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害他们分的手?说到这,董眠心底的激动慢慢冷却,一丝钝痛袭上心头,“彦森还没跟你说吗?”
“说什么?”
心底的愧疚堵得她心底发慌,激动的问:“小眠,你老实跟我说,你和邱彦森分手是……是不是因为我的介入?你们才分的手?是邱彦森主动和你分的手吗?”
“不是,小晚你别乱想,我们……从来就没有在一起过。”
“什……什么?”
这个消息比刚才更为劲爆,劲爆得她头皮发麻,尖叫出声。邱彦森敏感的注意到火锅店里面似乎有个熟悉的身影,他心蓦然一沉,“先上车再说。”
林晚没拒绝,被邱彦森拉上了车。董眠轻声应道:“真的。”
林晚觉得事情已经超出了她所能理解的范围之内了,“如果你们没在一起过,你和越铠怎么会分手?又为什么要假扮情侣欺骗我们?”
“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
董眠那边沉默了许久,“我和越铠……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静默。车子里陷入了无尽的静默之中。这次,林晚已经惊得找不到话了。良久,才迟疑的问:“是真的吗?这……这怎么可能?”
“真的。”
这件事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不可能啊,你……如果你真的和越铠是亲兄妹,为什么过去这么多年你都不知道?”
“在美国时,我和我妈妈碰到了越铠的妈妈,我才知道的。”
“你妈妈也说是?”
“……嗯,”董眠强颜欢笑,“所以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和彦森这些年什么事都没有的。我当初说要给你介绍的男朋友就是彦森,你们俩能真的在一起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这个以后再说,”林晚现在心情非常沉重,“这件事越铠知道了吗?”
董眠声音低了些,“我们都觉得瞒着他比较好。”
林晚了解黎越铠,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做法是对的。挂了电话,林晚什么心思都没了,脑子装满了董眠和黎越铠的事,心里的担忧越来越深。现在情况不容乐观,似乎根本没有突破口可言。片刻后,邱彦森忽然说:“有车跟着我们,估计会是黎越铠。”
林晚顿觉心惊肉跳,“什么?”
“估计从火锅店开始就跟着了。”
她慌张的问:“那他会不会听到我们的话了?”
“应该没有,如果他听到了,他已经没心思跟着我们,而是立刻找小眠和家人问清楚,”邱彦森很淡定,“他估计只是以为我们背着小眠在一起了。”
所以问题还是棘手。林晚乱了心思,“那……我们……我们先不要在一起了,你先帮着小眠——”邱彦森笑了,“这么说,你是确定要跟我在一起了?”
林晚一噎,羞红爬满了脸颊,邱彦森放过了她,“看情况再说吧,如果黎越铠能和唐一月早日结婚,那就没什么事了。”
林晚脸色一变,“他们……已经分手了。”
邱彦森也皱了眉头,“分手了?”
“越铠生日的时候就分手了,”林晚顿了下,“那我们还是先不要在一起好了。”
邱彦森没说话。“反正我们也不是太熟,多花一点时间了解一下彼此再做决定也挺好的。”
邱彦森总算开口了,“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话,可以。”
言下之意是他不需要。林晚心底荡开丝丝甜,悄悄的别开了小脸。黎越铠跟了邱彦森一路,到最后也没露面。离开时,他给人打了个电话,“帮我查一个人的行程。”
年初七,董眠如约而归。邱家一家人都到机场接她,黎越铠进来,看到和邱彦森一起的邱父邱母,没有上来跟他们打招呼。董眠拖着行李出来,邱父邱母高兴得不行,邱彦森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邱父邱母拉着董眠的手,四人一路说说笑笑的离开机场,回去了邱家。初八,研究所里正常上班。晚上,是研究所里的开年聚餐时间,近一千人都安排在了同一家酒店里。到了会场,董眠先去了洗手间,黎越铠恰巧路过邱彦森身边,“好久不见。”
邱彦森一顿,“好久不见。”
“小眠呢?怎么不见人?”
“去洗手间了。”
“哦……”黎越铠从侍应生手中要了一杯饮料,像是随意的打量了邱彦森一眼,“一段时间不见,邱先生气色倒是越来越好了,看来这个年,邱先生过得很滋润。”
“还行。”
董眠从洗手间回来,看到发光体似的两人站一起,脚步一顿,黎越铠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竟第一时间发现了她,董眠只得走过来,拘谨道:“春节快乐。”
“嗯,快乐,”黎越笑,“我们也有一段时间没聚过了,要不过几天叫上小晚和颍东出来再聚一聚?”
邱彦森:“我们最近有事,迟些再说吧。”
董眠以为邱彦森这时推托之词,她很积极的附和:“对,我们有事,下次吧。”
“那好吧。”
黎越铠无所谓的笑了笑,挥挥手走了:“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