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关涵倒地的那一刻,这边的战斗也没在继续,三人不可思议的看着陈真,地榜高手被打成了猪头。这要是传出去,会造成多大轰动。谢苗很吃惊,知道陈真厉害,但没想到,既能把关涵,生生的耗死,这需要多强大的身体。想着早上的三十个包子,他忽然有了丝理解。受伤的关涵,拍了拍地面,示意自己输了,没有面子的输,好过无意义的死。这事本就还有周旋的余地,大老虎的指令是,尽力帮郭坤拿回帐本,并没有说,必须拿回。他懂得话中意思,虽没点明,但必要时是可以放弃郭家。陈真收回了脚,拉起了关涵,是对手,并不是敌人。他只是保镖,只是在尽职责。他很佩服这个高手,要不是自己身体异常强大,可能几招就完败了。想着炼体洞,面具人无情的棒打,这刻既有了谢意。郭兴脸色很难看,父亲要求听关叔的,现在关涵认输了,他知道拿不回帐本,郭家就走到尽头。路是自己走的,地上本没有路,既然无路,我就杀出一条路。郭兴上前扶住关叔,很殷勤,样子很担心。曾黎的心也落了下来,今天的狂风暴雨算是顶过去了,她安静的坐在那,眼睛直瞟着陈真,挨了那么拳,尽然还能站住。一直站在那,像根石柱。关涵推开了搀扶,自己并没有到那一步,外面有很多人在关注。他必须抬起头,虽然会有些难看。一切好似尘埃落定,所有人松了口气。郭兴回头望了一眼曾黎,眼神很奇怪,接着就转身离开了。陈真站着一动不动,脸上还有些许笑,伪装的很好。其实他已是强弩之末,凭着口气在撑着。他需要休息会,找个地方靠靠。不好,陈真感觉到大黑伞有异动,很强烈。回头看,保安中既有两人持刀向曾黎刺去。转身离去的郭兴笑了,笑的有些诡异,去死吧,曾黎,陪你那个短命老公。两声巨响,两具身体,像炮弹一样,砸在了郭兴后面,没有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切太快,关涵转身看了一眼陈真,没见动过。难道还有高手。环视了一圈,用力的看了一眼曾黎,难道是曾家留的后手。曾黎很安静的坐在那,好像一切与她无关。曾家不愧是曾家,关涵感叹了一声,走出大厅。郭兴脸色不太好看,握紧了拳头,指甲都挤入了肉里。这两人是他花重金收买的,一直在潜伏,就是想趁着所有人放松,再给致命一击,没想到还是败了。曾家别墅发生的事,像插上了翅膀,飞到了有心人的手里。而此事的关键人物陈真,躺在床上睡的正香,大黑伞也躺在旁边。曾黎在看些资料,一直呆在房间,这是陈真清醒时的安排。不要离开这个房间,不要离开大黑伞。她非常乐意的服从了。别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记忆深刻。就在两个保安,拿刀刺向她的时候,她已来不及反应。手中的大黑伞,却忽然挣脱了,悬在了空中,甩了出去。两个保安像棒球一样的击飞出去,醒来后人疯了,尽说胡话,说什么有把伞能自动攻击,没人信。已是晚上九点,陈真还没醒,曾黎吩咐厨房,准备了足够多的食物。夜很黑,风很大。郭家,郭坤来回在书房走动,关涵失败了,接下来怎么办。大老虎的指令是等,等他再与曾家交涉。一切都不再是他可以参与的。儿子郭兴曾提意,带上百人,围住曾家别墅,抢都要把帐本抢回。而他只是拍拍儿子的肩膀,如果这么好解决,何必那么费神。这样做只会加速死亡,曾家不会容许,连大老虎也不会答应。这就是一场搏奕,他何尝不是棋子。大老虎在立威,在搅局,在做给一些人看。你想动我,我让你连我的一颗棋子,都动不了。夜深了,儿子郭兴还没回来,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要出事了。熟睡的陈真睁开了眼,他是被大黑伞唤出了梦境,有危险,正在逼近。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还有着阵阵酸痛,是透支后的隐患。起身望向窗外,天虽然很黑,但外面身影窜动,他还是看到了。曾黎放下手中书,略带询问的说,我去叫厨房准备吃的,说完往外走。陈真拉住她,拉住了她的手,曾黎脸一片娇红,不敢回头看。他想干什么,不会是,曾黎想的有些多,连死去丈夫都想到了。心跳还没来的及平复,手还没来的及抽离。几声枪响,打破了黑夜的宁静,也宣告着,暴风雨又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