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呆毛,是放荡不羁自带气场的呆毛!”
“这算情话吗……”“不知道的还以为王妃嫁的是本王的头发丝。”
裴珩冷哼,直起身,往车板一靠,再不看她。侧过的面庞仿佛笼罩着层层乌云。苏启音这才透过气,连忙大口呼吸,出离的理智逐渐找回。“王爷,您是不是到年纪了。”
她神色忽然有些奇怪。裴珩不善的眼神飞来。“要不,我帮您张罗几个妾室吧,或者若您不想大张旗鼓,那就找几个貌美的丫鬟来。”
裴珩眼神又是一沉。“那要不,纳侧妃?”
苏启音改口。“……”“那我这王妃的位子要不……”“苏启音!”
裴珩沉声一喝,“你背着本王出去会年轻公子哥,非但不知错还拿女人堵本王的嘴?”
“你不觉得自己过分吗?”
要不是知道她脑回路同别人不一样,他真能把她扔出车子。“那我该拿什么堵您的嘴?”
苏启音也没办法了。“拿你!”
裴珩咬牙切齿。“呵呵王爷真会开玩笑。”
“本王从不开玩笑。”
苏启音眼神一怔。回到王府,裴珩自顾自地走了,苏启音站在岔路口,盯着他挺拔的背影,若有所思。【宿主,您怎么了?】小金人冒头。【他确实不开玩笑。】苏启音在心里喃喃。【您说什么呀?】小金人摸不着头脑。【他那是气话,可裴珩怎么会说气话?】苏启音还是径自嘀咕。小金人不懂,只得静静听着。【小金金。】她忽然唤它,【情况好像不太对了。】苏启音抱着木盒的手指微微蜷曲。主院,裴珩大步迈进房间,范无救贴心地在他背后关上门。屋内幽暗寂静。听着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裴珩眉心越蹙越紧。额前被某人细嫩手掌轻轻压下的触感仿佛还在。他心思有些乱。既然苏启音不能离开王府,那必是他一辈子的王妃。无论心在不在他这,人一定在,如此便够了。他打的一向是这个主意。苏启音爱找谁找谁,况且他猜得到,柳子义定是她某个任务,他何必句句紧逼?逼了又如何,他为何一直在回忆方才的场景?她方才脸色泛红,心声一片寂静,是真的什么都没想,还是有什么更深层的想法还没来得及浮现?房间大门忽然打开,裴珩越过范无救与谢必安,大步流星地出了主院。……皇宫扶凤殿,皇帝夫妻俩又凑在内室,面前跪着一黑衣人。“你说清楚,什么叫毒药没发作?”
裴琢皱着眉头,说一个字拍一下桌子,满头满脸的疑惑。黑衣人叩拜在地,“是真的!属下亲眼看着摄政王妃喝下带毒的茶水,可等了许久也不见出事,或许是毒药出了什么问题!”
“上次也是你说割了她的手腕,眼见着她掉进河里,绝无生还机会,后来又说可能割偏了!这次又说毒药的问题!”
“朕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给朕变戏法吗!”
裴琢狠狠拍桌。秦芸芸听不下去,只得安抚,“皇上息怒,这都是意外,只要下次确保无虞便好!”
“说得轻巧!一来二去他们必定警觉,再想下手只怕根本没机会!”
“我们不行,但有人可以。”
秦芸芸轻声道。