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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华灯初上,桥头相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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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这哪里是人间,分明在天上。沿着河岸,灯盏比却繁星。人来人往,有撑伞遮星光的,有追逐打闹的,有闲逛的,有买有卖的,有唱歌的跳舞的,还有表演杂技的。人各色,物类繁。当然,最热闹的还是那年献表演的。这表演的台子搭设在一搜巨轮上,这巨轮有三层,一层是用来接待来宾的,二层是用来给节目组化妆等等的,三层,就是大家都能看到的舞台以及舞台周围的观众席。当然这巨轮上的观众席也不是能够花钱买到的,张鹤本来是有的,但是他转赠了福来酒楼的老板田福来,毕竟他厌倦了尔虞我诈,不屑于阿谀奉承,低眉奉笑。可能只有深谙世事的人才会厌倦于人心之间的辗转。但这么说也不对,那个酒楼的老板,田福来,确实很喜欢也很擅长这样的生活,至少在旁人看来他确实很喜欢。他的人生阅历想必不下于很多的江湖人士吧。有的人立志于功名利禄,有的人向往田间山水。不管你的追求什么,你要让它成为追求,你必须得有这个能力。不然那也只是一种自欺欺人。距离演出开始约摸还有半个时辰,但是这桥上,这巨轮的围岸却早已经被观众堵了个水泄不通。不知道你有没有经历过被人海淹没的感觉,有没有那种人声鼎沸自己说话自己都听不清的经历,有没有感受过那种拥挤到不能借过的场合。距离演出开始还有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这船上的观众席才陆陆续续地被坐满。张鹤一家还有白琪,都立在那桥上扶栏边上。这要感谢白琪了,不然他们是不可能轻轻松松挤到桥上的扶栏边上的。毕竟大部分观众都是凡人,有几个见到七尺来高的老虎不生畏不躲避呢?就算有几分实力的,没有眼实的,看到这个庞然大物,也会躲避一下吧。毕竟这个世界上不是人人都是武松,不是人人都是张鹤。武松如果不是喝醉了酒,估计也打不了老虎,张鹤如果不是带了缚龙绳,估计深山的积雪已经堆成了他的坟。距离表演还有半刻钟的时间,张鹤旁边挤过来了一家三口,男的气貌不凡,女的芳华绝代。一看就知道那一行人并非凡人。而他们的女儿,也是长得乖巧讨喜,穿着也很讲究,丽而不华。而他们女儿的坐骑,更是耀眼,彩冠碧眼白身的鹿。其体大胜牛马。张鹤和徐若容也是明眼之人,一眼便看出了那是神兽玉鹿。四大神兽,已出其二。开天以来,能见其一的便可以夸耀一辈子了。而如今,两只神兽却齐聚一桥。还都沦为了人宠。想来这也可笑。这两个神兽,对视了许久,和这两个神兽背上的孩子一样。但是他们的眼神是不一样的。畜牲的眼里的光是冷的,而两个小屁孩眼里却是暖的。表演就快开始了,而这桥上的气氛却有点奇怪,异常的安静。可能是这神兽的气场太大吧。“别来无恙?”

张鹤淡然的问道,听不出一丝的情感,却又感觉得到语气的亲近与平和。“无恙。转眼十年,你倒是过得很逍遥啊!”

神鹿边上的青衣男子眉间微动,眼神里流淌着的岁月,如同洪荒覆盖江河。“十年,”张鹤的语气略带哀婉略带感慨,却转瞬即逝,“你也过得很自在啊。”

十年,人生经得起多少个十年。十年前的那一场分别,或者说是诀别,才真正的让他们下定决心离开这人心难辨的江湖的浑水。“父亲,原来你们认识啊,我怎么没见过这位叔叔呀?”

张鹤与青衣男子的对话,打断了两只畜牲和两个小孩子互相注视的视线,张衡超侧回了头眨巴着诺大的眼睛,望着张鹤问道。而那个小女孩也侧回了头,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着她的父亲,却并没有说话。两个畜牲,戏剧性的不约而同的同时向巨轮看去。“认识,老朋友了,”张鹤这才转过头,看了看眼前的这位青衣男子,“犬子衡超。”

张鹤又收回了目光对着这个对万事都充满好奇心的孩子说道:“叫伯父,伯母。”

张衡超,乐呵呵地回过头叫了伯父伯母。青衣男子,和那个碧衣佳人亲切地笑着点了点头。“小女叶灵,”这青衣男子一只手搭在小女孩身上,对着张鹤道。“伯父伯母元宵快乐”,这小女孩倒也挺灵性,在她父亲介绍完她后,她就向张鹤徐若容打上了招呼,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更是让人觉得讨喜。一方称伯,另一方应该称叔的,但是江湖人士,特别是这种出类拔萃的人士,却对这些辈分不是特别在意。或者说比任何人都在意。烟花铺在夜空中,倒像是繁星缀点,但稍纵即逝。可能是人们都沉浸在了这繁花盛开的夜色当中,没有人注意到舞台上何时站了个人。此人气宇轩昂,眉间宽广足已容纳天下。但你想也想不到,他只是这个演出的主持。开始就意味着结束,两个时辰的表演,中途竟然没有一个人离开。离开了这个拥挤的人群,总觉得空落落的,我想大部分人会是这样吧。至少张衡超是这样。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会懂些什么呢。可能某些方面懂得比大人都多吧,比如爱就是爱,恨就是恨。这样说也不对,小屁孩哪里知道爱恨,只能说喜欢和不喜欢罢。小孩的情绪都会表现,不会敷衍不会隐藏。结束意味着开始,毕竟这个表演张鹤是不乐意来的,徐若容也是不乐意的。但是接下来的却是他们乐意的。他们回到了店里,很多人都回到了店里,或是欢声笑语,或是侃侃而谈,或是无言独行。张鹤一行人走到房间门口,张鹤徐若容对视了一眼,隔壁的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也没想那么多,便推门而进。张衡超早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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