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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屁屁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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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雨离开小月那带着屁屁来到了她从小长大的村落,现在的村子跟以前已经大不一样了,想要找曾经的印象根本没有了,以前是要走一条蜿蜒的小路进村里,然后见到个路口右拐走进去,里面好像是第三家或是第四家就是凤的家。凤的家是两扇透体铁质大门,正中央是一条红砖小路一直通到门口,小路两边一边种着果树,一边是空地有时候中农作物或是蔬菜,正房的右侧有一条小胡同就能到后院了,后院非常的大也是种了好多果树,靠外墙的那边也可以种植农作物。现在村子里的村民基本都搬走了,村子也被集体整合了,凤家这片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大的果园了,原来的房子也都经过整改变成了小民宿了,供一些外地游客到这里休闲度假住宿,村民们都能够领到相应的分红,这样一来村民的日子也越来越好了。屁屁一踏进村口就被这美丽的场景给吸引住了,毕竟是个女孩子,面对着花花草草的本就喜欢,尤其是这里的景色更加的美丽,在就是这里毕竟有过她熟悉的气息,就算是在整改修饰那种家乡的气息依然存在,花依然是话树依然是树,屁屁的心或是凤的心依然是那颗心。“臭屁屁好好坐着,路颠簸小心碰到你的头”白雨按住了屁屁,不想让她太过激动,这上山多少有些坑洼之类的,这样修饰的路面才有一种复古感。“我知道了爸爸,你不用担心屁屁了”臭屁屁乖乖得坐下了,可是小眼睛还是放着光的四下张望,那种心要飞出去的感觉,也像是归心似箭。白雨把车停在了固定的停车处,带着屁屁走路继续上山,正好还能欣赏到路边的风景,白雨大概记住能记住凤家原来的位置,但是也不太确定,因为凤带他来也就那么四五次的样子。屁屁走路越来越慢了,现在不是她跟着白雨走了,而是她自己在果林中穿插着,白雨并没有阻止屁屁,而是跟着她慢慢的走,并没有打扰屁屁,白雨感觉屁屁也是凭借这一种感觉,一种磁场的吸引或是感觉的引导。“爸爸,我好像来过这里呢,可就是屁屁想不起来了呢”屁屁走到几颗果树旁边停下了,围绕那几颗果树不住的看着,白雨也停住了脚步看着屁屁,他感觉这些果树比其它的果树要大,不像是移植过来的,很有可能这些果树是凤家原来的果树,白雨的心中有些激动也有洗疑惑,如果屁屁看到这些果树,真的能唤醒自己也算是好事,但是单凭几棵果树白雨知道也无济于事。“屁屁你别想太多了,休息休息大脑在想”白雨也担心她想太多伤害到小脑。“我们在这歇一会吧”白雨找个干净地方原地坐下了,屁屁就围绕这十几颗果树看着,就像天使般散落凡间一样,白雨欣赏屁屁,而屁屁欣赏着周围的一切,她也不累一会摸摸这颗,一会又在另一棵树杈上换晃悠悠的玩耍着,真像个淘气的小猴子。就在屁屁玩的有点累的时候,不远处走来了两个人打断了屁屁的兴趣,屁屁刚刚感觉自己都不像是自了。“你们是什么人”走过来的两个人的声音,惊醒了屁屁,屁屁急忙走到了白雨身边,白雨起身站了起来护住了屁屁。“哦...我们是来游玩的”白雨显得还是很客气的,毕竟这些人应该是凤村上的人或是邻居什么的,他不能太无理到时候就不好了。“嗯...她不是大凤吗”其中有一个人认出了屁屁,而且也显得很惊讶。“你认识我妈妈吗?”

屁屁嘟嘟个嘴问道,她觉得很意外,今天的人怎么都认识自己的妈妈。“你妈妈...”说话的人有些懵,白雨急忙打断了那人继续说话。“我们有点渴了,这里有水喝吗”那人听到白雨说话没有继续问屁屁,这个话茬也就过去了。“有,你俩跟我来吧!我们这现在可好了”他们领着白雨他俩继续朝山上走去,屁屁现在又恢复了正常状态不在那么拘谨了,而其中一个人还是时不时的看看屁屁几眼,若有所思后欲言又止。“前面有个房舍,里面有水和水果,你俩自己去吧没事的,我俩得去下面看看巡视巡视,我们这的东西都是免费的放心用吧”这俩人好像是故意走开似的,他们好像也明白了一点其中缘由似的,但又不像白雨也不合计那么多了。“嗯...好的,谢谢”白雨谢过了两个人,屁屁也跟着笑了笑。两个人走了很远一段便低声细语的说着话,白雨也不管他们说什么,反正也影响不到他们屁屁,他俩也听不到说什么,反正就现在就他俩也挺随便的。白雨带着屁屁走进了一个小房舍,虽然这里是农村,但是这房舍修建的还是很不错的,带着现代感也不失农村风格。进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东北特色的火炕,仿制火炕还是用木头做的,炕上放着一个桌子,上面有本地的纯净水,还有本地特色瓜果,现在农村的旅游服务也真是很用心。这让白雨想起的凤家的炕,第一次去凤家他还有点拘谨,坐在炕沿边上还有点不好意思,凤的妈妈热情的给他俩找水果吃,凤的妈妈烙馅饼相当不错,可是那天他们没有口福竟然没有吃到,直到后来白雨也没吃上过,一直挺遗憾的,凤还说过一定会让他吃上的。白雨看到墙壁上挂着许多照片,他很好奇的走了过去,仔细一看照片是介绍村里这些年的一些变化,从贫穷到小康的一路经历。白雨看着看着发现有些照片很熟悉,原来是村上竞选村长的时的照片。白雨还得记得有一年跟着凤一起去投票选举过,当时他俩把车停在了地头边上,白雨在车里等着凤,凤自己进去投票去了,可是等了好长时间也没回来,白雨无聊自己便走了进去,当时院子站着好多人,都是来选举的,几个人一堆几个人一伙的,他们都在议论着什么,白雨找了一会找到了凤,当时凤去领号码去了。看到白雨后,凤还把他的叔叔介绍给白雨认识,白雨跟他的叔叔握了握手,还没等说什么他的叔叔就离开了,但是也算是见到凤家的其他亲戚了,白雨心里还是很兴奋的。时光一晃就是好多年,这几张照片又把他带回到了过去时光里,两人一起的场景太多了,由于这几年他焦虑大脑已经忘记了一些,他真怕那些美好时光从自己的脑中全部忘了,所以他留着好多照片以便随时想起来,也算是睹物思人吧。“爸爸,屁屁又点累了,可以睡一小会吗?”

屁屁征求他的意见,白雨见屁屁精神头是不太足,又合计这丫头挺有意思的,还小睡一会。“臭屁屁趴一会吧,爸爸就在身边陪你”白雨走回到了屁屁身边握住了她的手。臭屁屁躺在木炕上闭上了眼睛,也许是网上说的磁场的影响,这片养育她的土地磁场影响了屁屁,消耗了屁屁的精气神,也许对屁屁也是有好处的。就在屁屁睡着的时候,外面进来一个穿着时尚的女人,她不像刚才看果园的那两个人,好像也是来游玩,但还有点不像。她走进屋子白雨示意她屁屁在睡觉,意思让她轻一点。女子点了点头,伸出手指放在嘴边,示意自己会轻声的,但是她看到了睡觉的屁屁还是一愣,她一眼就认出了屁屁,知道屁屁就是凤。“是你?”

这个女人指着白雨问道。“你认识我?”

白雨很是疑惑,因为这个村上不应该有人认识他的。“当然认识你了,我们还喝过酒呢!”

女子这么一说,白雨更是迷惑了“我们喝过酒”白雨一下子懵了,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喝过酒。“有一年在小亮家,我们一起喝过酒”女子又强调了一下。“我是凤她大姑”女子这么一说,白雨突然想起来了,这个女子是小亮的大姨子,因为白雨跟小亮是哥们,而还跟凤在一起,当时很尴尬,当就喝到兴奋的时候,白雨就称呼她为“她大姑”意思就是凤她大姑的意思。“想起来了”女子看着白雨笑了笑。“想起来了,她大姑!”

白雨也笑了笑,现在白雨还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这辈分确实有点乱套。她大姑见到白雨这样也跟着笑了笑,也没不在意她怎么称呼自己,反正就是一个称呼的事。“凤现在好点了吗”她大姑关心的问道,好像她多少了解点细节似的。“嗯,还好吧!”

白雨也不能跟她细说什么。“你也别着急,现在这样就挺好了,这片果园下面就是凤原来的家,现在都都已经拆迁了,她家的老房子也都不在了,不过那片果园子还在”她大姑详细的介绍着村里的事情。“我也不常回来,只是偶尔回来,具体事情她老姑知道的清楚”她大姑说的老姑就是小亮的媳妇,不过白雨这几年也不出屋,要不就晚上出屋,所以也好久没见凤的老姑了。“我不跟你多说了,下面孩子等我呢,我来拿几瓶水”“好的她大姑”白雨还是当年的话。“我希望以后能成为你大姑”她大姑说的话也是跟几年前一样。当年白雨喝完酒跟凤一起离开的时候就对她大姑说了这句话。“我走了她大姑”白雨当年这么说的“下次叫你大姑”当时她大姑也是这么说的,这一切的事情就像是发生在昨天,可是昨天真的是昨天吗,昨天有时候就是一辈子,真的是一辈子。她大姑拿了几瓶水便离开了,白雨也跟她告别说有机会再一起喝点。“爸爸,我怎么听到有人说话呀?”

这时候臭屁屁醒来了,她拽着白雨的手坐了起来。“嗯,有个姑姑来拿了几瓶水刚走”白雨给屁屁擦了擦额头的汗,凤也是一睡觉就是一头的汗。“哦..屁屁刚才睡觉梦到了爸爸”屁屁揉了揉眼睛。“屁屁梦到了什么呀”白雨关切的问着。“嗯,梦的爸爸跟现在长的不一样,还有一点弓背”屁屁形容这梦里的爸爸,白雨一听心里一愣,屁屁说的这个人不就是凤的爸爸吗。“屁屁梦到了什么呀?”

白雨还有真有点奇怪,怎么屁屁会做这样的梦呢,是凤的爸爸给托梦了。“嗯,我梦见爸爸去别人家吃席去了,他回来给我带了好多好吃的,那些都是我爱吃的东西,爸爸回来太累了,喝了一点就睡着了”屁屁形容的很真切,细节地方也很多。凤小的时候村里条件都不好,而凤家条件还行,凤的爸爸在外面包活,所以每次都能给凤带回好吃的,有时候凤总会在门口等着爸爸回来,而凤的爸爸也特别的疼爱她,凤谁的话也不听就听爸爸的话。“爸爸说我长大了,叫我不要老是哭,让我开心一点,说让我活成我自己的样子,说他没有尽到爸爸的责任,没有一直看我到老”屁屁说这些话的时候鼻子似乎也有点酸酸的。“那后来呢,爸爸又说什么了?”

白雨继续问屁屁。“后来爸爸睡着了,我怎么叫他他都不醒,可能是爸爸太累了”屁屁还用手形容自己推爸爸的动作。“我推了一会,就听到门口有人个女人说话,我就醒了”屁屁可能睡梦中被她大姑的声音吵醒了.“爸爸!”

突然屁屁看了窗外一眼,好像窗外有人似的,白雨回头一看也突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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