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经销商的儿子郁北齐,平日里和他们二人的关系都还不错。如今也算得上是京城第一首富。此人吊儿郎当的,手中捏着一把竹节骨扇,有模有样的在自己面前扇了两下,随后才走过去,落座于他们身边。“怎么才来?”
楚时也给他倒了杯酒,推到他面前。“喝了。”
“行,自罚一杯。”
说罢,他一饮而尽,这才将目光放到楚闫霆身上。“我听说,七皇子在你府上,你还遇刺了?”
此话一出,包间安静了几分。楚闫霆蹙眉,声音听不出喜怒,“是。”
“人现在如何了?”
“躺着。”
楚闫霆言简意赅。郁北齐见问不出什么话来,只能说,“你那七弟到底如何了,你总不能连你弟兄都瞒着?”
“他那病一时半会不能好,你不也知道?”
楚闫霆面无表情的,对于这件事显然不愿意多说。楚时也在旁边看着听着,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他身边的侍从立马领会,忙出去把包间的帘子放下。包间里很快就剩下他们三。郁北齐自己倒了杯酒,酒入咽喉,喝的就是一个爽快。“七弟的病拖延已久,再是久病卧床,你觉得用什么可以治好?”
楚闫霆没说实话,看起来整个人都有些颓丧。闻言,郁北齐顿了顿,倒也不废话了。“我近日听闻西凉有种药可以治好他这病,也不知真假,你是否要一试?”
郁北齐家中就是做生意的,各种类型的买卖都有,所以认得的人多也广。只是之前他找关于楚肖奕的病的药也一直没找到。如今突然得到消息……楚闫霆眉头微蹙,“你从哪得到的消息?”
“四处打听呗,得到了消息不很正常?不过,准确来说,应该是从西凉那边得到的,我的人去西凉,在那边发现了很多我们不曾有的东西,我猜测其中应当是有解药。”
“只是猜测?”
楚时也问。“七弟这病病了多年,一时半会唯恐治不好,西凉的药也不知有几分真,还是不要乱用。”
“这话倒是真的,只不过,听说七皇子的身体已经很危急了,若是这样,还不如死马当活马医。”
“你既不知具体药物,便不能乱下药。”
楚闫霆冷声道,“七皇子的身体不是儿戏。”
“哎呀我知道呢!若是我没有八九成的把握,也不会告知你这事了!我就是听说有人在人的身上试验过,发现那药能起作用,我才告知于你的!”
说到这,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我的意思是,找寻的症状差不多的人,用试了成功的药来断定的。”
毕竟七皇子的病谁都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只有靠相似的症状来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