,你是皇帝,一国之君对吗?请问你收留我打算让我以什么身份自居和你住一起,可是很危险的,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你不会哪一天把我给杀了吧!”
金发幼女的心里似乎还有一些顾虑,他知道和皇帝一起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因为对面的老虎随时会对自己开口。“按照一般的身份来讲,我的确是这样的,但是今天你应该能看出我的诚意,既然是我主动来找你,那么我会秉气我的一切身份,只要你跟我走到我这,你再以后你就是魔界的公主了,在魔界之泪,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要跪下向你低头!”
他随意说了几句,似乎在暗示着什么。“那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虽然这条件很好,但金发幼女似乎不太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