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虎和玉龙他们二人听到裴奕寒这番话,也是下意识的观察起来角落,各处却一番研究之后也并未发现这其中的蹊跷,他们二人失望的摇了摇头看着裴奕寒。而裴奕寒却轻轻的笑了起来,伸着自己的一双纤细又白皙的手指了指房梁之上,这时的玉龙和玉虎他们二人才回过神来,有些惊讶。原来那房梁之上的木头却是空心的,里面被虫蛀了不少,只不过那里的木头并未被烧毁,所以也就没曾换新的。“怎么这房梁上的木头还被虫咬了那么多都已经坏了一大半,怎么不说将他们也换下来?不然过些时日这房梁再次塌陷了可怎么办呢?你们衙门的这些差役究竟是做什么吃的可真是不会做事!”
玉虎有些气愤的瞪着眼睛,盯着那已经被咬坏的房梁,若有所思的发言。而玉龙此刻却沉默而又冷静的观察着这些房梁。他们两兄弟截然不同的反应,让裴奕寒却也都是在意料之中,可裴奕寒也只是站在他们的身旁,淡淡的笑着,并未多发一言。“你们再多多观察些,定会发现这其中的端倪,这房梁是我让他们不必换下来的,你们仔细看看。”
裴奕寒的再三叮嘱让玉龙和玉虎他们二人,甚是好奇,不断的抬着头打量着这些房梁。可无论怎么查看都不曾从中看出些奇怪的东西来着,让他们二人顿时也有些失望了,垂下头来将目光汇聚在了裴奕寒的脸上。“裴大人,这房梁之上究竟有什么,您就告诉我们吧,别再迈关子了,我们这俩人也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来。”
就在玉虎哀求裴奕寒的时候,却被玉龙打断了,只见玉龙伸着手指了指那段房梁三分之二处。“玉虎,你再仔细看看那个地方他是不是有个白色的东西在里面,可那白色的东西又是什么呢!”
玉龙呼喊着玉虎,玉虎听到声音后也立马抬起头来紧紧盯着那个地方,可他看了一会之后才惊呼出声。“那里是不是撂了些白纸在上面,其他的我确实看不清了,不过在这破旧的房梁上,究竟是谁还能将白纸放在上面呢,实在是太奇怪了,裴先生您知不知道啊?”
玉虎抬着脚,又凑到了裴奕寒的身边,而裴奕寒却摇着折扇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有几分神秘,玉龙此刻也猜测到了这上面的东西大可能就是裴奕寒撂置的。“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这上面的东西应该都是裴大人放的吧,不然裴大人也不会观察的如此细致!”
听到玉龙的话,玉虎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将目光继续注视着裴奕寒,而裴奕寒此刻也收起了折扇,点了点头。“那你们可知这房梁之上,断木之中的白纸,是我怎么放上去的?”
裴奕寒着发问,可是难倒了玉虎和玉龙他们二人,于是他们又再度抬起头来,紧紧地盯着房梁,思索答案。裴奕寒看着他们兄弟二人认真的模样,也不忍心打扰又想起其他事情,就这时辰,裴奕寒突兀地响起来,在苏家沉睡的苏清和。于是裴奕寒便就急急忙忙地扔下玉虎和玉龙他们二,兄弟驾着马车赶回了裴府,有差人去苏家,请来了秦氏,要秦氏将裴府后厨做的这些饭菜,带回苏家给苏清和。于是便就有了秦氏,将饭桶带回苏家给苏清和的那一幕。就在苏清和吃完饭菜后,玉虎和玉龙他们二兄弟也在这房梁之上得出了答案,毕竟这房梁甚高,一般人也没办法够得到,就算是搭上竹梯也有些难度,但裴奕寒既然能将这白纸放上去,那他必定有自己的办法。而这玄机自然是出自裴奕寒身上,裴奕寒说不定是借助某些外物来将白纸放在房梁之上的,但就在玉虎和玉龙他们二兄弟还是整个衙门之后,也不曾找到那能将白纸举上房梁的好东西。于是他们二人又不得不去求助裴奕寒,却得知裴奕寒已经驾马回到的裴府。“这可怎么办?我们二人也不知道裴府究竟在哪里,唉,真不知道大人他究竟在做些什么,实在是让人难以琢磨……”“无碍的我们可以问问这边的百姓,他们应该都知道裴府究竟在哪里。”
玉虎和玉龙他们二兄弟便就在路上随机询问了百姓,而那百姓就为他们指出了道路,于是玉虎和玉龙二兄弟便就徒步,慢慢悠悠地来到了裴府门前。与此同时在苏家吃饱饭的苏清和收拾了自己的床榻,便就和秦氏告别,坐上了马车,连同裴府的那些侍卫,浩浩荡荡的朝裴府走去。于是玉虎和玉龙以及苏清和,他们三人便就在裴府的门外相遇,玉龙和玉虎他们二人打量着马车有些疑惑,不知是什么人来裴府。而马车当中的苏清和也有些疑惑地打量着玉虎和玉龙他们二兄弟不知道他们是从何而来,来裴府,究竟又为何事。“你们可认得门外这两兄弟,他们是从何处而来呀?来着裴府又是做什么的,唉,不过真是你们这些人平日什么都不知晓,真是奇怪……”苏清和本打算询问那些侍卫可开口之后,却想到自己在裴府询问的那些事宜,这些侍卫皆不知晓,便只觉得有些无奈,于是苏清和便就自行下了马车,站到了玉龙和玉虎他们二兄弟的面前。“敢问两位兄台是从何处而来,来裴府做些什么?”
苏清和的疑问让玉虎和玉龙他们二兄弟有些疑惑,不断的打量着苏清和,也未曾说出苏清和想要的答案。“你这小丫头又是从何而来,来这府中究竟要做些什么呢?怎么是你先询问我们呢?这么大胆子可真是有点意思。”
玉虎有些好奇的笑出声,来反问着苏清和,而苏清和瞪着眼睛也有些疑惑。“为何不能是我先询问你们呢,毕竟在裴府这么些时日,也不曾见过你们二人,恐怕不是这县城当中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