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回来的时候，他抱着夕临动都不敢动一下。”

“你想吃什么？”

江晨望着她，目光温柔，“你请我，我当然什么都不会挑。”

唐零选了一家两人以前去过的餐厅，唐零依旧戴着帽子和口罩，把自己裹得很严实。他们特地选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卡座里。菜上齐，唐零正准备吃的时候，就看到了从门口走进两道熟悉的身影。唐零的脸色微微一变。帝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怎么哪儿都能遇上？好在她坐的位置不容易被发现。外面两人选了一桌靠窗的位置，唐零远远的看着他们亲密的身影，有些失神。江晨注意到她的变化，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目光一沉，“唰”的一下拉上了窗帘。“看着他们，不觉得影响食欲吗？”

唐零回过神，点点头，“是挺影响食欲的。”

即便现在看不到了，她也一点胃口也没有了。唐零吃得心不在焉，但她掩饰的很好，没有再江晨面前表现出来。吃了几口饭菜，她实在有些吃不下了，放下筷子，“我去趟洗手间。”

她戴上帽子和口罩，低头去了洗手间。唐零上完洗手间出来，站在洗手池边，机械的冲着凉水。一股刺鼻的香水味传来，唐零回过神，看了一眼镜子，就看到身后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