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仙将宫殿的入口,却又入不得,要他们这些人离去,却又心有不甘,他们都是不知道进入的规则,若是知道进入宫殿,须要手持令牌的话,这些人估计早已全去寻找令牌了!就在四周众人待之时,忽然一道残影划过长空,直接向第一仙将宫殿入口而去。“嗯,有人想要以速度冲过去!”
有人惊叫一声。“哼,又是一个找死的而已!”
立即有人嗤笑回应。“咦,不对啊,他没有受到攻击!”
当残影消散之后,众人只见一道背影步入宫殿,纷纷惊呼起来!步入宫殿的正是商逆,他早已经把令牌取出,拿在手中,他更没兴趣在宫殿外停留,直接极速一冲而过,一步迈入第一仙将殿中,于是便有了刚才那震惊众人的一幕,只是他才懒得理会这些人的心中想法。“难道现在才是传承开启?走,去试试!”
有人目光一闪,心中有了猜测,身体一动,极速冲向宫殿,不止一人,足有数百人几乎同时冲出,看到有人冲入了宫殿,这些人自然暗自比较,这数百人都是速度不下于商逆的人,不管是传承正式开启了,还是因为速度够快才没有受到攻击,都代表总造化来了!很可惜,这些人都猜测错了,当这些人冲入危险区域时,地面突然射出无尽光芒,这些都是死亡之光,无声无息地扫过那些冲入的人,地面上再次多出数百具尸体,使得那些慢了一步,正要冲出的人吓出一身冷汗,心中暗暗庆幸,幸亏自己慢了一步!“该死的!刚才那人是怎么进去的!一下子又坑死了数百人!”
有人骂道。商逆若是听到这些怒骂,定会感到无辜得很,他也没想过要坑杀这数百人,他只是抱着不浪费时间的心态,根本没想过这样也会坑人,只是对于外面的人,商逆严然就是一个坑货,无声无息坑杀数百人!“他肯定是掌握了进入的方法!可能进入的方法要在其他地方才能得到,守着这里也没用!”
立即又有人生出猜测,众人顿时纷纷离开,希望能找到进入的方法,不过这一切都只能注定徒劳。第一仙将宫殿内。踩在灵玉铺成的地面,商逆已经把令牌收入储物袋,此时小心环视四周,墙上、柱上雕刻着一幅幅的壁画,似乎是第一仙将的一生经历,这些石柱上灵光流转,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制成,岁月也没能在其上留下痕迹。整座大殿寂静无比,并未有商逆所担心的危机,似乎商逆的猜测并不正确,似乎仙将的传承没有被干扰,只有殿外那一块不属正常的石碑,只是这里的寂静也没有让商逆放松警惕,他依然小心地缓缓向前走去。“难道是我多疑了?似乎仙将殿内没有被人干扰……”商逆口中喃喃自语,依然谨慎前行。商逆此刻所在,只是第一仙将殿的前殿厅,却非常宏大,在前行之时,商逆开始仔细观察柱上和墙上的雕刻,刻的是万兽奔腾,刻的是强者激战,也有刻着平静生活,不知不觉间,商逆似乎身临其境,似乎自己成为了第一仙将……一座平静的山村,一家幸福的猎户,一段平静的生活,但却因一场无妄之灾,一切都被彻底改变,那一天,两名强者在山村上空激战,带来一场毁灭,当少年拖着猎物回到山村之时,却只看到一片废墟,还有那名带着眼冷漠目光离去的强者,而另一人已经成为了尸体。那一天,少年在那名强者尸体腹中,发现了一张记录了一篇功法的兽皮,那一年,少年踏上了走出大山的路,路上以兽肉为食,以兽血为饮,当他走出大山之时,已经成为一名真正的修士。经历磨难,少年一步步走上巅峰,战万族,斩天骄,然而,却从来没有人在他脸上看到过喜悦,他依旧在寻找着那一个人,寻找着那一道让他永生难以忘记的冷漠目光,岁月弹指间,少年已然成为了中年……画面变幻,一个女子走进了这个中年的内心世界,他似乎再没有想起那过去了不知多少年的事情,他的心中只有这第一个走出他内心的人,他们二人游历四方,欣赏着这个世界的无限风光……直到有一天,女子说累了,想要回到家族,男子毅然带着毕生积蓄,来到了女子的家族准备提亲,然而,命运弄人,当男子看到女子的父亲之时,被埋藏心底深处的记忆,被早已冲淡的仇恨,再一次充满了他的内心……最后,他带着复杂的心离去,留下身后早已泣不成声的女子……不知多少年之后,他加入了势力,带着一颗冷漠的心,带着果断的杀戮,一步步最终成为了第一仙将——天之仙将,可是他始终再没有过笑容,终于只有心中缠绕已久的复杂情绪,直到有一天,他终于做出了决定,再一次来到女子的家族。命运,再一次对他捉弄,或许只能说是他自己造成的一切,女子当年在他离去后不久,便离开尘世,从此,男子化身成魔,从此,天之仙将又被人称为天之魔将!终于,画面消散,商逆已经走到第一殿厅最后一幅雕刻所在,似乎这里只记录了第一仙将的前半生,宫殿之中,依旧寂静,似真没有任何危机,商逆的心似乎也受到了影响,自己似乎也有些相似的经历,一族被灭,独自走在这个修炼的世界,南宫燕走进了他的内心……“我不会让天之仙将身上的事,发生在我的身上!”
商逆忽然目光变得坚定无比,他不允许让南宫燕成为雕画中的女子,第一仙将上半生都在悲与恨之中渡过,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虽然有灭族这仇,但却不会成为他的恨!收起受到了影响的心绪,商逆神色平静地迈步走进后殿厅,这里依旧空无一物,也没有墙与柱上也没有任何关于第一仙将的雕刻,当商逆望向着方之时,却是双目猛然收缩,一名面容威严,带着沧桑,又带着愁容的中年男子,坐于正前方那一张唯一的石椅上,双眼似乎正死死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