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派来的使团究竟有没有消息?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应该快到了吧?”
这时候天帝仍然在思索这件事情。“回禀陛下,目前魔界的和亲使团已经进入了咱们神界的边境,想必数日之后,那大队人马便可进入咱神界的都城,亲自面见陛下!”
“那就好,那就好,在过来的路上,他们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跟我说说!”
“据使者回报,貌似他们在来的路上受到了几波人马的袭击,貌似有些鞍马劳顿,不过经过一番整顿,应该也差不多了!”
“什么你说路上有几波人马轮流袭击他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个消息的天地竟然变了脸色,大吃一惊,“到底是谁这么大胆?连这种事情都敢做,让我查到了一定定斩不饶!”
“回禀陛下,目前此事还在进一步的调查之中,至于是什么样的结果?咱们也不知道,还得等到结果出来才行!不过我敢肯定是一群心怀不轨的人,这样做的,他们想阻止我们之间的联姻,必定有着什么阴谋!”
“现在我心中还有一个疑问,做这种事情不会是我们神界的人吧!”
可能这是天地最担心的一个问题,一想起来自己的心就打着寒颤,这问题在自己的心中挥之不去,一想到就感到不安。“臣以自己的性命担保,这种事情绝对不是我们的族人,所谓定是外界的不明事理,做这等龌龊之事,再说我等形式光明磊落,怎么会做这等龌龊的事情呢?就恨那股不明的势力,在暗处跟我们搞小动作,如果哪一天让我们抓住把柄,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们,绝对不能让他们再这样猖獗下去!”
“有你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只不过我不希望出现这样一种结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如果真是自家人做这种事,那就麻烦了!”
天帝嘀咕着。“陛下,其实我现在有一个问题,他们早晚横竖都是个死,为什么要让他们多活这一阵子呢?等他们过来了再想办法,整死他们也是理所应当的呀,就算他们在路上被杀掉,咱们你有万般牛去进行推脱,到时候他们也没话说啊!”
下面的大臣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竟说出了截然相反的话,敢说这话的,竟然不是别人,而是首席宰相秋山,在这大殿之中,也只有他敢说这样偏激的话,敢不把天帝放在眼里。“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个好日子,你却说这样的话!”
听到秋山所说的那些内容,天帝瞬间不淡定,回应的时候也没有给他好脸色看,也是将他训斥了一通。“臣也没有什么意思,陈只是想为陛下着想,想为整个天界着想,如果陛下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全指出来吧!”
秋山说着。“那几波袭击和亲使团的人马都是你在操控吧!”
天帝觉得这位名叫秋山的大臣不正常,直接怀疑到了他头上,甚至自己肯定一切都是他在那里搞鬼。“陛下,您怎么能这样说呢?这件事情可是无凭无据,怎么可能将事情的一切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张口就说这件事情和我有关,难道我作为群臣之首,不要面子的吗?陛下,难道就想以这种莫须有罪的名义来威胁我吗?”
天帝的问话可能有些偏激,弄得这位宰相大人也不高兴,他直接回怼了几句。“本皇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刚才说的话,让我有些不高兴罢了,我一下子就联想到这件事情,与你的关联,不过我没有证据,也无法肯定,但是只要证据确凿,你便是死路一条,谁也救不了你!”
天帝把自己的话放的十分明白,如果秋山的罪行能一一得到证实,自己会毫不犹豫的将他杀掉。“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想陛下应该知道这一点儿吧!如果我是清白的,无论陛下想怎样抓到我的把柄,那都是不可能的!”
“行了,不跟你说这件事了,说点别的吧!”
天帝说着,“目前我们必须保证他们在境外的安全,既然已经进入了境内,那么我便有责任保护他们一行人,自今日起传令下去,令边界行军大总管将军安排数千人保护这和亲使团的安全,不得出一点儿差错,否则他就麻烦了!”
“遵命!”
月影和巴斯特一行人逐渐进入了神界的边境,此刻天帝所指的那一队人马已经就位,保护着使团每个人的安全,可以说没有人敢放肆。不知不觉之中,已经过去数日,虽然这么多天非常平静,但是月影还是放不下心来,而巴斯特也看出了她的心事,知道她在想什么。“都已经过了那么长时间了,你心中究竟在担心什么呢?”
巴斯特顺势问着。“眨眼间又已经过了那么长时间,你不觉得这段时间我们的周围显得格外宁静,似乎从入境之后再也没有碰到什么麻烦了吗?我总感觉情况有些不对,不应该这么平静才对!”
月影不太习惯这抢救以来的安宁,认为这其中一定除了问题。“如此一来,咱们可以验证那溪溪咱们的锦波人马定然与神界无关,现在已经进入了神界的境内,如果他们想要再次袭击我们,那么便是他们地盘儿累的事情,我们也没有办法,但是结果却偏偏相反,我们没有遇到任何麻烦,也没有碰到他们任何人,那只能说明一点,他们不属于神界的势力,想要再找我们麻烦,已经不可能了,毕竟神界的均码在这里驻扎着,他们动手没有那么容易!”
巴斯特分析着。“这你就不明白了,虽然说你刚才的话没有错,但是却也不完全正确,也不完全符合现在的情况,当然也有可能是我自己想的太多,没有意识到这些事情的严重性!”
月影笑着,“不过我还是希望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真的在他们地盘上碰到麻烦,那么不是你,我就能摆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