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昻在旁边亲眼目睹了 这一切的发生。他现在才明白,人们只愿意看到他们自己相信的东西。这样一个背地里害他性命的人,竟然 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如此拥戴,竟然仅仅用只言片语就将周围的人轻易蒙蔽。既然光明之中有黑暗在愚昧众人,那就只好将它的真面目曝之于众了。数分钟之前。他看到了陈飞与他的管家的交谈,至少从当时他们对话的站姿和语态就可以看出,那个中年男人应该就是陈飞的手下。他当时走到了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会注意的角落,有意无意注意他管家的神态。因为要避免被发现,老盯着一个中年男人猛瞅也不像回事情。但是他发现了一个机会,那就是人在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脑海是最容易被入侵的,这种时候他便能轻而易举的夺取他的意识,了解他的一切,对他进行短暂的催眠。中年男人名叫德柱,最近家里倒是并没哟发生陈飞所说的大事,倒是最近因为做的事没有让陈飞心满意足而被他骂的很惨。他的内心其实很渴望有一天也能这样的劈头盖脸的骂一回陈飞。但是现实的差距让他只能赔笑,只能奢求他给个工作的机会。德柱的记忆深处的场景让人心头一阵,他被看到的一幕深深在震撼到了。这是怎样的一个场景?一头黄色鬃毛的小公马正在拉着一架货板车,这个货板车是木质的,它的体积不像是用来拉些轻的物体,反而是像那种拉很重很大很多的东西的样子。这种车一般都配那种高大壮硕的马匹来拉货,这样的话,马匹拉起来既快又能拉很多的货物。可是奇怪的是车上站着不是寻常的柴,寻常的布,竟然站着很多的人,这么多的人竟然让这么一匹瘦弱的马来拉,这是多么让人不可思议。这些人里有步履蹒跚的老人,他们的头发已经花白,他们的眼睛一脸期盼的看着离他们有点远的小公马。紧紧挨着这对老人的是一个妇女,她则满怀担忧的看着前方的小公马。她的身边还有一个紧紧贴着她身体,拽着她衣角的小孩子,他的眼里只有自己的母亲。在这几个人的旁边还站着一群不相干的人,他们或许就是七大姑八大姨之类的人。他们眼里没有眼前的小公马,他们的眼里只要自己想要去的方向。货板车的正中央有一个特别的位置,这个位置是专门用来给驾驶马车的人预留的。这个人叫车夫,可是这个人的穿着与车上的其他人很不相同。他衣着华丽干净挺直,就像是与他们是两个阶层的人一样。他的手里拿着很多根皮鞭。他这样的人,或许叫做执鞭人,更加的合适。他的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催促着马匹赶快上路,他不断的吆喝着,又好像在显摆着什么?他的周围还唯有一群的路人。“嘿!我跟你们说,我这匹马的很不错的,他跑起来就像飞一样。别看我们这么点人,它还能载更多的人呢?我跟你们说,你们谁想上来体验一下。”
路人听到了这句话,以为有什么好戏有什么好热闹可以凑,于是纷纷在捧场或者唏嘘。“你说的这么的离谱,你到时让他跑起来看看啊!”
“对对!是骡子是马来出来溜溜不就在知道了吗 ?”
“别说废话了,赶快跑起来给我们看看啊!看看这匹小瘦马是不是真的能飞起来。”
周围的人在那里一阵起哄。执鞭人自然是受不来周围的一阵起哄,他大力的挥起了鞭子,说道:“你竟然不信,现在我让你们瞧瞧!”
。啪!皮鞭子重重的甩在了瘦弱的小黄马身上,抽的它的后半身往下一颤。小瘦马开始使劲的拉扯,但是并没有出现众人期待的画面。货板车一动不动,纹丝未动。小瘦马已经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一个劲儿的嚎叫着,不时还有皮鞭加在身上。小瘦马并没有想象的那样飞跑起来,这让执鞭人很是没有面子。于是他愈加的使劲的抽打着瘦马,他觉得还不解气,从车上有拿出来一根鞭子,两只手同时的抽打着这匹骨瘦嶙峋的小马。周围的人见到车上的执鞭人在走之前把牛皮都吹到天上去了,现在车子又纹丝未动,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此时再也听不到皮鞭抽打小马的声音,因为所有的声音都被一种声音给覆盖了,那就是嘲笑的声音。嘲笑的声音越大,鞭子抽打的劲道也就越大。执鞭人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就像水快要开了的水壶,而他的肺也像充气充到快要炸了的气球一样。都是这匹马的错,对,就是它的错,谁叫它没有飞快的跑起来呢? 执鞭人心里这样的想着。我要打死它!这该死的马。他不再用皮鞭抽打瘦马的背上,转而开始抽打瘦马的头部,他真想一鞭子下去直接把这匹瘦马给打死。瘦马越疼就越只能使劲拉扯,可越拉车就越不动地方。它只能不停的嚎叫。这匹可怜的瘦马眼看就要被打死了。“住手!”, 刘昻再也看不下去了,尽管他早就目睹了一切,但仍然不敢相信这就是真的。人,怎么能恶毒至此呢?从人群后面一跃而起的刘昻来到了执鞭人的面前,他想要将这匹遭受折磨的马给解救出来。穿着华丽的执鞭人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给吓了一跳,按照常理来说,没有人会理会别人处理自己的私人财产。 因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这个小子是哪里蹦出来的。这是我的马?我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与你何干!”
,富人非常的生气,非常的不屑。需要讲道理吗?在这个世界好像并没有太多的道理。不然,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呢?为什么这个富人要这样折磨一匹骨瘦嶙峋的瘦马。刘昻没有丝毫多余的话语, 他突然身躯暴涨,变成了一只足有三米高,体型壮硕的黑色鬃毛的烈马, 一声嘶鸣贯穿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