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父女两的心思叶凡一眼就能看出来,不过大小王都在他手里捏着,已经用不着顾忌他们的阴谋诡计了。老太太开口道:“若曦,可以的话就让你姐跟着你吧,你就把她当成你的助理。”
她的心始终是偏向周若雪的。“对,对,若曦,我今天给你当助理。”
说着,从叶凡手里把周若曦的包夺了过去。“周总,我们可以出发了么?”
……“叶凡,他们这个样子好奇怪啊,我一点都不习惯。”
汽车上,周若曦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道。奶奶大伯三叔,加上这个堂姐,三人给周若曦的感觉就好像是电影里的人贩子。叶凡微微一笑:“有什么不习惯的?以后周家就是你当家做主,他们就是应该尊重你。不过这个助理今天过后就开排了吧,我怕她把你给卖了。”
周若曦摇了摇头:“我可不想做什么一家之主,我就想奶奶对我爸我妈好点,别每次聚会的时候都把我们一家当笑话讲。”
“会有这么一天的,而且不远了。”
叶凡坚定的说道。坐在副驾驶上周若雪暗暗冷笑,还想做一家之主,就你也配?等我跟锐丰银行的人搞好了关系,你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很快几人就来到了锐丰银行,今天依然是王霞当值。周若雪总算是亲身体验到什么叫区别对待了,王霞小跑着来到两人面前,微微鞠躬问好,知道他们的来意之后,非常热情的把他们请到了行长办公室。泡上好茶,请他们稍作等待,陈行长马上就到。“呸!狗眼看人低。”
周若雪狠狠的啐了一口,随后问周若曦道:“若曦,锐丰银行的人为什么对你们这么客气?你上次是没见到,那个狗屁大堂经理对我跟你姐夫嘴不是嘴,脸不是脸的。”
对于这个问题周若曦也疑惑很久了:“陈行长跟我爸好像关系不错,还有叶凡在他们银行存了点钱。”
她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周若雪撇了撇嘴,就周国平那窝囊样,人家陈行长能看得上他?你就吹吧。随后他瞟了叶凡一眼:“你在这存了多少钱?十亿,要不然人家怎么可能对你这么客气?”
叶凡一脸惊讶,顿时对周若雪肃然起敬,竖着大拇指说道:“这都被你猜到了?我不装了,摊牌了,我银行卡真有十个亿,我就是锐丰银行的终极VIP。”
“你不吹牛能死?就你这种买个苹果手机都要存几个月钱的选手,你要是有十亿早就上天了。”
周若雪一脸鄙夷。周若曦也是捂着嘴咯咯直笑,没办法,好不容易说次真话还没人相信。没等了几分钟,陈行长就推门走了进来,热情的和叶凡周若曦握了握手,随后才把目光落在周若雪的身上:“这位是?”
“陈行长你好,我叫周若雪,是若曦的姐姐。”
周若雪急忙起身向陈行长伸出了手。“你不用管她,她就是我老婆的助理。你们抓紧谈,谈完了好回去睡觉,我老婆昨晚才睡了两个小时。”
叶凡这番话听得周若曦胆战心惊,哪有你这么跟大客户说话的?陈行长要是翻脸走人,他们回去还不被老太太给生吃了?她刚想道歉,却见陈行长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一边点头一边坐在了他们的对面。“周小姐,那我们长话短说,贷款的事情你签个字就行,明天就能到账。订单合同我也已经拟好了,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说着就把合同递了过来。周若曦压下心中的不解,仔细的看起了合同。陈行长的这份合同没有任何问题,而且条款还对他们非常优渥,说句难听点话,只要是个人都能把这笔钱挣了。来之前她还担心这份订单已经给了别人,现在一看,只能暗道侥幸。“陈行长,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代表周家,代表我自己,谢谢您能给我们这次机会。”
陈行长笑着摆了摆手:“哪里的话,是我要感谢……”“咳咳!”
眼看着陈行长要说漏嘴,叶凡急忙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他的话。“你咳嗽什么,肺有毛病?”
周若雪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怎么跟我说话的,忘记自己今天什么身份了?”
陈行长这才想起叶凡不希望别人知道他是大富翁的事情,有些尴尬的说道:“周小姐,合同你慢慢签,我先去趟卫生间。”
“陈行长请便。”
周若雪眼珠一转,起身说道:“我也去一趟卫生间。”
看着她的举动,叶凡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伺候叶凡这种大客户压力真的挺大的,总是害怕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导致存款流失。不过相对于其他同级别的大客户来说,叶凡已经算是很好的了,从未向他提过什么过分的要求。前几天有个存款过亿的客户,就明示暗示的要他找女下属去陪睡。几十岁的老头子了,看着就恶心。他也经常陪吃陪喝陪玩,有一次都喝到胃穿孔,玩到腿抽筋,这么一比较起来,叶凡简直就是天使,给他们点回馈也是理所当然的。洗洗手整理了下发型,陈行长一出卫生间就看到周若雪站在那里,她斜靠着墙,摆出了一个她自以为很有诱惑力的POSS,一双眼睛眨呀眨的。“你这是……”陈行长一脸懵逼。周若雪邪魅一笑,顺势把胳膊搭在了陈行长的肩膀上,嗲声嗲气的说道:“陈行长,上次我来都没机会见到您,你们那个大堂经理可凶了。这一次,咱们可要好好交流一下感情。”
说着还舔了一下嘴唇。她倒不是要给叶辰戴绿帽子,只是很清楚自己作为女性的有势,让人家占点小便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挣钱嘛,不磕碜!看着她浪荡的样子,陈行长皱起了眉头,平时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多了去了,周若雪这样的货色他还真不稀罕。“周若雪女士是吧?请你放尊重一点。”
周若雪荡笑一声:“想不到陈行长还挺正派的,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单独请您吃顿饭。”
一边说,一边还用手背在陈行长脸上划了一下。“滚!”
那愤怒的声音传得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