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听雨的身体还在倒飞,却忽然看到商逆身体消失,紧接着感到身体撞在一道坚实身躯之上,一双铁臂从背后伸出,把她一把抱住,侧头看去只见那一张略带俊俏的脸庞,眼中透着一股凌厉,怒视着前方汪东流所在!这一刻,尤听雨的心突然一颤,一点点地彻底融化,那种奇异的感觉徒然无限放大,身后就是长乐城的绝地,已然不足一米,不过身体却在商逆的阻挡下停了下来,似乎不会有什么危险。然而,不远处的汪东流似乎早有预料一样,看到商逆出现在尤听雨背后时,嘴角上扬,挂机了一抹带着阴谋的笑意,落在商逆眼中,立即让商逆有股不好的预感,远处那名长乐城主派来保护商逆的强者,也在这时双目一凝!“不好!”
那名强者身体突然消失,瞬间出现在商逆二人身前,一手抓下,要把二人拉住,可是变异突起,在尤听雨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元神之力,那名强者的手与二人还有半寸距离,但却怎么也无法再进一步!这时,商逆只觉得尤听雨身上那一股爆发出来的元神之力,猛烈地推动着二人,最后一米距离瞬间而过,二人身体已经在危险线之内,这股元神之力正是汪东流在抓住尤听雨那一瞬间留在其身上,一切已是早有预谋,从一开始就算计着,似乎知道商逆一定会救尤听雨一般!“你找死!”
那名强者怒吼,不过却无能为力,商逆二人已经跌入危险线之内,这也是商逆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之再外界发生的事,他再也看不到,外界的声音已然听不见!在二人落在地上之时,四周出现一股神秘的力量,这股力量危险线内完全感觉不到,可是当跨入瞬间,那股力量的波动却是清晰无比,这一股力量在推动着商逆二人,而且束缚着身体无法动弹,使二向着废弃神庙深处而去!这是一片破败的庙宇区域,一座座残破的庙宇在眼中倒退,外界已经看不清楚,在内部向外望,废弃神庙边缘只有一片扭曲模糊,这跟从外界看过来完全不同,当商逆二人身体落地之时,已经身处庙宇群的包围之中,此时所在的地方却十分怪异!此刻,商逆正站在一座看起来似乎是演武场的地方,演武场成八边形,而且极为开阔,八个方向却是八座神庙,这让商逆感到十分惊讶,庙宇一般都是讲究朝向,而且像这样八座神庙相对,正面都是向着同一方向,正是演武场的中心位置,这似乎有点不合常理。庙宇相对而建,那是大忌,偏偏却真实出现在商逆眼前,显得十分怪异,隐隐似有一种八强争峰的感觉,八座神庙散着八种不同气息,商逆此刻正落于演武场正中,八种不同气息落压在身上,让他如同被八头洪荒狂兽注视着一般。“好可怕的气息!”
商逆忍不住说了一句。“你抱够了没有!”
就在这时,尤听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过却没有过去说话的冰冷与怒意,显得有些害羞的味道。商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抱着尤听雨的身体,顿时尴尬万分,立即把其放下,脸上也不禁红了起来,挠着头说道:“呃,那个抱歉,刚才情急之下,并非有意冒犯!”
放下了尤听雨后,却发现她正神色异样地望着自己,眼中似乎有着与之前不一样的意味,使得商逆愣了一下,在其眼中没有感受出怒意,目光有些让商逆不太自在,与前几次看到的样子完全不同。更是让商逆惊讶的是,此时万听雨竟然看起来有些小女人的娇羞味道,顿时感觉自己的世界观破碎,看着尤听雨变得绯红的脸蛋,想到刚才那美妙的身躯还被自己抱着,一下子也失阵了。过去几次见到都是一脸凶相,一副恨不得立即拍死自己的样子,然而此刻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这副样子他只在南宫燕身上见过!“这下惨了!这因果怎么就这么难以斩断!”
商逆心中暗道,因果大道让人难明,越是想斩断,却越是斩不断,但好却不曾想过,因果又岂是他现在能理解明悟的,而且没有人能强行干扰因果变化,有因必然有果,因已起,果未生,又如何斩断!“闯关者,可选一传承神庙,成功之人获得传承,失败之人形神俱灭!”
就在商逆脸带尴尬,尤听雨神色异样之时,一道声音回荡于演武场之中,二人顿时一震,长乐城的绝地竟然也是传承之地,不过似乎规则十分残酷,失败者形神俱灭,那就是说唯有成功才能活着离去,难怪从来没有人能从这里走出,想必那些人都死在了眼前八认神庙之中!商逆十分冷静,没有走向任何一座神庙,而是在尤听雨的目光注视下,向着演武场边缘走去,但当他走到边缘之时,却发现无论如何都离不开演武将,一股无形力量让他无法走出半步,似乎只有这个武演场上可以自由走动。“这里走不出去,似乎只能选择一座神庙闯关,但是八座神庙的气息都让我感觉危机,不可轻试!”
商逆回到中央位置,喃喃地说道,此时尤听雨的异样神色也恢复过来,听到商逆的话后,也不禁皱起了眉。“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尤听雨忽然说道。“呃,其实应该是我连累了你才对,汪东流的目标是我,并不是你。”
商逆没想到尤听雨竟然会向他道歉,脸上升起古怪之色,此刻反而有些不习惯,似乎还是之前那个冰冷的尤听雨让他自在一些。“当初你为什么要闯入尤家?你似乎并不如我所想的那般。”
尤听雨柔声说道,用手轻挽垂在脸上的青丝,低着头,脸上又升起一阵红晕,一副娇羞的样子,再一次让商逆看得一阵失神,同时脸上升起一丝尴尬之意。虽然没有说商逆闯入她的温泉独院,但商逆又怎会不明白其意思,此时只有二人,孤男寡女之下,这个问题倒让商逆十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