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给樊胡子表忠心。“啊!”
大太监陈延寿一看他怂了,也赶紧跪倒施礼,“老奴陈延寿拜见吾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到他俩这样,剩下的大臣也第一时间随波逐流,都纷纷跪倒见礼。“哎呀呀!叛徒,反贼,软骨头!”
一旁的伍彦柔气的只吹胡子,显然这一位是南汉,或者说是刘鋹的稀有忠臣。樊胡子冲着他冷冷一笑,“伍将军这是何意啊?”
伍彦柔怒目而视,将手中的“大劈风”指向她,“樊胡子,我伍彦柔是顶天立地的英雄,绝不会做大汉的叛臣!”
“想做忠臣?好啊!那就别怪朕对你不客气了!”
“呸!樊胡子,你还敢自称朕,真不知道廉耻,今日陛下虽然驾崩,然而太子还在兴王府,而且兴王府还有三万守军,只要太子登基振臂一呼,全国的勤王兵马就会将你们这些反贼一举歼灭!”
“哈哈!”
樊胡子听的哈哈大笑,然后不住摇头,“伍将军说的有些道理,然而你别忘了,现在掌管神策军的你和龚太师都在朕的手里,即便你想死,龚太师肯定不会这么傻,是不是啊?”
她一边说,一边将冰冷的目光射向龚澄枢。龚澄枢吓得一激灵,赶紧跪爬了几步,“陛下说的是,老臣对陛下誓死效忠!”
看到此番情形,伍彦柔都要气疯了,“龚太师,龚澄枢,陛下待你天恩浩荡,你竟然要做叛臣,百年之后还有何脸面见陛下?”
他这直跺脚,龚澄枢却根本不看他,继续对着樊胡子阿谀奉承。“哈哈!”
樊胡子再次大笑,“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天命侯,送这位忠臣去见他的主子吧。”
“诺!”
洛坦此刻已经下了战犀,答应了樊胡子一声,挥舞“战神牛头镗”就冲着伍彦柔过来了。伍彦柔虽然受伤,面对洛坦仍然毫无惧色,将“大劈风”一横准备应战。“慢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一个人站了出来。“啊!”
在场之人听到这个声音无不惊骇,迅速将目光移向他。樊胡子的表情再次凝重,“小王爷,眼下之事是我大汉国的内部事,跟殿下并无瓜葛,不要再挑战朕的底线。”
这时的李仲宣笑呵呵的揉了揉鼻子,然而他并没有与樊胡子直接对话,而是将目光移向四周,“各位,戏演的是不是可以了?伍将军是难得的忠臣,也是将才,你们真忍心让他死吗?”
他的这番话说的有些奇怪,在场众人无不震惊,都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樊胡子柳眉微皱,“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哼哼!”
李仲宣冷冷一笑,“国师大人如此聪慧,天命侯更是狡诈之徒,结果却被这些演技派高手戏弄,唉!可悲可叹,正可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番话一出,在场的人更懵圈了,洛坦用手中的牛头镗指了指李仲宣,“你到底在阴阳怪气的说什么呢?”
李仲宣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话,而是将目光移向另外一个人,“怎么样?下面的故事是你讲还是我讲?”
他的这一举动让在场的人更加震惊,而被问话的那人一脸尬笑,“什么意思?”
李仲宣无奈的摇摇头,“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故事还是由我讲。本王出使之前就已经听说过贵国朝堂上的势力分部,一方是以国师、天命侯、瑶王为首,一方是以龚太师、卢侍中为首。然而当我真的到了兴王府,经历了林林总总的事情,我发现这波诡云谲的朝堂上,原来还隐藏着一位搅动风云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