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站了出来,指着瓶身上一个微小的裂纹道:“这里是烧制的时候少裂的,看里面渗漆并不是很严重,切表面较为粗糙,所以可以肯定是临时仿制的。”
“不过,从他仿制的效果来看,这个仿造古董的人,本身的技术也算得上是登峰造极的,要不,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仿出这么多一样的东西。”
王勋和赵天阔相继点头,他们两个也在各自的古董上发现了端倪,只不过,缺漏的地方并没有柳杨的容易发现就是了。拿着这些仿品,江成邪笑了一声:“剩下的就看我们如何捣蛋吧!”
几人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给他来个大掉包?”
江成抿嘴:“剩下的就看你们了,只要找准机会把这些投放进如家古董行,他们必会因鉴宝出差引来很多矛盾,我们也要抓住这次机会,对他进行强烈的反应。”
看他邪笑的模样,几人身上打了一个冷颤,这小子的脑袋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最一开始,他们只是向着如何才能给如家一点教训,好让他们收敛一些,没想到,江成竟然直接决绝地想要把如家彻底扳倒。这件事放在王勋和柳杨身上倒好理解,他们更加了解江成性格一些,知道但凡触碰了江成的逆鳞,得到的结果只有死路一条。但是赵天阔不了解他啊。于是,幽幽地问道:“这样下手是不是有些重了?”
他这么问也有他的道理,这些年来,他们古董协会也是接到了如家古董行不少投资。尽管他们觉得如家古董行应该敲打敲打,但是绝对没到了必须搞死他们的地步啊。当初他之所以把如家形容的罪大恶极,无非就是担心江成不参与而已。现在江成既已参与了,可是江成却不这么想,操心,即便被如家针对了,尤其让他愤怒的是,如家就算想要强占这些古董,大不了把人撵走就是了,为什么要把两个年近半百的人打成这个样子。他转头,笑嘻嘻地看着赵天阔,眼中射出一阵寒芒道:“赵会长怎么又觉得我下手重了?难不成是还惦记这如家送给你们的好处赵天阔哑口,匆忙解释道:“谁说他们送我们好处了,我只是觉得,你这样一闹,以后如家的名声就算彻底毁了,先后多少代人的努力也就跟着白费了!”
“赵会长不愧是赵会长,想的竟然如此长远,尤其是你前面一套后面一套的本事,的确让江某佩服。”
江成戏谑地看着他,“只不过,我意已决,必须这样做,如果你不愿意,还请不要多看!”
“你”赵天阔一阵脸红,刚才江成说的事情正正好好和他心里吻合,一时间,他竟找不出反驳的话语。等了少许时候,江成轻哼了一声:“赵会长,你也不用担心太多,如家家大业大的,不可能因为我折腾他们这一下就关门大吉,所以,把心放肚子里就好。”
说罢,他从筐里拿出了一个“古董“花瓶,端在手中仔细打量着看了几遍过后,江成直接把仿品丢在一旁,转身看着王勋道:“王老,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找一个靠谱的人。”
“顺便你也告诉他,如果他能成功地偷出真品,等经由我们卖出去以后,我们会给他一个满意的提成!”
江成笑吟吟地说道。王勋跟着点头,随后把大筐抱在怀中,在柳杨的陪伴下,少时在夜色当中。江成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微微一笑不多时后,他把脑袋偏转过来:“赵会长,我们山庄里还有很多空房,今天就住在这里吧!”
一转眼,又是过去了五天。这五天里,江成时不时就会开着车出去转一圈,在忙活着什么也没人知道。临近中午,王勋给他打来了电话:“江成,东西都替换下来了,而且,我那个眼线也说了,在那里继续干下去太危险,所以,想问问我们新成立的古董行收不收他。”
“我也没征询你和柳老头的意见,直接替你们应下来了。”
江成耸耸肩:“这些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那是柳老的古董行,你问他自己就行。”
“那就不用问了,我答应下来的事,柳杨要是敢反驳,看我怎么收拾他,再说了,我带来这个人也不是吃白饭的,他好歹也是一名三级鉴宝师!若是放在外面,恐怕不止一个地方抢着要他呢!”
王勋得意的说着,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带来的人事三级鉴宝师一样。江成没有多做理会,轻声道:“既然事情都已经安排明白了,我们也该进行下一步动作了。”
“反正他们现在还在忙着开采古董,古董行这边的事也都没有留心,正好给我们留下机会,趁他病要他命!”
说罢,他直接挂断了电话,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双目向着远方望去。由于了好长时间,他拨通了王朗的电话,作为他今生收的第一个徒弟,电话号还总是要留下的。他笑着说道:“王朗,明天把古董行剩下的人全部叫到云州来,我有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们。”
王朗点头应是。转眼间,时间段到了晩上。江成在此很早前,给王朗发了定位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