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毓宁便被傅霆弦叫醒了,毓宁迷迷糊糊,他倒是满脸舍不得。“原来想让你再多睡一会儿了,可是我想你应该不愿意错过接下来的这场好戏,所以思虑再三还是叫你起来算了。”
毓宁猛的回过神来,今天确实是个极其重要的日子:“这个算不得什么看戏不看戏的,这对扶夷来说可是很重要的事,我得赶紧梳洗,好去帮她。”
傅霆弦在身后看着她,慢悠悠的道:“你不必着急,一时半会儿你只怕是看不到辛扶夷的。”
毓宁扭头,嘴里还咬着一根簪子,含糊不清道:“为何?”
傅霆弦伸手把簪子接过来,丝毫不嫌弃的在自己的袖子上擦了擦,又替毓宁簪在了发间:“无论在哪个国家,一国之主退位都是一件大事,那些臣子们虽然全部都默认了这件事情,可是其他未曾参与进来的人确实不可能轻易答应的。如今满宫的后妃如今都堵在辛扶夷的寝宫前,想要同她讨一个说法。”
毓宁皱眉,身为女子,她自然也知道女人如果撒起泼来有多么的难缠,那些后妃们肯定不能接受自己,怎么突然就从妃子变成了太妃。“如此说来,我更得去了,她一个人未免束手束脚,忙不过来,我答应了要帮她的,怎么能食言呢。”
毓宁道,“前朝后宫哪个地方不平,她这个王位都坐不稳。”
傅霆弦倒是很赞同后面这句话:“这点事情他应该是能处理好的,你要去帮忙倒也可以,但是千万要注意安全。算了,我还是让冷月陪着你吧。”
毓宁赶忙摇头,瞪他一眼:“你还真是个黑心肠的主子,冷月遭了这么大的罪,如今还没修养好呢,你就给她分配任务了!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大不了让夏芙陪着我嘛。”
傅霆弦无奈道:“你们两个人手无缚鸡之力,倘若真有什么意外可怎么是好?我们身为男子不方便掺和这件事,必须得找个会功夫的陪你才行。”
毓宁一愣,“那就让冷花陪着我好了,左右她现在应该也没什么事儿,说起来我都好几个日没见到她了。”
傅霆弦顿了顿:“她如今应该没有办法陪你一块儿,算了,我叫人在外头守着吧。”
毓宁立刻感觉到他话里的问题来,“什么叫如今没有办法陪我一块儿?冷花出什么事儿了吗?还是说你给她布置别的任务了?”
傅霆弦叹了口气:“我实在不想你再操心这些了,早知道便不提了。”
毓宁“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你越是这么说不就越是有问题吗?冷花到底怎么了?你快些告诉我!”
傅霆弦无奈:“她逃走了。”
毓宁一愣,对这个形容词有些不太明白:“逃走?她离开就是离开,为什么要用逃走这个词?到底又发生什么事儿了!你不要瞒着我,跟我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