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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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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云等人自回后,邢英见他们狼狈如此,道:“都是我之过错,险些害了将军”潘云道:“虽是如此,可那番兵如何比我们好过,将军可领人去山上看,六百里平原尽是番人尸体”邢英道:“潘将军如此英雄,我军何愁不胜”潘云道:“此役非我等全功,若非在白眉坡杀出一白衣人来,我等岂能回来”邢英道:“如何不叫他来,也好好生犒劳”潘云道:“我正欲问其姓名,他自不答,便走了”邢英叹道:“如此岂不可惜英雄”说罢自领潘云进帐,差人为其疗伤却说这军中早已将那白衣将军的事传开,自是一传十,十传百,不出几日,军中人人尽知这白眉山上住着一白衣将军,更有甚者,竟将其传为“神仙”。这公孙珊病下只是因天气严寒,现在帐下歇息几日,不觉已是好些了。厉秋离看她道:“病可好些了”?公孙珊道:“幸赖照顾,已好多了”单说这军中自不比平常,那营帐内自还有其他人,厉秋离自不敢直呼她“妹妹”。厉秋离遂将她搀下,道:“你睡了几天了,可要出去走动走动”说罢扶她出去,果见得天气比往常暖和了些,二人遂在军中四处走动,众人也不觉异常又过了两日,潘云见番兵没了动静,道:“贼军不进,为之奈何”邢英道:“想是吃了白眉坡的亏,不敢再来了吧”潘云道:“番人虽折了乌邦吉,可若延线番兵不退去,则我边祁便无安定之日”邢英道:“那延线番兵有三个大寨,连绵于雪坡之上,前前后后都可照应,若攻一寨,其后两寨必于半日内抵达,其势难当”潘云道:“不若分兵三路,各个击破,使其首尾不能相顾”杨逢道:“可我军兵力不足一万,而那三个大寨各有一两万人,如何分为三路”潘云道:“何不从城内再抽一些丁甲”邢英道:“已从三家抽一丁了,若是再抽,怕百姓闹事”潘云道:“前方战事端急,倘若破城之时,男女老少谁能幸存”?邢英道:“两家抽一丁”遂令杨逢快马回去,潘云道:“且慢,两家抽一丁绝不够,须一家两丁,若无的,便是女的也抓来”杨逢领命去了却说杨逢自回边祁后便布下告示,每家须出两名丁壮,众老百姓皆叫苦不已,虽是如此,城中新添了八千多的兵甲,杨逢又差人抓了两百多个女子,自全部新添兵册,点下后自全送往前线。潘云见得大喜,道:“如此,我军兵力已近两万,半日内破一寨足矣”邢英道:“虽是如此,可有两百个是女的,八千个丁壮又皆是不会打仗的,如何能敌那番人”潘云道:“若要几日内将这些个没打过仗的新兵训练出来只有一个办法”众人急问何法,潘云道:“将这一万个丁壮分为十人一队,如此只需一千精兵便可调训,如何”?邢英道:“此计最好”遂将这一万新兵分为十人一组各交人训练去了却说公孙珊在营内听说已招得女兵,便与厉秋离寻到一僻静处,公孙珊喜道:“姐姐可听说军中新来了女兵”?厉秋离道:“皆是被抓至此的,有何可高兴”公孙珊道:“如此我们岂不可换下这身男儿装扮,去做女兵”原来这公孙珊自觉夜里与一大群男儿挤在一起睡多有不便,早有离去之意,如今见得女兵来了,她怎能不高兴。厉秋离道:“如此也好,我们也不用再装作男人了”说罢自回营帐偷偷将原来她们的衣服换上,径投大帐而来二人自来大帐,见得一大群女子在排着队领衣服,便上前道:“我二人来报名参军”众人皆去看,只怪道她们都是被抓来的,今怎会有人主动来投军。那军官正是杨逢,自是不疑,将她二人收下了。二人自分与女兵营帐后自是欢喜无比,将那已有两个月未打扮的脸重新打理一遍,厉秋离见得一旁众人皆是一脸惊怕,知她们皆是被抓来充军的,只是不适应,公孙珊不满道:“你们何必愁眉苦脸,谁说天下女子不可上阵杀敌,外边便皆是杀我同胞,焚我土地的番人,你们当中怕有一两个弟兄参军死了,正是死在这些人手里,我们何不为他们报仇”?众人听得如此,道:“你倒说得轻松,我们皆是连笔杆子都没碰过的,更别说枪杆子了,上去了不还是一死”公孙珊道:“那些男儿未当兵前不也像你们一样手无缚鸡之力,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若是你们好好训练,何惧他们”厉秋离道:“妹妹何苦为难她们,她们都是未出过阁的,莫说杀人,便是鸡也杀不了”众人听她如此说便道:“你当真小看人,谁说我们杀不了”说罢自都不再怕了,公孙珊道:“既如此,何不随我出去操练”说罢众人大叫一声,便都出去了却说这些个女兵虽之前都未杀过生,今见她二人也是女的,又如此勇敢,哪里肯示弱,便也日日辛苦操练,这些人又多是二十左右,因此都有些气力,便也使得动枪棒。又过了几日,潘云来女兵营帐巡视,见她们操练有序,便问是何人调练,公孙珊道:“是我二人”潘云看着厉秋离,笑道:“你便是上次为我军取下军粮的那个人吧”厉秋离慌忙拜道:“非我要瞒将军,只因军中不招女兵,因此扮作男装”潘云回身看向众人笑道:“你等大丈夫不思报国,反要她们女儿上阵,岂不害臊”众人皆羞愧不已,又将她扶起,道:“今后这二百女兵我便交由你二人调练,一个月后,我自来查看”说罢自与众人走了,公孙珊与厉秋离二人则继续操练,不在话下一日,众人正睡下,忽外边人喧马沸,公孙珊慌忙起身去看,原来左边一角营帐失火,那营帐刚好连着角仓,正是女兵营帐屯粮之地,连下将那角仓粮草烧之殆尽。公孙珊与众人慌忙上前取水救火,过了半个时辰,虽将火扑灭,可那营帐与角仓尽已为灰烬,公孙珊便叫下那营帐的女兵来问道:“何人失的火”众人皆道:“天香楼歌姬胡惟姬干的”又问道:“胡惟姬何在”?只见一人估摸着二十上下年龄,红娇打扮,青妆梳头,白叶眉,花凤眼,缭缭俏俏,委委戚戚,十分好看,虽然如此,可那目光却有些呆滞,走上前绵绵怯怯地道:“我便是胡惟姬”公孙珊道:“你为何失了火”胡惟姬颤巍道:“只因半夜看书,不小心打翻了火”厉秋离听她声音轻柔,不像是个骄横轻浮的人,便道:“你不用害怕,你若是无心,我自当替你求情,今后在夜里看书还须小心才是”胡惟姬拜谢去了,众人自也都散去。公孙珊道:“姐姐怎可如此轻易放过了她”厉秋离道:“我听她言语之间有得几分委屈,想她懦弱如此,必是受了什么欺负”公孙珊道:“姐姐何以见得”?厉秋离道:“妹妹虽是眼明却不如我心亮,你在责问她时我已在心中听得有窃笑之声,我自有些怀疑,自又来与她求情,故宽容她,果又听得叹息之声,因此料定必是有人欲加害于她”公孙珊疑道:“我自刚才哪里听得什么窃笑叹息,怕是姐姐听错了”厉秋离道:“不瞒妹妹,我自失明后,眼睛虽看不见,可耳朵心里却如同明镜一般,不论什么事我心里总有个七分定数”公孙珊道:“如此说来,便是姐姐预感了”厉秋离道:“如此也合你说的,不过我敢肯定此事定另有原因”说罢二人自回帐内却说胡惟姬自回后,思量道:“我自纵容她们,她们却反倒以为我好欺负了,今日幸而有那女子袒护我,否则非得吃了个冤枉棒不可”正思量间,忽外边来了三个人,看着她道:“好你个贼坯子,你惺惺作态做什么,却要我懒得理你”又一人道:“直叫得让人恶心”胡惟姬自天性呆滞懦弱,只是唯唯诺诺,不敢反驳,众人见她如此,只觉无趣,道:“下贱三流的东西,快些搬出去住,别来介脏了我们的床”说罢自走了,胡惟姬只是双目呆滞,不作回答,自是躺着睡了隔下到了次日,潘云自同邢英一同而来,正见着公孙珊,便道:“作夜你们帐内失火,可知是何人所为”?公孙珊道:“已知是谁”厉秋离又道:“此事还不可断定,待查明白了再治罪不迟”邢英道:“此话何意,莫非她是冤枉的”?厉秋离道:“虽不敢断定,但仍可怀疑”邢英道:“既如此,你自调查清楚,三日之内必要将失火之人送到我帐下”说罢自和潘云去了公孙珊等见他们去后,厉秋离道:“作夜失火营帐所有人随我进来”说罢七八个人便随她二人进去,厉秋离道:“将你那鞭子给我”公孙珊便将她虎纹鞭递与厉秋离,厉秋离喝道:“今日你们不将真凶交来,皆要受邢”那三人慌忙拜道:“当真是那胡惟姬,姐姐如何不信”另外几个本不想陷害胡惟姬,见她三人都说了,若不同她们说怕日后招她们报复,便都同声道:“确是胡惟姬”厉秋离笑道:“休要瞒我,你们若不实说,我便要动邢了”说罢早将那鞭提起,那三人见她如此,早有一人恼了,道:“你为何如此偏袒她,怕不是受了她的银两”又一人道:“正是也,我们三次五番说是她你倒不信,反而还要拿你那破绳子唬我们,本是个同我们一般大小的兵,幸得将军抬举,点拔你做了个调练人的官,芝麻大小的帽子你便猖狂至此,好不害臊”厉秋离自笑笑不作理会,那公孙珊却听得一半早已气如斗牛,暴喝一声一巴掌把那人打了,直下叫得她脸刷的一下变得个通红,一是吃痛,二是羞愤,便不顾上什么,起身骂道:“好你个三点丁的猫眼猴子,狗皮里养出来的腌臜东西,竟敢打我”公孙珊笑道:“我打的便是你这个烂了嘴的短命鬼,茅坑里的臭虫”公孙珊这话可把她吓得呆在原地说不出话,又臊又羞,又说不过她,那模样倒也好笑,另外两个见得便上来揪住公孙珊,三人厮打在一处,料她二人哪是公孙珊敌手,两三下便被公孙珊打翻在地。另外一个见得早已吓傻了,正待要走,早被公孙珊一把揪过来,厉秋离喝道:“我早料定是你三个,果不其然”那人道:“你有何证据”?厉秋离笑道:“将其她人带出到外边,没我命令不许进来”说罢其她人自被公孙珊带出去了,厉秋离照这般模样一个一个审问,果有一人招道:“原是她们三个,便是故意害那姓胡的”厉秋离便令众人回来,喝她三个道:“现已有人招了,说你们当夜如何作祟,如何嫁祸已一一告诉于我,你们还有何话说”那三人被她整这一回,已各自怀疑对方,便皆推脱是另外一个指使的,说着竟要扭打起来,厉秋离急喝止道:“此处岂是你们撒野的地方”说罢自让公孙珊将三人带去,胡惟姬上前谢道:“多谢为我洗白冤屈”厉秋离道:“你自承委屈,为何不说”?胡惟姬懒懒道:“这些不过小事,倘若把它闹大了,怕她们加害于我”厉秋离笑道:“你当真是个委曲求全的人,如此怕事,她们怎会不欺负你”说罢二人自散了。原来厉秋离使得这出离间计正是拿住了她们这些刁妇的致命要害,使得她们自己招出,岂不更好?却说三人自去中军大帐见了邢英和潘云,潘云道:“失火的有三个人”?公孙珊道:“正是她们三人合谋放的火,并非失火”邢英怒道:“如此败坏军纪,岂能轻饶”三人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哭天抢地地拜道:“将军饶恕我们这一次,下次再也不敢了”邢英喝道:“岂容你们下次,若等哪天你们不高兴了一把火把我的大帐都给烧了,如之奈何”?说罢便令斩之,潘云道:“军中法令入军时已尽告知你们,如今犯了,有何再说”说罢便令人推出斩于门旗下,将那首级悬于寨门已警众人,自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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