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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温馨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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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毫无悬念的以全班第一的成绩取得了留在S市的大学分配名额,加上若风舅舅李宏图的帮忙,已经确定了毕业后分配到S市日报工作。若风和文毕业可以一起留在S市已成定局,可未来什么时候结婚还是未知数。文不想做上门女婿,他想靠自己的力量把若风娶回家。若风曾和文不经意的提起自己父母让他们结婚后一起住的的想法,其实若风也不想跟父母一起住,可文在S市毫无根基,没房没地又没钱,一切都要毕业后从头打拼。两个人其实就差一张结婚证而已,就是没在一起住,两个人的爱情生活跟已婚的没什么区别,但结婚可以让两个人堂堂正正的住在一起,不用再像现在这样亲热亲热还要偷偷摸摸的。406室6兄弟,除了老大老二之外都留在了S市,老大老二都分回了河北石家庄。老三是本地的分配到S市是自然而然的事,老五作为YY大学史上最优秀的学生干部留在学校当了老师,老六张军是最幸运的,他是借了自己那个不是冤家不聚首的女朋友乔晴晴的光,乔晴晴的父亲当时在S市搞房地产开发,人脉很广,搞定自己女儿和女婿的工作是小菜一碟。在给老大老二送行的告别聚会上,六兄弟都带了自己的女朋友,406室六兄弟比同届的中文系其他宿舍的男同学性福多了。他们和自己的女朋友都是热恋了四年没有分手,也许是文和若风的榜样作用,让他们彼此都很珍惜自己的初恋,不知是不是巧合?六兄弟都是初恋,都是第一次恋爱就很成功,至少到现在都还没有分手。文在大学入学六兄弟第一次聚会喝醉了之后,以后就再没有喝醉过。在这大家马上要离开大学走进社会各奔东西的离别时刻,文又一次喝醉了,尽管若风就在他的身边,一直在劝他少喝点。可文因为这四年自己和若风在一起已经冷了五兄弟的心了,其实也不是文不够哥们意思,其实文也是很喜欢和五兄弟在一起厮混的,只不过若风的吸引力太大,他的身心都系在了若风身上,对友情有点顾之不及了。文举起杯敬五个兄弟,文的眼睛微微有些湿润说:“大家在一起四年,像亲兄弟一样,就是我只顾着自己谈恋爱,很少参加兄弟们的聚会,在此我检讨,自罚一杯。”

说完文仰起脖一杯二锅头一干而进。若风也被文的情绪感染了,406室的五兄弟对她和文的关心和爱护她一直是很感激的,若风也倒了杯二锅头举起杯很真诚的对五兄弟说:“我祝我们六对有情人终成眷属,祝大家未来事业有成,一切顺利!”

十二个人都站起来举起了一杯二锅头一饮而尽。这是若风人生喝的第一杯酒,还是二锅头,若风的脸迅速绽放成一朵芙蓉花,但却一点醉意没有。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若风没有喝过一口酒,若风不喝酒还因为文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喝酒,文认为酒是男人喝给女人看的,女人只能看男人喝酒,尽管文讲的是大男子主义的歪理,可若风却偏偏对此表示非常的认同。文有许多不是普通人能接受的歪理,若风都出奇的自然而然的能理解和认同。两个人连思维方式都惊人的一致,若风和文的缘分还真不是一见钟情就能解释得通的。他们就像是一个人被分成了两部分,还美好无比的变成了英俊的文和美丽的若风,两个人上辈子就是一个人这才解释得了文和若风之间的爱情。离别情、兄弟情、同学情、朋友情……祝福、回忆、展望……一桌12个人,老大老二两对就要离开S市去遥远的燕赵之地了,文庆幸还有四对留在了S市可以常常见面聚一聚。文脸上竟然有了一丝心安的微笑,倒在脸还在微微发红的若风的怀里,不省人事了。12个人只有文一个人喝醉了,文的酒量实在是不怎么样,连女生都喝不过。张军跟清醒的若风开玩笑:“四嫂我看你的酒量都比老四强。”

若风听了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大家合力又把文扛回了406室。旁边几个宿舍的毕业生早两天就都走空了,其他五兄弟把文安顿好后,就拿着自己的铺盖找地方睡去了,把406室单独留给了文和若风。若风也是头一次没有回自己的宿舍,照顾了酒醉反应异常激烈的文一宿。天都快亮了,文才安静下来,疲惫的若风和衣与文相拥着躺在一个床上沉沉的睡去。文还真是朵奇葩,他的大学是以大学入学六兄弟第一次见面聚会喝醉被五兄弟扛回106室开始,以大学毕业六兄弟大学最后一次离别聚会喝醉被五兄弟扛回406室结束。 文留在S市最大的问题就是没地方住,就是房子的问题。在放暑假期间,通过留校的老五的疏通,文还可以住在406室,可学校开学了,新生就要来了,楼下的已经大四的306室的同学就要搬进406室了,那文在学校就没地方住了。何况学校离S市日报社的办公地点也实在是距离太远了,就是坐公交车单程也要两个多小时,实在是太远,太不方便了。若风的家文是不会去住的,这是文的风骨,若风也很理解文的固执和傲气,提都没提让文去自己家住的事,并且她提醒自己的父母也不要提,就是怕文难堪。文找了个星期天,在老三、老六、老五三个哥们的陪同下,开始在自己要工作的报社附近找出租房。文专挑最破旧的小区,可再破,只要是正经八百的单间都要100元一个月,这是文承担不起的。四个兄弟跑了大半天,才在一个菜市场旁边的小胡同的最深处找到一个要出租的小阁楼。阁楼的房主在一楼住,楼上的小阁楼没人住要租出去挣点钱。房主是个白胖白胖的操着本地方言的中年女人,若风和老三作为S市的年轻一代就不会本地方言。胖女人看了文过去的学生证,文说了自己现在艰难的境况,大学刚毕业,很穷,租不起正经八百的房子,想来阁楼能便宜一些,就过来打听一下,看是否合适。胖女人说:“那就先看看房吧,你要看着还行就报个价。”

说着胖女人带着文几个兄弟从楼左侧的破旧木楼梯上了小阁楼,阁楼内有一张小木板床,一张旧沙发,一个旧冰箱,还有一个写字台和一把椅子,写字台上还有一个暖水瓶。胖女人说:“阁楼上不能开火,饭你只能在外面买着吃了。”

其实文找房子就是晚上找个能睡觉的地方,有张床能睡觉就行了,这还有张写字台,自己写点啥很是方便,这让文很是惊喜,这跟自己的大学宿舍差不多少,而且就自己一个人住,又安静又舒适……文很喜欢写字台上方那个大大的天窗,视角极好,一方湛蓝的天空映入文的眼帘,推开窗,吹进来的风也很是清爽,文想自己和若风相拥着站在这个天窗前一定会很惬意、很有情调、很有诗意……如果若风来到这个阁楼,这个阁楼就会变成王子和公主私会的童话城堡,文想到这都有些痴迷了,他眼前甚至浮现出若风在天窗前飘飞的黑发,象黑色的蝴蝶精灵,周围那星星点点的萤火虫是若风星眸里纯真的闪光……胖女人一直看着文的眼睛都是笑眯眯的,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英俊潇洒,很有北方人的阳刚之气,不象S市的那些小男生那么单薄那么晦涩。胖女人很爽快,一口价50块钱一个月,这是她从来没有出过的最低价,一般她都要最少80元一个月。她很想把自己的阁楼租给眼前这个讨人喜欢的小伙子,胖女人想如果自己能天天见到文这样的靓仔,就是不要房租白给文住也行啊!文和三兄弟都很感激,其它地方最破旧的条件最差的房子都要100元一个月,这尽管是个阁楼,可50元一个月还是很便宜的。文决定租下来。文说:“我要长期租,但现在没有那么多钱,只能3个月交一回房租。”

胖女人出奇的好说话,很和善的看着文说:“3个月也行,要是实在没钱,一个月一交房租也行。”

文听了很是感动,越看面前的胖胖的房东大姐越是可亲。可文不是喜欢占人家便宜的人,很干脆的拿出150元钱3个月的租金递给了胖女人。文第一时间跑到楼下,在附近找了个电话亭,把租到房子的喜讯通知了若风。若风真想马上就过来看看,可自己的母亲感冒了需要自己在家照顾,实在脱不开身。形影不离的文和若风没有特殊情况是不可能分开的,如果不是若风母亲病了需要若风照顾,若风今天一定会和文一起来找房子,那就不需要兄弟几个跟着文找房子给文出主意了,若风的一句话顶一万句,有若风一个人给文参谋就足够了。文当天就回到学校把自己所有的行李和东西搬到了小阁楼上,这将来就是自己的小窝了。文把这个不到10平方米的小屋的地板、书桌、椅子和窗户玻璃擦得一尘不染,尽管打水很费劲,需要楼上楼下来回的跑。收拾干净,满头大汗的文看着自己铺的整整齐齐的床铺,还有已摆上一个闹钟和台灯的书桌,文很是满意。他明天就可以到报社报到上班了,不用起大早上班,也不用很晚才能回住处,在这个小阁楼住就像住在报社的单位宿舍一样方便,从小阁楼走到报社也就是10分钟,实在是太方便了。文为自己租到小阁楼的好运气感到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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