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冷冷的看着韩念说:“你是鬼医之女。你的父亲把这一生的医术都传给你,可是你做了什么事情?只会躲在后院里吃醋耍阴谋,谋害别人的性命。你真是把你父亲的脸给丢尽了。”
韩念听到威廉的话怒火中烧,她站得起来指着威廉说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指责我。何况我们认识吗?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毁我的清誉。”
“你一身医术不用在正途上只会勾心斗角,你敢说庆玉格格的死不是你造成的吗?之前我以为格格是死于排斥。可是我在她手指上又发现了糯骨毒。你给她接上手指的时候,故意给她涂了毒。想必她毒发的时候也是你刺激她,所以才会让她毒发身亡的。”
。韩念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还会去检查格格的尸体,他之前不就已经检查过了庆玉格格的尸体了吗?他跟格格又不熟,为什么还要去做二次的检查?韩念不屑的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给庆玉格格接手指头是被逼的。你知道格格尸体上那一根手指头是谁的吗?那是她身边一个丫鬟的,当时她不由分说直接就直接砍了丫鬟的手指,而且任何丫头并没有任何错处。只因为庆玉格格不想要自己是个残缺之人,就随便切掉了一个下人的手指头,还强迫我给她接上。像这种阴险狠毒之人,你又何必装出一副要为她平冤的样子。”
威廉淡然而凌厉的说:“别人生前做了什么错事,我没有办法去管。我只在乎尸体给我传达了什么信息,她是被谁害死的?庆玉格格的尸体告诉我,她就是被你害死的。”
威廉的眼神如刀,韩念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又又不屑的说:“少给我装神弄鬼。尸体就是尸体,还能跟你说话?”
“尸体当然会说话。不只是庆玉格格,还有越王爷。越王爷告诉我,他也是被你害死的。”
韩念听了仰天大笑:“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越王爷死的时候,在场那么多人,是谁看到我杀了越王爷,何况越王越死的时候,我又不在现场。”
威廉淡然一笑说:“你若不在现场,你又怎么知道越王爷死的时候很多人在现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听说的不行吗?”
韩念依旧不屑,想炸她,让她说错话。他以为她是傻子吗?她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威廉依旧一脸平静的说:“这些事情都可以是你时候听别人说的,但是这一根银针是你的吧?”
威廉从一个包裹仔细的布包里面拿出一个银针,韩念看到那一个银针瞬间有些心虚了,那个银针的确是她的,但是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银针,她又怎么会承认那个是她的?“威廉,这么普通的银针到处都是,我也有很多的银针。毕竟我经常用来做针灸,但是像这种普通的银针,我还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毕竟所有的银针都长得一模一样。”
韩念似乎有恃无恐,这么普通的银针,她凭什么说是她的。威廉突然应该刚才的轻松,表情严肃咄咄逼人的说:“韩念你还想狡辩,这根银针分明就是你的。我已经把这跟银针跟少帅府里你的银针做的对比。这个银针分明就是出自你的药箱。”
居然就凭着一个银针就想定她的罪?真当她那么好欺负吗?韩念气愤的吼道:“所有的银针都长得一模一样。你凭什么说越王爷胸口上的银针就是我的?”
威廉冷笑着说:“我刚才可曾提起这个银针,是越王爷胸口上的。”
此刻,韩念的脸色瞬间变了。这个男人刚才看起来就一副随心随性的样子。可是没想到说的话,却句句都带着攻击性,一不小心居然落到了他设下的坑里。韩念开始心慌了,但是还是极力的掩饰。“你刚才说了。是越王爷告诉你的,我自然联想到这事越王爷尸体上的。毕竟银针也可杀人。”
威廉突然鼓了鼓掌,看着韩念说:“韩念,你可真是见多识广,不愧是鬼医之女,寻常人只能知道一根银针也可杀人?”
韩念瞬间脸色一阵煞白,的确对于她而言,一根银针可杀人并不是什么一件奇怪的事情,但是对普通人而言,一根银针针可杀人说出去谁会相信。威廉冷漠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的鄙夷。“鬼医将自己一生的医术还有独门的暗杀绝技交于你,可是你没有用在正道没有用在造福百姓身上,真是丢了鬼医的颜面。”
当查出越王爷身上致命的银针,威廉就在思考,到底谁才是凶手。使用银针的人,必然是懂医术,用懂得暗算的。他知道有一个人将医术跟暗算结合在一起,那个人就是鬼医。而当知道韩念就是鬼医之女,他立刻想去少帅府通知顾星訸,让她好好的提防韩念。正巧看到顾星訸,行色匆匆的从少帅府走了,于是他们便跟上了顾星訸,后来顾星訸从军事部追了出来的时候,他们让顾星訸上了车一起追了过来。好在他们来得及时。不然又让那个女人的阴谋得逞了。韩念听着威廉的话她知道她再怎么狡辩。都已经是徒劳了,这个男人势必会咬着她,即使没有这个男人,只要顾星訸那个女人一句话,少帅照样会要了她的命,于是解释狡辩,似乎都已经没有意思了,韩念哈哈大笑。她看着威廉说:“你的医术高明。思维也很缜密,你是个聪明的男人,你说我怎么那么晚才遇到你?如果我没有遇到少帅,我先遇到你,也许我会喜欢上你。”
韩念突如其来的话,让韩念无言以对,韩念笑着说:“可惜呀,我终究把我这一生浪费在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身上,你说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你为什么看上顾星訸?顾星訸不过就是一个残花败柳。少帅喜欢她,祁珉封喜欢她,现在连那么优秀的你也喜欢她,她到底有什么好?”
威廉镇定自若的说:“她自然是这天底下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