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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八~二百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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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八章极品父子凤麒眨眨眼,有些不明白旭晟在说些什么,看他那么伤心,自己安慰一下总是对的,“爹爹,娘亲肯定是身不由己,不是故意躲起来的,她最爱麒儿了,一定舍不得离开我,只要我们多等等,娘亲就会回来了。”

邵泽闻言嘴角一勾,也跟着附和道:“就是,旭晟你太悲观了,凤柒才不是故意躲起来让你尝尽相思苦,这世界上凤麒才是她唯一的牵绊……”旭晟的眸色渐渐冷冻,邵泽只觉脖子一阵凉飕飕的,瘪瘪嘴道:“瞪我做甚,我说的是事实!”

旭晟抬手,手里赫然多了一把闪着七色光芒的长剑,语气凉凉的道:“是个男人就战场上说话!”

邵泽堆满讨好的笑脸瞬间一垮,嘴角不由的抽了抽,“旭晟,你要不要这么小气。”

这样也说不得?不就是取笑你在凤柒心里只能排第二嘛,至于要动刀动剑,如此大动干戈?旭晟冷哼一声道:“我跟柒柒的脾气一样,能用武力解决的事情就不废口水,这两天我刚得到这把宝剑,还没有开封呢,正好找你这个第一战神试试水。”

邵泽的脸更黑了,但媳妇在场,怎么说也不能输面子啊,打就打,谁怕谁!于是,两个男人丢下妇孺,气哄哄的找场地较量去了。妙宁觉得有热闹就该去凑,于是拉起凤麒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麒儿,我们去给你爹爹加油吧!”

凤麒抬起头,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妙宁面前晃了晃,“一点悬念也没有,不看也罢。”

妙宁的嘴角一抽,瞥了凤麒一眼,“你就那么肯定邵泽会输?”

凤麒双手环胸,一抬下巴道:“看,答案显而易见!”

妙宁转头望去,只见邵泽鼻青脸肿的回来,只能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教训道:“邵泽你不是向来自称武功天下第一,怎么才一会你就败下阵来?”

邵泽边走边揉着自己发疼的脸颊,委屈道:“娘子,你难道不知道旭晟那小子手里的可是神器,能与流光雪琴相提并论的神器啊!”

妙宁回忆了一下,好像是那么回事,闪着七彩光芒的长剑,就听旭晟走进来解释道:“这把剑名唤流彩,就是使用此剑之人若是法力深厚,此剑每出一招都会像彩虹围绕,因此得名。”

凤麒的双眸一亮,他蹦蹦跳跳的来到旭晟身边,拉着旭晟的衣角问:“爹爹,这剑麒儿一眼就相中,可不可以送个我,孩儿要学剑,以后要变成跟爹爹一样厉害的人!”

邵泽揉着脸颊,心里暗嘲:小孩子就是好,想要什么,张张嘴就可以了!不过以旭晟的个性,因该不会把这样的宝贝送给儿子吧,毕竟这是神器,不是满大街都是的冰糖葫芦。就听旭晟爽快的说:“好,想要学武,得从现在开始练,你的起步有点晚,学习起来会很苦,你怕不怕?”

凤麒摇摇头,“娘亲都不怕,更何况我是男子汉大丈夫,自然也不怕苦!”

他很认真的看着旭晟,眼里写满认真。如果他再强大一点,就不会被坏人带走,娘亲也不会为了救他而失踪,至今生死不明。旭晟会心一笑,拉着凤柒的手笑道:“走吧,爹爹从今天开始教你武功。”

望着旭晟父子走远,邵泽扑进妙宁怀里哭诉道:“宁儿,我脸好疼,旭晟那厮专挑我的俊脸揍,我以后可怎么出去见人……”妙宁嘴角一抽,冷不丁的挖苦一句:“这么点小伤,你还有脸哭!”

看到邵泽委屈的表情,妙宁最终还是心软了,“好了,我给你上药就是……”太子宫,旭晟带着凤柒刚进门,梦浅神色慌张的朝他跑了过来,“殿下,听说凤柒公主失踪了?”

旭晟的面色很不好,尤其是看到梦浅在这个时候在他眼前晃悠。梦浅见到跟在旭晟身边的凤麒,嘴角立即挂起一个迷人的笑容,“你叫凤麒吧,很高兴认识你!”

梦浅:凤柒一死,太子妃的位置就是我的,不就是摆平一个小萝卜头,凤麒还那么小,我就不信旭晟不续弦。凤麒眨巴大眼,歪着头问旭晟:“爹爹,这是你府里的侍女吗?长得真丑!”

一句话把梦浅郁闷到,无语到,她这身衣服也是上好的绸缎,怎么看也不像下人穿的啊?还有,她花容月貌哪里丑了,小朋友不要睁眼说瞎话!就在梦浅无语到满头冷汗时,旭晟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她不是府里的侍女,她是我的恩人。”

于是凤麒小朋友就开始纠结辈份问题,很虚心的请教,“爹爹,你的恩人我该怎么称呼?叫她阿姨?还是奶奶?”

梦浅想要吐血,她居然被一个小孩子喊奶奶,她是有多老啊!旭晟很淡定的瞥了眼面色阴晴不定的梦浅一眼,然后回凤麒的话:“叫她阿姨吧……叫奶奶似乎老了点。”

这对父子的一问一答自然传到站着府门口的侍卫耳朵里,不由捂嘴偷笑,这位梦浅仙子以旭晟未婚妻的身份自居,在太子府里横行霸道,本以为她真的可能成为太子妃。却没想到这位清心寡欲的太子殿下公然携妻儿逛街,这把他们给雷到,没想到太子殿下的儿子都五岁了,这位梦浅仙子肯定没戏。于是这些太子府的下人也倒戈相向,开始对这位自称太子未婚妻的女人越看越讨厌,如今听到太子殿下亲口说梦浅只是他的恩人时,这下侍卫下人们都圆满了。凤麒软软糯糯的对梦浅喊道:“梦浅阿姨,我经常听娘亲提及你。”

梦浅难得的愣了一下,凤柒居然跟儿子经常提及她,真的假的?旭晟也好奇的问道:“你娘亲都跟你提及梦浅什么?”

凤麒看了看愣神的梦浅,又看了看一脸好奇的旭晟,凤麒笑了笑说:“娘亲说梦浅阿姨从不会珍惜,总喜欢抢不属于她的东西。”

“噗嗤!”

旭晟忍不住憋笑出声,他没想到凤柒对儿子的教育如此从小抓起。梦浅的确学不会珍惜,总想要得到自己所没有的,墨浅溪对她在乎的时候,她喜欢摆出一副冷傲的姿态;墨浅溪喜欢上别的女人,她的心开始惶恐不安,却又顾及自己的面子,采用若即若离的手段。当她真的失去了墨浅溪,她就将所有的过错归结在别人身上,挑拨离间,破坏别人的幸福,甚至将自己犯下的错让别人顶着,自己则逃之夭夭。梦浅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那是被凤麒给气得,她没想到凤柒教养出来的孩子那么刁钻,她那张友好和善的形象瞬间坍塌,可心里的怒火也不能当着旭晟的面发出来啊。她只能将这股气焰往心里压,心里在咒骂凤柒,最好死得粉身碎骨,魂飞魄散,这样才能解她心头的怒火。梦浅干咳一声,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在凤麒面前维护一下自己的形象,比较要一辈子相处下去的,她的形象不可以这么嫌恶。梦浅心思一转,嘴角再次堆出一个笑,从怀里取出一个小木盒,这是她特意准备讨好凤麒用的,“麒儿,这是我送你的见面礼,快打开看看。”

凤麒看也不看梦浅手里的东西,拉着旭晟的衣角说:“爹爹,这个阿姨真是讨厌,我不喜欢她,你帮我赶走她好不好?”

旭晟挑挑眉,他都有些怀疑凤麒是不是凤柒派过来帮她扫清情敌的。可儿子的意思很明显,无论梦浅怎么讨好他,他都不会接受,他可是很有主见的孩子,才不会见钱眼开到把自己给卖了。思及此,旭晟转头对梦浅道:“今天有点晚了,你回去好好休息,等我找了院子,你就搬过去住,毕竟你未出阁,一直住在太子府惹人非议。”

梦浅的面色又是一白,听旭晟的意思他要跟她划清界限,不只是因为凤柒,也是为了她的将来好。梦浅的眼眶瞬间泛红,她有些委屈,抓着小木盒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来来回回好几次,还是将木盒给捏得粉碎。梦浅语气哀怨:“旭晟,你不要我了吗?”

完全就是一个怨妇的形象,半点也没有了六年前的高傲。旭晟已经转过脸看向凤麒问道:“麒儿,晚上爹爹陪你睡,你跟爹爹讲讲你娘亲的故事好不好?”

凤麒点点头,“好啊,原来爹爹也喜欢听故事啊,我还以为只有我喜欢听故事。”

旭晟摸着凤麒的头,带着他继续往前走,声音清晰传入梦浅的耳朵里:“爹爹只喜欢听关于你和你娘的事。”

望着这对父子渐行渐远,梦浅的眼里杀机毕露,她在心里想:凤柒,你活着时就是个狐狸精,旭晟失忆了还能想起你,如今你都死了,我就不信旭晟没有你就不会爱上我?这都是你们逼我的,凤柒,你死了,在地府很孤单吧?那我让你儿子过来陪你可好?又静养了数日,凤柒终于可以下床走动,在侍女的搀扶下她漫步走到窗边,找了一把椅子坐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的花开花落。此处风景很优美,小屋的正对面是一方瀑布,下面是一池碧盈盈的河流,喘喘水流声令人心旷神怡,阳光打在瀑布处,折射出七彩的光晕。凤柒看了一会自然也就倦怠了,低声问身后的侍女:“师父什么时候回来?”

距离最后一次看到墨浅溪已经过去十天了,想着墨浅溪离开或许是去帮她打探外面的消气去了。第二百十九章紫凝的算计就在凤柒话音刚落下,门咣当一声被撞开,一个身影重重跌落在地上,血色染满他全身,凤柒转头看到浑身浴血又墨浅溪,不由的心惊。身边的侍女反应比凤柒快,上前去扶墨浅溪,可她的力气还是太小哪里搬得动一个成年男子的身子,墨浅溪此时双目紧闭,面色苍白,侍女不由将求救的目光看向凤柒。凤柒已经慢步走到墨浅溪跟前蹲下,抬手扣住墨浅溪的手腕,瞳孔不由得一缩,墨浅溪的脉象极其混乱,他的伤势半点也不亚于她自己,没在床上躺个半年,怕是下不了床。凤柒:本想着等伤势好些就跟师父辞行,看来行程又得退后一程,他毕竟是我的师父,救过我好几命,我也不能由着他自生自灭,更何况医者不自医,再好的大夫也没有办法将自己的命运掌握在手上。凤柒与侍女合力将墨浅溪拖到床上,只是十来步的距离,她已是耗尽全力,大汗淋漓,因为用力过度还扯动了身上的伤,引得她倒吸好几口冷气。凤柒瘫软在床榻边,只好命令侍女打来热水先检查墨浅溪身上的外伤,她则先在一边休息一下。侍女是个机灵的,在凤柒的指点下很快给墨浅溪做了全身检查,并给外伤上好药。凤柒见侍女的动作很熟练,不由好奇的问:“你跟在师父身边多久了?”

侍女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回答道:“六年前,村子里感染瘟疫,全村的人都被困在村子里,官府要放火烧村,以阻止瘟疫的蔓延,我听后很害怕,就挖了一条地道逃了出来,等我出来时已经体力耗尽,晕死在路边。”

顿了顿,又说,“是墨公子救了我,他为人和善,我就一直跟在他的身边,也学会了一些简单的医理。”

凤柒:这个侍女倒是沉默寡言型的,看她刚刚看到师父的瞬间,眼里流露出的担忧,看来她是对师父上了心的,如果能将他们凑成一堆,也是件美事!我在想什么呢?师父有师父的主张,还是不要操心师父的私事。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侍女拿着湿毛巾帮墨浅溪擦拭起连来,侍女垂着眸子,咬着嘴唇似在隐忍着什么。凤柒已经恢复体力,缓缓直起身子,走到桌前,拿起纸笔写了个方子,对侍女道:“我来照顾师父吧,你既然精通医理,就帮师父煎药吧。”

侍女接过凤柒递过来的药方子,睫毛颤了颤,终于出声问道:“墨公子这一病估计没有一年半载不会好,姑娘,你会留下来跟我一起照顾他吗?”

凤柒看着侍女不停抖动的肩膀,很想应一句好,可转眼看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墨浅溪,她犹豫了,她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如果一直留在这片世外桃源里,旭晟会不会以为她已经死了,凤麒该是何等的伤心。见凤柒犹豫,侍女噗通一声跪在凤柒面前,“求姑娘看着墨公子对你那么好的份上不要走,姑娘若是走了,墨公子命不久矣啊!”

侍女说得没有错,墨浅溪脉象混乱,心脉俱损,这样的伤势可不是一夜之间就能造就的,这是老毛病。凤柒见侍女面露焦急,她宽慰道:“师父的伤不是救不了,你也别太紧张了,他的伤势会恶化,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估计也是心结难解。”

他这是在故意惩罚自己呢!侍女将头一抬,一副豁出去的姿态道:“墨公子是救姑娘而起,姑娘被流光雪琴反噬心脉尽断,是公子以已之力,以他的寿命换姑娘半生安宁,以心换心,以血换血,公子经常不在姑娘面前出现,就是不想被姑娘看出他的异样……”凤柒愣住,脑子里只回荡着八个大字:“以心换心,以血换血”。凤柒:一直以为墨浅溪道貌岸然,虚伪至极,直到他死的那刻我只当是他想取得我的原谅而做的一场戏,现在看来不全是这样,他很内疚因为他错误的抉择失去了我。而我清醒时对他说的那句“若是回到初遇,是不是没有之后的伤悲”也深深触动了他,他在自责,在自怜自哀。侍女还在继续说:“姑娘昏迷了三天三夜,墨公子一直守在姑娘床前寸步不离,姑娘昏迷不醒的几天一直在喊疼,墨公子一直握着你的手,在你耳边一遍一遍的安慰,看的我都感动不已……可墨公子又在姑娘醒来后装作漠不关心,若无其事,若不是那天姑娘唤了墨公子一声师父,我都不知道你们熟悉至此。”

“那日墨公子离开之前只是吩咐我好好照顾你,并交待他可能永远也回不来,那时我就很想告诉姑娘,可看到姑娘连地也下不了,自然阻止不了墨公子的疯狂。”

凤柒垂着眸,只觉心痛难忍,她从未想过墨浅溪对她的好已经超出她的想象,之前她恨墨浅溪的卑鄙,取走她的内丹害她成为任人搓扁捏圆的废材,可他之后对她所做的,早已弥补之前他的所为。如果没有之前不愉快的记忆,凤柒只觉对墨浅溪的恩情无以为报。凤柒感觉视线有些模糊,热泪在眼眶打转,她摆手阻止侍女再说下去,“别说了,我会一直照顾他,直到他痊愈。”

侍女退了出去,嘴角却含着一抹诡异的笑,心想:凤柒,接下来的好戏,就要更精彩了!夜色中,侍女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竹筒,朝天空放出一个信号,在漆黑的夜幕炸开出一朵红色妖娆的曼珠沙华,又如昙花一现,转瞬即逝……天宫,紫凝望着东方天空乍现的红色曼珠沙华,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意,“凤柒,这次的劫,你逃不了。”

说完她朝着太子宫的方向飞去,很顺利的走进太子府找到旭晟。此时的旭晟正哄凤麒睡觉,听到下人禀报紫凝来访,他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这位堂妹上两天给他送了个妖娆的紫衣美人,之后又在大街上讽刺他的柒柒,这回她又想玩什么花样?看到凤麒沉沉睡去,旭晟轻步走出房间,就在旭晟将房门关好大步离开时,原本睡得很熟的凤麒突然睁眼眼睛,他的小嘴嘟起,一双黑眸在暗夜里波光潋滟。凤麒:这么晚了,爹爹这是要去哪里,难道是背着娘亲红杏出墙?于是,好奇宝宝凤麒掀开杯子跳下床,朝旭晟的背影追去……客厅里,紫凝已经喝了一盏茶,终于等到姗姗而来的旭晟,她跳起身,蹦到旭晟身边,一脸的焦急,“旭晟,我有凤柒公主的线索了。”

旭晟无精打采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惊讶来,语气很平静的问:“你刚刚,说了什么?”

紫凝眨眨眼,笑道:“你没有幻听,除了我,这个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凤柒在哪里。”

那言下之意,她不会轻易告诉旭晟,那个女人的下落。旭晟的眼眸不由得冷冻了几分,眼里闪过一丝不屑来,他讨厌被威胁,讨厌跟人谈条件,尤其是紫凝意图十足的女人。淡淡的瞥了紫凝一眼,旭晟冷声说道:“紫凝,你想在我这里图什么?”

紫凝将手按在旭晟的肩膀上,整个人贴近他,笑得花枝招展,“旭晟,我要你休妻,另取我为妻……”看到旭晟变冷的面色,紫凝继续说道,“我跟你本就没有血缘关系,我是父亲捡回来的孩子,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想做你的妻,可惜那时的你眼里只有凤柒,今天我就带你去看看,你朝思暮想的女人是如何的勾三搭四。”

说着拽起旭晟的胳膊,紫凝也不管旭晟的意愿,嘴里念出一个决,两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旭晟发现他站在一座小岛之上,他的面前一方瀑布,瀑布旁有间竹屋,竹屋里点着灯,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旭晟疑惑的看着身边的紫凝,将自己的手臂从她手中抽出,大步朝竹屋走去。夜凉如水,竹屋的窗户却大开着,旭晟站在窗口望向里面,只见昏黄的烛光下凤柒端着一个白瓷碗,正一勺一勺的对着床上面色有些苍白的白衣男子喂食。房间里,墨浅溪含笑望着凤柒,很乖的张口吃着凤柒递过来一勺汤药,喝下后才说:“柒柒,身子感觉好些了吗?还疼不疼?”

凤柒摇摇头,“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的?难道你是去血洗魔宫了?”

墨浅溪笑道:“我打听到陈公朗之所以法力大增,那是已经为他拿的自己转世宿命与魔王交换,因此他才对流光雪琴志在必得,可惜他没想到琴灵情愿自毁也不愿跟着他……”想到花精的死,凤柒的心又是窒息般的抽痛,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人,无怨无悔的跟着她身边,为她分忧,帮她解难,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望着凤柒垂眸落泪,墨浅溪又是一阵感慨,抬手抚上凤柒的脸颊,墨浅溪道:“别伤心了,他的陨落不是你的错。”

凤柒:那是他的宿命,可是,我还是很难过,已经习惯一个人在我身边吵吵闹闹,突然有天他消失无踪,这种感觉比失去轩辕辰羽还要难过上百倍,轩辕辰羽的消失我没有亲眼所见,感觉不到那种痛,可是花精是我眼睁睁看着他化为一场雨幕……旭晟望着眼前这一幕,突然感觉刺目至极,他没日没夜的寻找凤柒的下落,而这个女人却在披星戴月的照顾陌生男子,那个病秧子是谁?一股无名怒火从心口熊熊燃烧,他妒嫉了,抬手他就推门而入,也不分青红皂白的的拉起凤柒的手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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