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可是我……”“没有可是！”

他强行打断，不见近来半点温和的影子，又变成了那个一记眼神就能震慑住人的顾廷渊，“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将来还会发生什么，我娶了你，你就是我一辈子的妻子，我就会陪着你，直到我去世的那一天。”

“你听明白了吗？”

宁兮紧抿着嘴，泪水在眼眶打转。正因为听得足够明白，才更加不愿意让他留在她身边。可她说不出口，那晚的事于她而言是耻辱，肮脏到极点的耻辱，她若说出来了，于他而言，耻辱感只会翻倍。“如果这么说你还不明白，那我直接告诉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唯一不变的，是你是我的妻子！这样你懂了吗？”

宁兮垂下眼，隔绝开他过分严肃，甚至透着冷清的神情，泪水连连坠落，她自顾自地摇头，“廷渊，你真的知道吗？我……那天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