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下重手,将人致伤致惨,没有点到即止的,在我前面有八个,只有一个在击败对手之时,没有令对方重伤。第二我已点到即止。”
白妃转头冷视刘谨,说道:“可有此事?”
感觉到白妃的目光,刘谨只惊得魂飞天外,厉声道:“胡说!此人胡言乱语!在这种势均力敌的比试中,想要完全不伤,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之前那些人所受伤害并不严重,而此子下手,却是置人于死地。”
胡天宇冷冷一笑,说道:“我有没有胡说,去检查一下那刘植的伤势不便知?”
白妃闻言转眼看向那躺在雪地中装死的刘植,随即一招手,一股灵力喷薄而出,将人卷起,检查伤势,随即说道:“嗯,虽然胸前确实受了伤,不过所受伤势并不严重。你是谁,还不醒来?”
刘植猛地一个哆嗦,睁开眼来。之前他在装死,在听到阁主到来时,早就吓得半死,更不敢动,但全身都吓出了冷汗,此刻阁主识破他的奸计,登时便醒了过来,连忙擦汗,颤声说道:“参……参见阁主。”
白妃将他放到擂台之上,问道:“你受伤不轻,还不致晕倒,所图的究竟是什么?”
刘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发抖得不行,那豆大的汗珠都被抖得飞溅开去,听到阁主这话,吓得便要将自己与堂兄的计划全盘托出。刘谨可不似刘植这般草包,连忙插口说道:“原来是场误会,这都怪弟子一时眼拙,以为王耀下了重手,原来刘植只受了点轻伤。多亏阁主恰好路过,否则弟子可就要犯错误了,错怪好人了,还请阁主处罚。”
他极富机智,应变又快,眼见自己徇私枉法之事就要被揭破,立即便将错误揽了下来,以免白妃再作追究,若是他与表弟串通为对方开后门之事被识破,到时他所受罪罚恐怕会更加严重。忽然,胡天宇惊咦一声,奇道:“奇怪了,我先前明明打的是刘谨后背,令他飞出擂台,如今何以后背不伤前胸却受了伤害?”
此话一出,场间那九位考核者都回想起之前之事,记得当时胡天宇确实打得刘植后背,如今却是前胸受了伤,一时之间窃窃私语之声难以抑止的响了起来。刘谨登时面如死灰,强自嘴硬道:“一定是你看错……”“住口!”
白妃冷声喝道,她本来就是冰雪聪明的女子,被一点即明,怎会还不明白其中的猫腻?当即对着刘植道:“刘植,你说你是否假装重伤?”
刘植是个草包,本来就没有什么觉悟,在听到胡天宇的话时还一脸茫然懵懂,待听得白妃说得如此直白,吓得浑身瘫软了下来,大声求饶:“阁主饶命,阁主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了。这都是我堂兄的主意,是他,这都是他的主意,不关我的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