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后,在药理之都的眼中,林墨和林彦也成了当初那位药圣一般的存在。是药理之都百姓心中的救世主!林墨多停留了一天,帮忙把剩下的人,全部从慢性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另一边,典狱长那边也传来了消息。他非常遗憾的告诉林墨,经过两天的审问,并没有使关押的赵启天说出背后的主人。至于那个人假扮药圣又是何种目的,这些都不清楚。他只是确定了一件事。那些邪术,真的是用来操控人和尸体的。这种极其诡异的事情,越往深处想,越让人不寒而栗。典狱长因为这件事情急白了几根头发。他想向上面汇报这件事情,但无奈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他现在除了这点之外,毫无其他的线索,只能先把把情况反映了上去。然而,更令人抓狂的是。原本这个可以审问的犯人,已经在狱中咬舌自尽了,死相非常的惨烈。典狱长唯一一个找到他有疑点的地方,就是他身上的一个纹身。那纹身令人十分的不喜。在典狱长的办公室里,他把拍下来的照片,递给了林墨。“你看看吧,就是这么个不知道什么鬼东西的东西!”
典狱长说道。上面画着的是一头青色的巨蟒,吐着红芯子,看起来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的模样,那张开的血盆大口,令人后背一凉。林墨看着这张照片,神色颇为凝重。“我能否把这些东西带走?”
林墨很客气的问道。他要去见药圣,正好可以把这个事情讲给他老人家听。假借药圣的名目,或许他师父能知道一些什么。“自然是没有问题的,林神医,可是要去求证药圣?”
典狱长试探着问道。林墨没有否认,“既然有人假借我师父的名头,做这种罪大恶极的事情,于情于理我师父都应该知晓。”
“那是应该的。”
典狱长笑道。这件事事关重大,若能让药圣知晓,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说完了正事,林墨和林彦也该重新启程了。典狱长内心是非常不舍得林墨和林彦离开的。毕竟药理之都,现在正缺的就是他们这种会医术,并且善良的人。但他也只能放手,让这两个人尽快离开。这样的人物,人家想走,他也拦不住。杨肖羽已经收拾好了大包小包,像是搬家一样。林墨看着那一大堆的行礼,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只能少带些行李,我们路途遥远,恐怕有些不方便。”
杨肖羽有些尴尬,挠了挠头,“我,也没想那么多。”
几分钟后,他只背了一个包走了出来,其他东西都丢在了房间里面。听说了林墨和林彦要离开,药理之都的人们都前来欢送。并不宽敞的大街上,挤满了人。老板娘也夹在人流之中,她一只手拉着小宇,双眼恋恋不舍地盯着林墨的背影。从药理之都前去往圣东山的路,只有一种出行方式。那就是铁皮火车。虽然有些老旧,速度还有些慢,但前面的路都要翻山越岭。有了火车,还是比较方便和惬意的。众人收拾好行李,上了火车。一大堆的人围在了车厢外面,为林墨和林彦送行,场面有些震撼。那孕妇还在医院里坐着月子,丈夫独身一人出来送林墨离开。他手里面攥着一面锦旗硬塞给了林墨,还有自己的一点心意全部都装在包裹里面。他眼含热泪,郑重的握着林墨的手说道:“昨天还没有来得及感谢您,您今天就要离开了。祝你一路平安,好人有好报。”
林墨望着这个汉子真挚的神情,不禁有些触动。轻轻点了点头,他郑重说道:“照顾好你的妻子,还有孩子。”
孕妇的丈夫猛的点了两下头。老板娘挤了过来,隔着窗户与他们招手。她的眼中虽有不舍,但还是强忍着一抹笑意,“林医生,一路平安,有空了记得回来看看我们。”
林墨微笑着,点了点头,“你父母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真相已经大白了。记得找个依靠,小宇还缺一个爸爸。”
林墨记得崽崽和他说过,她和小宇玩的时候,小宇非常羡慕有爸爸和妈妈的孩子。老板娘点了点头,眼眶微微红了起来。呜呜~火车发动了,一声鸣笛响起。绿皮的火车缓缓移动,速度逐渐越来越快。“再见。”
林墨看着他们轻轻的说了一句,然后摆了摆手。这是一座愚昧,但又淳朴、善良的城市。但他现在挺喜欢这座城市的。……火车很快驶出了站台。众人恋恋不舍的看着火车消失在了尽头。坐火车到圣东山大约要七天,也就是一周的时间。这列火车上人非常的少,除了他们这一站的几个人之外,其他都是别的地方来的。车厢虽然空旷,但睡觉却成了一个问题。因为卧铺已经满了。得等有人下去之后,才能补票去卧铺。孩子自然是委屈不了的,所以林墨就让崽崽睡在了一整个位置上。站在火车的过道内,林墨看着一闪而逝的风景,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件事情。从进了军区,到圣东山一路走来,都有些不太对劲儿。让他总觉得这一切可能是W国有关的。没有任何的证据,这仅仅只是他的一些直觉。那是一个好战的种族,一个一心想依靠抢夺,侵略壮大己身的国家。过了几年和平幸福的日子,他竟逐渐忘了这个国家的本来面目。最近的事情,倒是提醒了他。这是一个豺狼一般的国家!但这仅仅只是他的一些猜测。事实究竟如何……还得查查!……从这里到圣东山,刚好几个人在火车上都没有事情可干。林彦主动动了教杨肖羽的想法。林墨也没有什么意见,反正挂个名的徒弟,先教着看吧。杨肖羽不知道自己的苦日子已经来了。大难先是从一张人体组织图开始的。“背吧!上面标的所有的,都得记得牢牢的,一点也不能错。”
林彦看着杨肖羽笑眯眯的说道。杨肖羽:……看着那张图,他忽然间就懵了。这……这么复杂?看到林墨望过来的眼神,他把想说的话悄悄咽了回去,又重重点了点头。他可怜兮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拿过那张图纸。找了一个没有人坐的位置,埋头苦背。“这小子倒是也知些分寸,他要敢求你一句,我就给他些教训尝尝。”
林彦冷漠的喝了口水,吐字清楚,那语气极为肯定。在教杨肖羽医学这方面,林彦从来不吝啬自己的坏脾气。林墨只是笑了笑,无奈地摇了摇头。火车缓缓行驶在铁轨上,众人渐渐进入了梦乡。直到林墨听到耳边传来了一声干呕,他迅速的睁开眼睛。发现坐在对面的林彦,正拿着一个塑料袋呕吐。林彦见林墨醒了,抱歉的一笑提着袋子就往卫生间去了。林墨也迅速的站起身来跟在他的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卫生间。等着林彦稳定下来,吐也吐够了,林墨毫不嫌弃的撩开了他的外衣。背心的下面好像游动着什么东西……是双头斐虫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