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当天下午五点钟不到,凌天跟着吴连山和沈子琦乘坐直升机,成功落地沈北。
这是凌天第一次来沈北,四号安全区的首府城市,看着去昌吉完全不同的繁华景象,凌天一时间有些失神。 但还没等凌天细看,就直接被沈北站开来的商务保姆车给接走了,吴连山和沈子琦直奔招待酒店。 而凌天所乘坐的车辆,则是从车队当中分裂出来,前往安全局专属医院,他的右臂在与聆听者的对拼当中受了伤,手腕处的骨头应该是骨裂了,现在正在持续的肿胀。 按照前来救助的军医的诊断,凌天需要做一个小手术,但是具体怎么处理,还要按照医院医生的诊断来。 保姆车内,凌天坐在后座上,一身的血腥气和狼狈的造型,显得跟车内前排的二人格格不入。 “兄弟,你是昌吉的啊?”副驾驶上,一名刚刚一直贴身跟着沈子琦的壮汉回过头,给凌天地上了一支细杆的香烟。
“嗯,昌吉站的。”凌天点了点头,但是却并没有接烟,只是面带歉意的笑了笑,随即向对方扬了扬自己缠着绷带的右臂。
“呵呵,行动队不好干啊。”壮汉见状收回香烟,直接塞进了自己嘴里说道:“净是些提着脑袋玩命的活儿。”
凌天盯着对方的背影,默默的观察着,这汉子也是龙战士,从体型和气息来判断,应该是跟车四一样的地行龙龙种,而且实力不弱。 要不然,也不会被沈子琦带在身边,贴身保护自己。 只不过,凌天不理解的是,这家伙为什么黑天坐在车里也戴着一副墨镜,配上他的深色西装,给人一种冷血杀手的感觉。 在凌天看来,这造型多少有点二。 “这次你们昌吉闹得不小啊!听说沈总在大会上问了三次处理的怎么样了。”
壮汉体态松弛地坐在座位上,将右手搭在了车窗外,时不时地弹弹烟灰。
“嗯,这次弄的我们挺惨。”凌天点了点头,把玩着手里的两颗能源紫水晶,默默的恢复着能量。
“哎,你们这次抓了多少个?有……二十?”壮汉再次扭过头,大咧咧地问道。
凌天闻言皱起了眉头,心想这B怪话是真多,坐他个车这顿逼次,但表面上还是语气平静地回应道:“没那么多,抓了十来个吧,都送过来了。”“艹,这回给他们全崩了,老婆孩子也都一起给逮起来,狠收拾几批,我看还有谁敢跟食腐者通气?!”
壮汉叼着香烟,牛B闪电地说道。
凌天听见他的话,没有回应,脑海中不自觉地响起郭子锋的老婆抱着两个孩子哭倒在店门前的凄惨样子,心中顿时紧绷绷的。 “我原来也在行动队,跟你现在一样,一天天苦哈哈的混的一身伤,想挣点外捞还得被监察部看着。”壮汉自言自语地说着:“后来我家里也是有点关系,就给我调到沈公子手底下做事儿了,呵呵,一样是干活儿,在这干,哈哈,可特么太不一样了。”
壮汉仿佛是在凌天这个乡下人面前显示优越感一般,说到兴起,健硕的身躯甚至都微微晃动了起来。 一听壮汉开始给自己讲之前走后门找关系的事儿,凌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更加确定这是个二B。 在忍受了二十分钟之后,凌天终于坚持到了医院,他从未感觉白大褂是如此的亲切。 “有没有直接接触到感染者的体液和皮肤?”
医生是一名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手中转动着圆珠笔,例行公事地问道。
凌天看着对方熟悉的装扮,脑海当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一道美丽的身影。 “也不知道小杜现在干什么呢,自己在外边出生入死,她在家里估计也不好过吧。”凌天缓缓低下头,心情有些沉重地想道:“唉,作孽啊!”
实话实说,其实杜新雨在凌天身上投入了不少的资源,而且在修炼的方向,以及关于龙战士的各种科学理论上,杜新雨对凌天都是倾囊相授。 但是没办法,二人之间的交往并不是仅仅只代表着个人,一个背后承载着师门的担子,一个身后还有着家族的使命。 二人之间那微不足道的情感,在这两层关系构建的屏障面前,可以说是毫无任何招架之力。 但是发自内心的讲,对于杜新雨,凌天是亏欠的,合作双方之间,本来就是互相利用。 你无法接受对方利用你的方式和方法,那你就退出不干就完了,可凌天偏偏选择了报复,而且还是最极端的一种。 这才导致了二人之间如此尴尬的局面,这是凌天心中难以拔除的一根刺。 “喂,这位先生,你在听我讲话吗?”
就在这时,医生的话突然打断了凌天的思绪,将他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哦,没有,就是正常的交战,并没有任何其他的接触。”凌天回过神儿来,摇了摇头,低声说道。
“唉,好吧。”女医生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人估计是被打傻了,精神都恍惚了。
“拿着单子去拍片,然后再回来,我会给你做出诊断,看你需不需要开刀。”女医生奋笔疾书,在诊断书上写下来一串凌天根本看不懂的字,然后哗啦一下撕下来,递给了凌天。
“好的,谢谢医生。”凌天接过单据,转身拿起外套离开。
······ 半小时后,凌天躺在了手术台上,在麻醉药的作用下缓缓进入了睡眠状态。 这段时间以来,他实在是太累了,医生在看过凌天手臂的片子之后,还是决定给凌天进行手术,为得是让他的身体能够尽快恢复正常状态。 借着麻醉药的帮助,凌天的手术非常顺利,在碰撞中产生裂痕的臂骨也得到了修复。 手术结束后,护士看着仍在酣睡中的凌天,略有些担心地问道:“李医生,咱们只给他注射了少量的麻醉剂,他怎么还没醒过来,不能是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