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方叔方婶 过了不久之后,易起渝大闹秦伯仁生日宴的事情被媒体报道出来了,从那之后秦伯仁的生日依旧有人点台唱戏,可是却再也没有唱过《未央宫》,这出戏在青云社似乎被人带刻意的淡忘了一样。 忙忙碌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秦伯仁的生日就到了,这天一大清早昭禧园里就热闹了起来,最先是住在家里的几个徒弟纷纷向秦伯仁送上了自己的礼物和祝福,秦伯仁的打开沐云笙和陆云鹊送的礼盒时,不由的感慨道,“你们两个人啊,倒真是跟我时间长啊,知道送我什么,而且还心有灵犀的,送的都是一模一样的东西,不过我怎么瞧着这两身莽的做工,倒像是出自一个我特别熟悉的店里呢?”
“那是我们当时在H市唱戏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么一家店,据说这家店的忙做得特别的和您的品位,所以我们两个人就想着一人定一身特意送给您的。”
陆云鹊看着秦伯仁一脸笑嘻嘻的样子,连忙认真地解释说道。 “是啊,我说要不然呢,我明明订了四套衣服,可是啊到现在过了这么长时间,却也只是收到了一套,而且呢我的那个伙计打电话和我说说,因为呢接到了一个大单子,所以说我的衣服要延期,原来这大单子是你们两个家伙定的。”
秦伯仁听到陆云鹊如此坦诚地承认了,无奈地摇个摇头,慈爱地看着沐云笙和陆云鹊两个人说道。 一旁的沐云笙看着秦伯仁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连忙笑呵呵的打圆场说道,“姐夫,我们是特意选了您没有选的料子和没有选的款式对吧?这样不是还省得您多花钱了吗?”
“你们两个人呀!这不对呀,我那朋友说是三个单子,怎么剩下一个也是咱们青云社的。”
听到沐云笙这样说秦伯仁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盯着面前的这两个人一脸纳闷的问道。 “爸,你既然知道可能是青云社的,那要不然你在猜一猜是谁?”
我明确听到秦国人这样问,立马上前一步环,住了秦伯仁的脖子笑嘻嘻的问道。 “H市?还用猜,云珀呗。傻丫头,你真的我和你一样吗?”
秦伯仁听到陆云鹊这样问,无奈地摇摇头,翻了个白眼,一本认真地说道。 “爸,你这个厉害啊,你怎么能猜到是云珀的呀?我以为你会猜无羡呢?”
听到秦伯仁口中吐出的孔云珀的名字,陆云鹊不由得吃了一惊,看着秦伯仁一脸纳闷儿地问道。 秦伯仁看着陆云鹊吃惊的样子,揉了揉陆云鹊的头,一脸无奈的说道,“当时H市就你们三个人是云字科的,这事我还能不知道?真当你爸年纪大糊涂呀,不过我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云珀选的指定比你们两个选的要好” “爸,这一大清早我是来给你送礼物的,不是来听你打击我的呀。”
陆云鹊听到秦伯仁这样说,立马不高兴的撅着嘴抱怨说道。 “好好好,对了,云笙今天晚上的演出准备的怎么样了?”
秦伯仁看着陆云鹊撒娇的样子,无奈的摇啊摇头,将脸转向一旁的沐云笙认真地问道。 “放心吧,姐夫,你一年就过这一个生日,这件事绝对不会让它掉在地上的。”
沐云笙笑嘻嘻的回答说道。 秦伯仁看向陆云鹊笑了笑,一脸认真地嘱咐陆云鹊说道,“云鹊啊,云珀今天在吉祥剧社那边还有别的安排,所以啊,他准备今天晚上再当面送我礼物。对了,你打电话和云珀说一声,今天晚上我准备唱一出《未央宫》,他和我一起。”
陆云鹊听到《未央宫》三个字之后,整个人懵在了原地,看着秦博仁再次确定问道,“爸,你要干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今天晚上返场的时候,我要和云珀唱一出《未央宫》。”
秦伯仁看着陆云鹊一脸吃惊的样子笑道。 “好勒,我知道了吧。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云珀。”
陆云鹊听到了秦伯仁的肯定立马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陆云鹊听到秦伯仁在自己生日宴上再唱《未央宫》,心里不由得有些激动,这么多年,秦伯仁从来没有唱过北未央宫,那是因为他知道秦伯仁的心里从来没有真正放下过易起渝的背叛,如今在唱《未央宫》,只怕曾经的前尘往事都是一笔勾销的放下了。 陆云鹊这边急匆匆地拿个手机,要出去打电话,还没走几步就和进来的人撞个满怀。 “谁呀!进门也不小心点儿。”
陆云鹊被撞的一脸懵,头都没抬,就不高兴的问道。 方云启听到陆云鹊的问话,连忙笑嘻嘻的道歉说道,“师姐,对不起啊,这我寻思都是往外走的,怎么还有个你出来的?”
“方云启真是的都要当爹的人了,怎么还是毛毛糙糙的你,你今天是撞到我,下回你要进门啊,把你儿子撞倒我告诉你,你媳妇啊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陆云鹊看到了方云启无奈的叹了口气,笑着说道。 方云启看着陆云鹊笑了笑,纳闷的问道,“师姐,师父在里头吧,一大清早急冲冲的往外走是要干什么去啊?”
“昨天晚上回来晚把包就放在车里了,刚才我爸让我打电话给云珀说今天晚上想和云珀唱出戏,所以我这不是去车里拿手机吗?”
陆云鹊连忙解释说道。 “师父,今天晚上要和云珀唱一段唱哪段儿啊?”
方云启一脸好奇的问道。 “未央宫。”
陆云鹊认真的回答说道。 “师父,《未央宫》,师父居然要唱《未央宫》,这么多年师父终于放下了。”
方云启听到《未央宫》三个字后忍不住感慨说的。 陆云鹊听不到方云启的话后,立马兴高采烈的问道,“是不是?你也是这么觉得,我听到我爸说要唱《未央宫》的时候,我听到我爸说要唱《未央宫》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我以为我爸从那段时间中走出来可能要过很久,可是没想到。”
方云启听得不明确的话后点了点头,连忙催促说道“行,师姐你快去忙吧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看看师傅。”
看着陆云鹊离开,方云启去书房的脚步慢了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由的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在青云社风雨飘摇之际,易起渝准备离开风云社,自己在外面举办一个相声团体,当时易起渝想要带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方云启,易起渝虽然是方云启的师弟,可是年龄比方云启要长几岁,平时在生活上很是照顾方云启,再加上以起于登舞台的日子比较长,所以很多时候方云启还要向易起渝请教,一来二去两个人的关系非常的好,再加上秦伯仁越来越忙,很少有机会和这些徒弟联络感情,所以当也许向方云启提出离开青云社,跟着他干的时候,方云启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万幸的是方云启在决定离开青云社后,先给自己的爸妈打了个电话。 方云启拿起电话有些忐忑的说道,“爸,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方叔当然听出了方云启话里的忐忑,于是有些担心的问道,“怎么了?什么事儿爸听着呢?”
“和我关系很好的师哥,他想要离开青云社出去自己单干,我我想和他一起我们之间的关系非常好,而且他也承诺可以给我再青云社比青云社这边更高的工资。”
方云启连忙一五一十的说道。 “啥玩意儿,你这小瘪犊子说什么你要离开青云社你怎么想的?哪呢?我和你妈过去一趟,有点事想和你聊一聊。”
方叔听到方云启要离开青云社,一时之间怒火中烧,可是却觉得可能事出有因,在电话里一句两句话也说不明白,于是在电话里强忍着怒气问道。 结果当天晚上方叔和方神两个人就不管不顾的坐飞机,从华国遥远的南方来到A市,那辆出租车直奔方云启的住处,使劲的砸门。 方叔在门外大声的喊道,“你这个小兔崽子,快点出来。”
“睡梦中惊醒的方云启惊魂未定的打开门,刚一打开门就看见怒气冲冲的方叔和方婶两个人,于是有些战战兢兢的问道,“妈妈,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 方叔看着方云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想着他要退出青云社的事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立马上个手,哐哐的扇了方云启两个耳光,“你是问你啊,你个欺师灭祖的玩意儿,我和你说,我,我,我替你师父打死你!”
一旁的风水儿,看到一旁的邻居悄悄的将门开了一个缝,伸出头来打量,连忙拉了一把方叔,小声的说道,“别在这儿有什么话赶紧进屋说,这街坊四邻都看着呢。”
方叔和方婶拉着方云启进屋,刚一进屋方叔的脾气就立马上来了,上前一巴掌就打在了方云启的脸上,打的方云启一蒙,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方叔。 “你怎么想的啊,你们青云社现在正是危难的时候,你师父辛辛苦苦教过你这么多年本事,就是让你在这个时候离开新闻社的啊,你那个师兄弟不要脸不敢念你师父的好,不在这个时候帮他,你和他一样丧良心吗?”
方叔听到方云启的话后,更加的生气,猛的一拍桌子,指着方云启,认真地问道。 “爸爸,我……”方云启皱着眉头想要解释什么,可是却找不到任何的借口。 “爸?我没你这样的儿子,你不想想啊,这个时候你是云字科的徒弟,你要是走乐得在你们青云社里啊,造成多大的轰动呀,其他的人怎么办?那些才入门的师兄弟怎么办啊,人心不就散了吗?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坑你师傅呢?”
当初听到方云启还准备解释,更加的火冒三丈,怒不可遏的说道。 方云启听完方叔的话后,背后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本来以为只是去帮要好的师兄弟一个忙,他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没成想这件事情的性质竟然会这么严重,“爸,我没想那么多,那是我很好的一个师兄弟,我………” “想那么多,我看你就是没脑子没良心,你要离开青云社的事和你师父说了吗?”
方叔听着方云启毫无底气的解释,一时之间更是火冒三丈,自己怎么也没想到方云启居然会在青云社最需要支持的时候捅下这样一个眸子,想起秦伯仁决定方云起留在自己身边时,那副情真意切的样子,方叔就觉得有些愧对秦伯仁。 “说了。”
方云启,低下头,不敢看方叔和方婶两个人低声的支吾着说道。 “胡闹,穿上衣服跟我去见你师父。”
方叔听到方云启的回答,立马着急起来,狠狠的在方云启身上又把踹了两脚,然后不容拒绝的说道。 一旁的方婶听到方云启已经向秦伯仁说要离开青云社的事情,一时之间也忍不住生起气来,气得浑身发抖,看着方云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意味深长的说道,“云启啊,你这个孩子怎么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孩子呀啊,你说你七八岁正是淘的时候,就住在你师父家里,你师傅管着你吃,管着你住,还教了你这一身本事,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今天你师父要是让你回青云社,你这还是我们家的孩子,要是不是的话,这我们这爸妈你也别认了。”
面对方叔方婶坚决的态度,方云适才恍然醒悟般的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卑劣的一件事情,也不敢多加解释,只是连忙穿上的衣服跟在房叔房婶的身后,灰溜溜地跟在自己爸妈的身后,来到我秦伯仁的家里。 方云启始终记得秦伯仁穿着一身居家服打开门看到自己站在门口时,那一脸的欣喜和欣慰,直击内心,难以忘怀,也就只有在那一刻方云启才,深切的体会到自己对于眼前这个养育自己长大的师父,到底做过多么卑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