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这样叫我的人。”
巴颜说。“那人是谁?”
徐天观好奇的问。“出去聊聊?”
巴颜说。“好!”
徐天观也想出去缓口气。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天台上。城市灯火璀璨,仿佛倒映着漫天的星空。晚风里带着酒和脂粉的香气,让人意乱情迷。半醉的巴颜忽然捉住徐天观的手,按在自己的背上。徐天观想要撤回来,却突然触摸到一条长长的凸起,那是巴颜后背上的那道刀疤,即使隔着衣服,仍旧让他震撼的说不出话来。“如果没有他,这一刀会把我分成两半。”
巴颜压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徐天观大致明白了,这是一个为爱献身的故事,他不想再揭开一个伤疤,便转移话题说:“这次事情成功还多亏了你配合。我们的对手一定很难受。”
巴颜却没接他的话,而是说:“你帮我算下,我还有机会报仇吗?”
徐天观拾起他的手掌,翻开一看。生命线上两处大横纹赫然切了过来。“你看这里,两处拳纹横切过生命线,预示着两场大杀劫。一条是20岁,一条是26岁。也许即将发生的第二次,就是你报仇的时候。”
巴颜露齿而笑,说:“果然算命就是算心啊。你这么一说,我心情好多了。”
徐天观惋惜的叹了口气,对于即将到来的这场杀劫,她竟然满怀期盼。“她一定深爱着那个男人。”
徐天观心里默默的想。巴颜又打开了一瓶酒,喝了一大口。“我每次喝完酒,背上的疤就会疼。就好像以前他拿着皮鞭抽打我时一样。我怕忘记他,每晚都会喝酒。可是你刚才用手抚摸的时候,这疤痕不疼了,你的手让我觉得很安心,这是为什么?”
徐天观摇了摇头,说:“从心理学上讲,抚摸和拥抱的确可以给人带来安慰。也许是你孤单太久了吧......”他话还没说完,巴颜忽然捧住了他的脸,红着眼睛说:“是你,你回来了!”
她紧紧抱住了徐天观,大声抽泣起来。徐天观想要挣脱,但他力气太小,根本逃不开。只能任由巴颜抱着。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巴颜竟然睡着了。徐天观怕她摔倒,反手抱住了她,坐在台阶上。眼前的这个女人肌肉线条虽然粗狂,但皮肤极为细腻,身体也充满弹性,徐天观的心脏“砰砰”乱跳起来。就在这时,通往天台的小门突然打开,韩安冉和车梨儿同时冲了出来。看到徐天观抱着巴颜,韩安冉生气的跺了一下脚,握紧了拳头。车梨儿则满脸不可思议而又失望的表情。徐天观急忙站了起来,巴颜也醒了过来,看了下身旁的徐天观瞬间羞红了脸。“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子!”
徐天观急忙解释。但两个吃醋的女人显然不想听,转身就跑开了。巴颜低头说:“都怪我,我去给你解释。”
当她转身要走的时候,徐天观一把拉住了她,说:“算了,算了。误会也就误会了,刚好帮我破了一场桃花劫。”
巴颜好奇的问:“什么意思?”
徐天观回答:“你以为命硬的只有你一个?我的命比你硬的多呢。除了我爸,我谁都不想克。本来也不打算长留在巨鹿集团,刚好可以借机离开。”
巴颜微微一笑,问:“你看到她们两个时候,眼里有光呢。给我说说,更喜欢哪个?”
“一个都不喜欢。都不是省油的车。你别瞎几把问了。赶紧走吧。”
大家当然没等他两个,除了一个长长的账单,什么都没留下。和徐天观分别时,巴颜说了一句:“谢谢你,我很久没这么舒服和放松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哥们了。以后被巨鹿赶出去了,大东疤姐给你饭吃。”
徐天观心里升起了一股温暖,因为和巴颜在一起,同样让他感到了久违的松弛。回到家中时候,天都快要亮了。徐瞎子在房里大喊:“不孝子你还知道回来啊!”
“我不回来你不是更潇洒吗?”
徐天观反唇相讥。徐瞎子登时哑口无言。顿了一会才抽着鼻子问:“有脂粉味!?你胆子大了。在你没化煞之前,千万不可与女孩们亲密接触啊!”
“金刚芭比应该不算女孩吧?”
徐天观试探着问。“什么金刚芭比、天王老子的。说出名字和生辰,我卜一卦!”
“老头,别逮着谁都问生辰。算命可不能算出职业病来。她叫巴颜,走刚猛路子的!”
徐瞎子右手拇指吧嗒嗒的在其余手指的关节上戳了几下,惊讶的说:“奇在怪哉。老夫从不失算,怎么没算出你这一场桃花劫?”
“你算不准那不是件好事吗?兴许还能多活几年!哎呦......”徐瞎子的拐杖准确无误的敲在了徐天观的头上。睡了一上午,徐天观起来准备到公司看一看。车梨儿肯定不会来接他了,他无奈的骑上了小电动车到了总部大楼。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闪进来大会议室。让他开心的是,韩安冉和车梨儿并不在公司。张涛、李佳明、沐阳分别过来向他汇报工作进度。今天股市一开盘,巨鹿和环球就涨停了。金融组的没有任何操作机会。“要是当时多买点就好了,照这样下去,巨鹿的市值要上十倍。许多朋友打电话过来找董事长,要谈合作事宜呢。”
“董事长呢?”
“两个都不在。这时候消失是对的,要不然人情世故不好回避,利益面前朋友也会变成敌人。”
“从古到今,都是雪中送碳的少,锦上添花的多。事情也就这样子,你们按计划做就行。对了,见到马奎了吗?”
“徐先生,我在这里!”
马奎刚好打开门,后面跟着巴颜和一个身着道袍、仙风道骨的人。“我来介绍下,这位是我们巨鹿集团的顾问徐先生,这位是大名鼎鼎的龙门派天官,刘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